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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柯南之毛利小五郎 > 第973節

第9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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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警視廳的警官還算有些交情,如果我跟他們說完我的推理,他們再拿出搜捕令進行搜查,你猜結果會是怎樣啊?”

聽到這話,原幸惠眼裏滿是灰暗,她連忙拉住了毛利小五郎的手臂:“毛利偵探,你別說,你別說,我自首,我全都告訴你!”

一旁趴在地上的柯南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

故事峯迴路轉,實在太快了,我到底來這裏是乾嘛的啊,好像就打了個醬油,發現了叔叔和美女檢察官的姦情,就冇有我的事了。

柯南瞬間又鬱悶了!

第0131章

世良的審視

臨近下午兩點,法庭中人已經大部分進場了,唯有英理一直在門口焦急等待著。

快到開庭時候,毛利小五郎、柯南以及老保姆原幸惠才姍姍來遲。

而老保姆原幸惠則一臉垂頭喪氣的模樣。

英理鬆了一口氣,開口詢問道:“小五郎,你去哪了?”

毛利小五郎拿著被包起來的花瓶,輕笑道:“當然是去幫你找能決定這次案件的關鍵證據咯,你不好好謝謝我可說不過去哦!”

“等會原幸女士還要再次上庭。”

原幸惠點了點頭,便乖乖進入證人室等候傳達了。

毛利小五郎跟著英理進入法庭中,對其不斷耳語,吩咐其等會如何應對,英理也是從善如流。

柯南則回到觀眾席中,這小鬼頭一點忙都冇幫上,午餐又冇吃著,可謂又餓又累。

老法官掄錘開口道:“開始今天下午的庭訊,在傳喚證人之前,檢方提交了新的證據。”

九條玲子便一臉自信地站了起來,投影儀中的照片不斷投放著。

“在一位陪審員的提醒下,我們知道了房間中的油畫是被倒掛過來的,在將油畫取下後,我們在其中發現了欠款證明。”

“裏麵有一張一千萬日元的借款,欠款人名字是岩鬆俊夫的,此前岩鬆俊夫說過他與死者素未蒙麵,為什麽會有他名字的欠款證明。”

“這足以證明他並非是隨機偷盜的,而是有目的性的,這欠款證明便足以成為他的殺人動機。”

“此外,我們在離別墅最近的鳥矢公園中發現了殺人凶器,是一把十五厘米的短刀,上麵的血跡已經證明是死者的。”

話音剛落,岩鬆俊夫便站起身來激憤怒吼起來了:“人不是我殺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麽刀,為什麽你們要執意誣陷我?為什麽?”

錘聲不斷響起,老法官連連開口道:“肅靜,肅靜,請被告注意自己的言行,尊重法庭的秩序。”

被法警控製下來的岩鬆俊夫冇再開口,可眼裏滿是淚水,竟掩麵慟哭起來。

老法官再度詢問道:“這次庭訊采用檢方提交的新證據,辯方律師可有什麽異議?”

英理回道:“冇有異議,不過我們辯方也要提交證據,就是死者書房中的花瓶!”

聽到這話,九條玲子臉色一變,開始不斷翻找死者遺物清單,並冇有發現任何有關花瓶的介紹。

九條玲子的眉頭皺了起來,轉而望向毛利小五郎,卻見毛利小五郎對其眨了眨眼,她不由陷入疑惑中。

英理繼續開口:“在說明之前我們想傳喚別墅中的保姆。”

“傳喚證人!”

法警便帶著老保姆原幸惠來到法庭中了,妃英理戴著手套將花瓶掏出來,便上前開始詢問了。

“請問你對這花瓶有什麽印象?”

“這個花瓶一直放在老爺書房的櫃子上。”

“請問是什麽時候的事?”

“我記得案發當天這個花瓶還在老爺的書房櫃子上,我上二樓打掃前有先清理過這個花瓶。”

“請問之後你看到這個花瓶又是在什麽時候,又是在哪裏?”

“就是在隔天,老爺家外邊的垃圾處理場,也不知道誰扔在那的,我看冇人就帶回家去了,打算先幫夫人保管。”

原幸惠十分配合,她可是和毛利小五郎約好了隻要說實話,就不用吃牢飯了。

九條玲子皺著眉頭,再也忍不了了:“我有異議,現在我們討論的案子是石桓社長被害一案,討論這樣一個花瓶冇有什麽作用。因此我認為辯方律師有拖延時間的嫌疑!”

老法官便也嚴肅起來:“請辯方律師就這個問題進行回答。”

妃英理便正色開口道:“那麽有請發現這個花瓶的新證人,毛利小五郎進行說明。”

聽到這話,全場頓時議論紛紛,便是陪審席也不例外,小林澄子對此也是頗為訝異。

九條玲子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毛利小五郎一出場,可就難辦了,難不成這花瓶有什麽古怪?

而觀眾席中一人的臉色瞬間轉為蒼白之色。

至於有希子和眾小眾女,他們對毛利小五郎可是信心滿滿。

唯獨世良真純,一臉饒有趣味地望了過去,眼裏滿是審視意味。

毛利小五郎正了正衣襟,從後邊觀眾席起身,站立在英理身旁。

“法官大人,我們又見麵了,不請自來,實在是不忍看到一宗冤假錯案出現。”

老法官對毛利小五郎也有印象,因此態度也是寬容地很,便溫和地開口:“那就有請毛利偵探為大家解釋一下這花瓶來曆吧!”

戴著手套的毛利小五郎便直接將花瓶拎起,將瓶口對準眾人,瓶頸處又一乾涸的褐色汙漬。

他直接開口:“大家也都能看到,這花瓶瓶口處沾有血漬,根據檢查,這血漬已經查明瞭與死者血液匹配,因此這是與本案相關的關鍵證據。”

九條玲子站起身來:“這血漬也有可能是刺殺時候飛濺出來的血液形成的,關鍵證據應該是凶器以及借債證明纔對!”

毛利小五郎挑了挑眉,毫不退讓地開口:“那麽敢問檢察官,如果被告真是為了借債證明纔去行竊、殺人的話,那他有時間將油畫倒轉過來掛上,為何不將欠債證明順勢帶走,以減輕自身清白呢?”

“這!”九條玲子一下子被問倒了。

“顯然,被告隻是單純去行竊罷了。”

“其實這起案件是這樣的,原幸女士在二樓打掃之際,聽到的第一聲異響便是凶手刺殺死者的時候。”

“凶手在殺死死者之後,立即將其牆上油畫取下,因為有戴手套也就冇有留下任何指紋。”

“他將自己的欠債證明取走之後,正想要離開,恰好碰到了潛入書房的岩鬆俊夫,凶手也就逃不出去,便隻能藏身於門後邊。”

“岩鬆俊夫進來後看到倒地的屍體,驚慌失措下,一不小心踩在屍體血泊上滑倒,還將此花瓶打落在地,花瓶因此滾落到大門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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