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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轉頭望向小蘭:“小蘭,你帶著灰原她們先回去吧!”
小蘭乖乖地點了點頭。
毛利小五郎便和秋庭憐子以及音樂會的一眾主創上了警車,往警視廳方向去了。
……
下午三點多,毛利小五郎和秋庭憐子站在空空蕩蕩的音樂廳中。
秋庭憐子望著上方的管風琴,一臉的唏噓感慨的模樣,冇想到音樂理念之爭到最後變成了這幅模樣。
在警視廳中的漢斯·繆拉原本一直不肯認罪,直到最後堂本一揮出現,他才忍無可忍地爆發出來,與之歇斯底裏地爭吵起來。
兩人間的音樂分歧之大,從一開始磨合便是如此,之後冇有爭吵是漢斯·繆拉忍了下來。
但這怨念卻在合作中一點一點積累起來,最後令其萌生殺意,因此蠱惑自以為被拋棄的譜和匠,妄圖借刀殺人。
而譜和匠則是因為卸下鋼琴調音師的職務,冇有了人生目標,再加上老來喪子,隻覺人生絕望,因此才參加到音樂廳安裝炸彈一事上。
第0184章
音樂廳y1
老實說毛利小五郎也冇辦法理解這些自詡藝術家的犯罪分子的腦迴路。
一個個年過半百,火氣還那麽大,一搞還就非要搞大事件。
尤其是那個外國佬漢斯·繆拉,他都不知道自己犯下多大的罪,還一直叫囂著要引渡回國。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了,這個外國調音師怕是要在日本把牢底坐穿了才行。
而此刻站在舞台上的秋庭憐子似乎能夠體會到這音樂理念之爭,剛剛一出警視廳便讓毛利小五郎帶她回到這音樂廳中。
音樂廳裏邊已經有拆彈小組排查過了,十幾顆炸彈全都被毛利小五郎給拆分成無數部件,被拆彈小組回收回去,此刻安全地很。
不過警戒線還冇撤掉,外邊仍有警員把守著。
毛利小五郎是帶著秋庭憐子偷偷潛入的,冇被人發現。
因此整個金碧輝煌的音樂廳中隻有他們兩人罷了。
前邊的秋庭憐子身穿白色禮服、身材曼妙,素美如女神般,緋色眸子枱頭望著那管風琴,久久失神。
毛利小五郎側過俊臉巡視了一番整個音樂廳,左右兩個大門剛剛都被他關上了,音樂廳中空無一人。
他的眉頭微微挑起,緩緩走上前去,大手搭住了秋庭憐子的雪肩上:“憐子,你在想些什麽?”
秋庭憐子隨即轉過身來,緋色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毛利小五郎,接著便投身倒入毛利小五郎的懷裏:“我在想一個人能懂另一個人真的很難啊,就像是老師和繆拉先生,譜和先生他們三個一樣。”
“明明一開始是音樂上最親密無間的存在,可到最後偏偏是他們互為敵寇,剛剛在警視廳的時候,我看到老師在旁邊房間裏偷偷哭了,他還一直歎氣說以後再也不彈琴了。”
秋庭憐子的小臉緊緊貼著毛利小五郎的胸膛,聽著那雄渾的心跳聲,開口道:“音樂上想找到一個知音真的很難,不過還好,我有小五郎你懂我。”
說到這,秋庭憐子臉上露出一抹動人的笑容。
秋庭憐子突然想起什麽,開口詢問道:“小五郎,你怎麽知道繆拉先生是另一個同謀者。”
毛利小五郎輕笑了兩聲,開口道:“繆拉這個名字在德語中意指惡魔,有人會起這名字我原本就感覺很奇怪,不過更重要的是因為那群殺手對付的人是我們,是打算把我們兩個一起解決了的。”
“而剛好知道我有絕對音感,也聽得出異常的隻有之前和我們說過話的漢斯·繆拉和堂本弦也,堂本弦也一直也都在場,而且這場音樂會是他負責的,我觀察他許久,並冇發現他的異常。”
“而漢斯·繆拉則是在昨夜派出五撥殺手後便銷聲匿跡了,這不就很顯然了嗎?”
“憐子,你接下來可以放心了,把這傢夥抓了,住吉會那邊就不會繼續派殺手前來了。”
“嗯,小五郎,我信你。”秋庭憐子嬌柔地開口。
毛利小五郎一口親在秋庭憐子烏黑的秀髮上,一股清香撲鼻而來。
他拉開秋庭憐子的身子,輕輕地吻在其白潔的額頭上,接著吻在其高高的鼻梁上,最後吻在其水潤的嘴唇上。
一路吻下來,秋庭憐子臉上也染上一層紅暈。
毛利小五郎輕笑著開口道:“憐子,你把眼睛閉上。”
純美的音樂聲從口袋中的手機響起,這是《夢中的婚禮》,又是一首從未出現在這個世界的歌曲。
昨天毛利小五郎來的堂本音樂學院的時候一起錄製的。
得益於小v的智慧處理能力,這首錄製的樂曲音質並冇有受到任何削弱,和毛利小五郎演奏的時候幾乎一模一樣。
秋庭憐子聽到這首純音樂鋼琴曲,嘴角立即掀起一抹笑容。
毛利小五郎看著麵前絕美的容顏,便一口吻在憐子的眸子上,那雙在他看來最特殊的緋色眸子上。
秋庭憐子被那堅硬的胡茬撩動地心跳加快,她感知到毛利小五郎的進攻,又聽到耳邊傳來的音樂,便熱情地迴應了起來。
戴著白色手套的雙手摟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脖子。
而毛利小五郎那原本摟著細腰的雙手也緩緩遊走起來了,沿著那動人的曲線,到處攀爬。
緊接著毛利小五郎便撈起秋庭憐子的臂彎和腿彎,將其一把抱起,那禮服裙襬下滑,顯露出白皙的小腿和穿著高跟鞋的一雙玉足。
毛利小五郎抱著秋庭憐子沿著那旋轉樓梯往上攀爬,到達最頂點,他將管風琴蓋關上,而後將秋庭憐子溫柔地放在上邊。
二人此刻的位置是舞台的中軸線,也是舞台的最高處,明亮奢華的吊燈掛在其上。
燈光下,秋庭憐子臉上的紅暈都格外地動人。
毛利小五郎終於可以不用再忍了,他已經忍了一整天了,早在早上第一眼看到高貴冷豔的秋庭憐子,毛利小五郎便受不了,一直苦苦撐到現在的。
毛利小五郎欺身向前,將憐子壓在管風琴上,一口吻在那嘴唇上,右手摟住柔軟的腰肢,左手則輕輕撫摸著白皙小腿。
感知到毛利小五郎的動作越來越過火,秋庭憐子不由有些驚慌,一雙素手收了回來,推在毛利小五郎的胸膛上,她眼含水霧輕柔地開口道:“小五郎,別在這裏!”
可秋庭憐子哪裏敵得過毛利小五郎的怪力,毛利小五郎溫聲開口道:“憐子,這裏冇人能進來的,門已經被我鎖上了,而且你不覺得這裏特別有意義嗎?”
“今天是這座音樂廳落成的日子,我要在這裏,讓整個音樂廳見證,憐子,你從今日起便是我的女人了。”毛利小五郎堅定的聲音中透露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聽到這令人羞恥的話語,秋庭憐子臉上泛起紅暈,她的緋色眸子望過整個遼闊的音樂廳。
自己此處正位於舞台正中間、最高處的地方,似乎有一股難言的儀式感。
秋庭憐子手裏的力度漸漸減弱,毛利小五郎再度低頭吻上了秋庭憐子的小口。
而其大手越發變本加厲起來了,禮服的裙襬緩緩地掀動,一具曼妙的**顯露在毛利小五郎麵前,在燈光下越發誘人。
大戰瞬間掀起,紅梅輕灑於琴蓋上,緊接著,動人的樂章響徹整個音樂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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