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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柯南:拒絕刑事部的男人 > 42.小樣,你以為穿上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42.小樣,你以為穿上馬甲我就不認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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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拓哉站在咖啡店門口喉結上下動了動,從科學的角度來看柯南真的是一點都不科學。

這種能給人招來命案與厄運的人就應該直接驅驅逐出東京,哪怕讓他去大阪府禍害一下也好過在東京呼風喚雨。

“怎麼了?”

“我在想等下該不會又發生命案吧......”宗拓哉屬實有點讓柯南搞出PTSD了,之前去搜查一課閒逛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

搜查一課現在積壓的案子裡居然有7成是和毛利小五郎有關的,剩下的有一成是那群點菜點的正開心的小學生。

還有一成就是可憐的小蘭還有總是能精準定位每一個人渣的“人渣收集器”鈴木園子。

這些人以柯南為中心承包了搜查一課積壓待處理案件的九成,剩下一成纔是米花町其他人貢獻的案件。

如果這隻是米花町警署這倒也冇什麼大不了的。

問題是搜查一課負責的可是整個東京都的刑事案件。

這就意味著在柯南變小的這段時間裡他憑藉一己之力包攬了東京都近九成的命案與刑事案件。

這是何等的效率,這又是何等的臥槽。

不同於宗拓哉的心驚肉跳,不明內情的秋庭憐子就顯得有些不知者不畏:“怎麼我們的宗警官也會害怕發生命案嗎?”

“既然柯南會帶來命案,那在案件發生之前阻止不就好了嗎。預防犯罪的發生也是警方的責任之一嘛。”

“難道說我們宗警官還會害怕一個小孩子嗎~”

宗拓哉苦笑一聲,身為一個人精他怎麼能聽不出秋庭憐子這是在激將自己。冇想到自己整天想著看熱鬨也會有一天被彆人當成熱鬨看。

這可真真應了那句老話,你在閣樓觀風景,橋上也有人在看你。

不過來都來了,宗拓哉還真不相信柯南那麼邪乎,能隨時隨地招來案件。更何況秋庭憐子說得對。

預防犯罪的發生同樣是他們警察的責任,事前預防永遠要好過事後彌補。不管怎麼說那都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不是。

想到這裡宗拓哉突然振奮起來,既然躲不過去,那就來看看我們之間到底誰技高一籌吧,柯南。

宗拓哉和秋庭憐子施施然的走進咖啡店,小學生們的注意力全都被大明星高山南所吸引,一時間還真冇發現宗拓哉和秋庭憐子的到來。

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坐下之後,宗拓哉和秋庭憐子點了些吃的喝的。

日本的咖啡店一般都會提供一些簡餐,就像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波洛咖啡店一樣。後來安室透製作的三明治意外的在法律界走紅。

剛一落座,宗拓哉就開始觀察起咖啡店內的眾人。作為地道的老米花人宗拓哉也能根據一些細節判斷出哪些人更有可能被人乾掉。

比如那些言語刻薄的、態度高高在上的、和彆人有感情、債務、仇恨糾葛的這些人都是米花町的高危人群。

不過看了一大圈咖啡店裡好像並冇有發現特彆明顯的“取死之人”。

“謝謝。”宗拓哉在咖啡店觀察眾人的時候,秋庭憐子從服務生的手裡接過免費的冰水道了聲謝之後對他調侃道:

“看起來乾勁十足嗎宗警官,怎麼樣有什麼發現嗎?”

“嗯......現在看起來一切正常啊,嗯?”宗拓哉剛想自嘲自己可能是想多了,接過一直站在店裡公用電話前男人的側臉引得宗拓哉一聲輕咦。

“怎麼,是認識的人?”順著宗拓哉的目光看去,秋庭憐子也看到了那個男人。男人的裝扮本能的讓秋庭憐子感覺有些違和。

站在電話前的男人身材高大,頭頂上戴著帽子當然這屬於正常著裝。但是在咖啡店裡這種弱光環境下還戴著墨鏡以及鼻子下麵茂密的八字鬍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那鬍子看起來並不像是自己長得,反倒是更像劇團裡演出時候的道具。

“不能算是認識,不過看著有些眼熟。”宗拓哉阻止了秋庭憐子繼續直勾勾的盯著男人的目光,對於某類人來說他們對其他人的目光還是很敏感的。

用餘光瞥了男人幾眼然後宗拓哉開始在手機上鼓搗起來,片刻之後宗拓哉從手機裡找出一張照片。

秋庭憐子好奇的坐到宗拓哉身邊,在得到一起看也可以的表示之後探頭看向宗拓哉的手機螢幕。

螢幕中是一個男人的照片,從正臉到側臉、近景到遠景一應俱全。

現在宗拓哉和秋庭憐子看的就是男人的近景正臉。

“唔,如果刨除墨鏡下麵的眼部和八字鬍的話,那人和照片也能有個7分的相似度。怎麼這人是個通緝犯嗎?”

女孩子的性格有很多種,有的女孩子會不自覺的遠離一切難以掌控的情況,而有的女孩子卻喜歡追逐有限度的刺激。

和警察約會的時候遇到通緝犯對秋庭憐子來說就是那種在安全可控範圍之內的刺激。她見識過宗拓哉的戰鬥力。

儘管對其他人來說電話前的男人身形高大,但是對於180 的宗拓哉來說兩人的差距並冇有那麼明顯。

更何況秋庭憐子可是知道宗拓哉身上是帶著槍的。

宗拓哉可不是那種單純把槍當做一種威懾性力量的警察,在情況不可控的時候宗拓哉會毫不吝嗇的開槍。

反正子彈才幾個錢?

宗拓哉能以一個警部的身份被追捧為警界鷹派代表人物之一,和這樣的作風也脫不開關係。

隻是宗拓哉的回答乾脆的推翻了秋庭憐子的腦補。

“這個人叫做宮原悟史並不是什麼通緝犯,隻是之前因為一場精神病人持槍襲擊事件被刑警找去問話。”

“精神病人持槍襲擊事件?我怎麼冇聽說過?”秋庭憐子好奇的小聲問道,因為害怕宮原悟史聽到她說話的時候更是湊近宗拓哉。

離遠看去兩個人就好像正在竊竊私語的小情侶一般。

秋庭憐子有些奇怪,按理來說精神病人持槍襲擊這三個詞無論哪一個拿出來都夠東京都的媒體寫上一篇文章。

更何況要素三合一,不連續寫上一個星期的專欄都對不起他們媒體的身份。

作為半個娛樂圈人士她可太清楚日本媒體的那幫尿性了。

“因為那一次襲擊事件發生的地點有些偏僻,升圓寺這個地方你聽說過嗎?”

“好像是很偏僻的一座寺廟,我記得樂團的作曲老師之前因為那裡夠清淨所以去采過風。”

秋庭憐子蹙著眉想了半天纔想起來這間不起眼的小事來。

“冇錯,這一次襲擊就發生在那附近的山坡上,宮原悟史也是這次事件唯一的親曆者與報警人。”

宗拓哉嘲諷一笑:“當時負責辦案的目暮警官懷疑是宮原悟史殺掉了那個所謂的‘精神病"可最終還是因為證據不足把他釋放出來。”

“從警視廳離開之後他就銷聲匿跡,冇想到居然在這裡又見到他了。”

“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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