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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柯南之我不是蛇精病 > 第508章 教父

第508章 教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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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6點。

池非遲一覺醒來,剛坐起身,就看到一屋子的鳥。

烏鴉、知更鳥、山雀、夜鶇……

密密麻麻的飛禽擠滿了房間,聽到動靜,齊刷刷轉頭。

衣帽架上,非赤繞在最上方。

非墨站在非赤旁邊,叫了一聲,「問好!」

「嘎啊!」

「嘰……」

「啾~啾~」

……

「不錯的歡迎儀式。」

池非遲收回視線,起身下床。

一睡醒就被一堆鳥盯著,換作是膽小或者有密集恐懼症的人,可能直接被非墨一波送走。

就算是他,想到自己睡個覺居然被一堆鳥圍觀,也是夠提神的……

兩隻站在床邊的鳥跳離原地,露出被擋住的拖鞋。

池非遲一路去洗手間,一路翅膀撲棱、鳥毛紛飛。

「記住人,散了,散了,工作去!」非墨指揮著一群鳥飛出窗戶。

又是一陣鳥毛紛飛……

「咚咚!」

房間門被敲響。

門外傳來鷹取嚴男的聲音,「老闆?剛纔那是什麼聲音?」

「等一會兒。」

池非遲洗漱完,纔去開了房間門。

鷹取嚴男看著鋪了一地的鳥毛,愣了愣,「這是……」

「剛纔非墨的朋友來了。」池非遲出房間。

鷹取嚴男:「……」

非墨的朋友?

非墨用爪子抓住非赤,帶著非赤飛出房間,朝鷹取嚴男『嘎啊』叫了一聲。

「非墨?早啊,」鷹取嚴男回神打了個招呼,轉身問池非遲,「老闆,今天做什麼?」

「去玩。」

池非遲還真的安排了一天的遊玩行程。

博物館、教堂、紀念館、查爾斯河……

帶著五個保鏢加上鷹取嚴男,一群人逛了不少知名景點。

晚上回去後,又一起在酒店25樓酒吧待到深夜,回房間,睡覺。

鷹取嚴男過完迷惑的一天。

第二天。

「老闆,我們今天做什麼?」

「去玩。」

唐人街、公園、商業街……

池非遲還順便買了一些小紀念品。

鷹取嚴男又過完日常迷惑的一天。

第三天一早。

「老闆,我們今天做什麼?」

「去蹭課。」

到了麻省理工大學,池非遲讓那群保鏢等在門口,隻帶了鷹取嚴男,跑去蹭公開課。

鷹取嚴男一路跟著,注意著路過的人。

老闆今天冇帶那些人,一定有什麼別的意圖!

說不定要開始組織的任務,對某個人進行接觸,他一定要打起精神來……

一整天,池非遲帶著鷹取嚴男,除了蹭課,就是蹭課。

除了計算機和程式設計相關的課程,還有一節細胞生物學的入門課程。

回酒店時,還不忘買了一堆書帶回去。

鷹取嚴男一腦子亂七八糟的字元,再次過完迷惑的一天。

第四天,上午蹭課,下午在酒店露天泳池待著,晚上去夜生活熱鬨的街區逛街。

鷹取嚴男:「……」

第五天,上午繼續去蹭課,然後收到托馬斯-辛多拉的邀請,去做客。

客廳裡,托馬斯-辛多拉穿著居家服,見池非遲帶著鷹取嚴男進門,態度隨和地招呼,「非遲,隨意坐。」

池非遲走到沙發前,看到沙發上有一個藍色的海豚玩偶。

「哦!放到一邊就行了,」托馬斯-辛多拉笑道,「這是我養子弘樹的玩具,我之前的妻子去世得早,冇有留下子嗣,之後我認識了弘樹的母親,她跟前夫離婚後,帶著孩子一個人到美國來生活,可惜的是,在我們交往的時候她就去世了,隻留下弘樹那個孩子冇人照顧,所以我就收養了弘樹。」

池非遲將海豚玩偶拿起,坐下後放到手邊,「我聽說過他,新聞裡都有報導,是個天才。」

鷹取嚴男背著手,站到了池非遲身後,繼續做自己的墨鏡冷臉保鏢。

托馬斯-辛多拉哈哈笑了起來,「你隻是不張揚而已,聽說你在東都大學也以優秀的成績提前畢業了,對了,聽說你這兩天去了麻省理工大學聽課?對計算機有興趣嗎?」

鷹取嚴男的心頓時一沉。

托馬斯-辛多拉在監視他們的動向!

知道他們去了麻省理工大學不奇怪,可能是那些保鏢說的。

但是去聽課的時候,隻有他和池非遲進學校,那些保鏢都等在大門口,他們也從來冇有在那些保鏢麵前說過會去上什麼課。

托馬斯-辛多拉會知道,隻有一個可能——

他們去上課的時候,那些保鏢偷偷進去看過。

作為保鏢,一般不會私自打聽客人的動向、去找老闆邀功,這隻會是托馬斯-辛多拉的授意。

他不知道托馬斯-辛多拉的目的,但絕對不會是單純擔心他們亂跑、遇到危險,否則直接問他們去哪兒就行了,根本不用偷偷摸摸打聽。

「隻是比較喜歡玩遊戲,」池非遲語氣放緩,聲音在末尾處放輕,頓了頓,才道,「所以想瞭解一些計算機方麵的知識。」

鷹取嚴男:「……」

老闆身上那種『無害』的氣息又出現了,而且還隱隱透著些『不好意思』的感覺,真是見了鬼!

「哦?」托馬斯-辛多拉一臉疑惑,「可是你學的好像是動物醫學係吧?」

「嗯。」池非遲應了一聲,冇再接話,冇有吐槽什麼,隻是表現得像不願意多說。

托馬斯-辛多拉也冇再問下去,轉而道,「那你真該跟弘樹見一見,你跟那個孩子一定很聊得來,其實,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池非遲見托馬斯-辛多拉遲疑,很配合地主動道,「有什麼事您儘管說。」

托馬斯-辛多拉又遲疑了一下,神色為難,「我想給弘樹找個教父,我過世的妻子和弘樹的母親都是基督教徒,但是弘樹出生在日本,他出生時冇接受過洗禮,這是她母親一生的遺憾,現在她走了,我想替她完成這個心願,也算不負她將弘樹託付給我照顧。」

池非遲心裡有些意外,臉上不動聲色,「您的意思是……」

「弘樹畢竟是我的養子,能夠做他教父的人可不多,」托馬斯-辛多拉笑了笑,又嘆道,「原本我是想讓加奈夫人做他的教母,我們兩家是世交,她又是英國男爵的後裔,肯定能給弘樹最好的教育,可是我一直冇好意思跟她說,我正考慮著給弘樹找其他人做教父、教母,你就來了,而且你和那孩子肯定很聊得來,這說不定就是上天註定的緣分,那我就直接一點說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這孩子的教父?」

池非遲垂眸沉默了一會兒,「但我不是基督教徒。」

托馬斯-辛多拉說的教父,不是黑手黨的頭領那種『教父』,也不是某某領域的教父,而是一種『名義雙親』。

在西方社會,每個人都能成為教父、教母。

在孩子出生後,孩子的雙親會指定信得過的親戚或朋友作為教父或者教母,為孩子進行洗禮。

有的地方則是等孩子長大後,自己選擇喜歡的教父母。

教父母需要教導孩子宗教上的知識,監督孩子的精神成長,要記得孩子的生日,在孩子獲得成功時要幫忙慶賀。

而如果孩子的親生父母或者監護人去世,教父母也要接過撫養孩子的義務,照顧孩子長大。

一般來說,被選為教父母是很榮幸的一件事,說明孩子的父母對那個人十分信任。

隻要他答應下來,以後菲爾德集團、真池集團和辛多拉公司的關係可就不一樣了,多了澤田弘樹這個紐帶,關係會比合作夥伴要親密得多,比遠親都要親近一點。

「哦?我記得你母親出生時接受過洗禮……」托馬斯-辛多拉回想了一下,隨即一副瞭然的口吻,「那大概是你在日本出生,你的父母也冇有給你找教父母吧,而且你有一些誤會,現在時代不一樣了,美國也開放得多,教父不一定非得具有強大宗教信仰,隻要對孩子的成長感興趣就行了……其實不瞞你說,弘樹那個孩子也喜歡玩電腦……唉,能理解他的人恐怕不多。」

池非遲垂眸沉默,冇有急著給答覆。

「你要是不願意,可以直接拒絕,冇有關係,」托馬斯-辛多拉又笑道,「我隻是覺得,既然要給弘樹找教父、教母,必須要先問一問菲爾德家的人是否願意,否則對不起我們兩家的交情,要是你不願意,我再看看其他人合不合適。」

「不是不願意,」池非遲依舊垂著眸,似乎在糾結,「隻是我才20歲,給別人做教父,是不是有些……」

「不,隻要你願意就冇問題了,」托馬斯-辛多拉神色認真道,「教父也不需要做什麼麻煩事,弘樹那個孩子很懂事,而且你不覺得看著一個孩子成長,是很有成就感的事嗎?」

「那您跟他說過了嗎?」池非遲抬眼看著托馬斯-辛多拉,平靜,但無害。

鷹取嚴男:「……」

「我這兩天跟他提過,」托馬斯-辛多拉道,「等明天我帶他去酒店正式拜訪。」

「還是我過來吧……」

「不,他應該登門拜訪……」

之後的話題就一直圍繞著教父的事,托馬斯-辛多拉直接把話題推到什麼時候舉行儀式、什麼時候舉辦慶祝酒宴上,偶爾談一談池非遲父母,說說波士頓的趣事。

池非遲也明確表示:發現波士頓冇那麼危險,那些保鏢就不用跟著了。

托馬斯-辛多拉堅持了兩句,也就同意讓保鏢回來,還叮囑池非遲記住他的號碼,有事立刻打電話。

吃過晚飯、回到酒店後,鷹取嚴男進房間,拿了一個針孔攝像頭和兩個竊聽器,跑到樓梯口安裝好,才重新回了房間,關上門,仔細檢查屋裡。

池非遲燒著開水,等茶泡好後,才招呼鷹取嚴男,「他不會再讓人監視跟蹤了,先喝茶。」

鷹取嚴男回到沙發上坐下,看著池非遲給自己倒茶,有些感慨,「感覺我越來越不像一個保鏢了。」

「你就冇像過。」池非遲迴了一句。

鷹取嚴男尷尬摸了摸鼻子,又正色問道,「老闆,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托馬斯-辛多拉安排的那些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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