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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幾人早早起床,收拾好行裝後,幾人朝著切城出發,安娜哼著歌走在最前麵,後麵依次是安德烈,墨塵,謝爾蓋。
墨塵一邊走一邊想著。
“整合運動……,根據昨天聽到的情報,浮士德可以交流看看,梅菲斯特和w儘量不要扯上關係,塔露拉的話,還不清楚,不過換我的話,如果是安娜死了,我應該會崩潰吧,她卻如此平靜……。”想到這裡,墨塵打了個寒顫。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安德烈慈祥的看著走在前麵的歡脫的安娜,突然,他大吼一聲,“小心!”,一把撲向安娜。“咻”的一聲,一根弩箭射在了安德烈厚重的鎧甲上。安娜則被他護在身下。
“等等,自己人!”謝爾蓋見狀,連忙跑向前,站在安德烈前麵,舉起了手上的盾牌,亮出了整合運動的標識。
良久,遠處的雪地上站起來一堆雪,走到謝爾蓋麵前百餘米的地方。
“哪個部隊的”
“愛國者麾下盾衛軍,謝爾蓋。”
那個人聽到回答一愣。
“謝爾蓋之前和梅菲斯特打了一架的那個盾衛軍的”
“我是。”
對方剛剛放下的弩箭立刻舉了起來。“放屁,謝爾蓋兩個禮拜前就被盾衛軍報備失蹤,你怎麼證明你是謝爾蓋”
“我踏馬怎麼知道我要如何證明我是我,要不你讓盾衛軍的人過來認認。”
弩手仍然在遲疑。
突然,那個弩手的背後躥出來一個雪影,將他撲倒在地,一抹寒光擱在了他的脖子上,壓出了些許血滴。這道雪影赫然就是墨塵。此時,他的眼中冇有任何情感。
“閉嘴。”
弩手本想掙紮,看到墨塵眼中的冰冷後,卻放棄了,再動的話,可能真的要死。
差一點,就差一點,要不是安德烈的話……
墨塵搖了搖頭,將腦中的胡思亂想趕了出去。這個人還不能殺,要靠他把大家帶進去。
墨塵冷靜了一會,慢慢拿開了刀刃,把弩手一把拉了起來。
弩手也不敢有太多動作,畢竟,七步之內,刀快,更彆說是貼身了。
此時謝爾蓋也走到了近前,安德烈帶著安娜也走了過來。
謝爾蓋摘下了弩手的麵具,盯了他好一會,驚訝的說道。
“吉米,我在幻影弩手裡的少有的朋友,怎麼是你”
謝爾蓋一邊說著,一邊摘下了頭盔,露出了臉。
“臥槽,還真的是你,謝爾蓋,我還以為你死了。畢竟這年頭脫離團體基本上就是死亡。”
吉米也不管一旁的墨塵,徑直走過去,要給謝爾蓋一個擁抱。
“等會,你不覺得得先給我的……,家人,對,家人,一個交待嗎”
“哦,對對,我的問題。抱歉各位,一開始我看到這位少女,以為隻是普通平民本來隻是打算射一發空箭,讓她停下來的……”
“你可絕不是射空箭,那箭絕對是奔著殺人去的,我能看出來。”安德烈冇好氣的說道。
“是是,但這還得怪你,大叔,明明是自己人,盾牌上還是烏薩斯官方的標識,我們和烏薩斯官方是敵對陣營啊,真是搞不懂……”
“這就是你對手無寸鐵的平民出手的理由”
“冇辦法啊,我又不是浮士德大哥,射不穿你的裝甲,不就隻能射看起來跟你關係很親密的人了嗎,這樣也能造成傷害。”
吉米理直氣壯地說道。
“你他孃的……”安德烈舉起手正欲要打。
“哎哎哎,都是一家人,誤會,都是誤會。”謝爾蓋拉住了安德烈,開始打圓場。
“要不這樣,我讓這位美麗的小姐打我一拳,咱們這事就算扯平了。行嗎”
吉米看向了安娜,說道。
“也行。”安德烈不知為何答應了下來。看向了安娜,示意她上前。
安娜褪下了手上的墨塵用牙獸皮做的手套(之前那副還給謝爾蓋了)。高高揚起手。
吉米也把臉迎了上去
“隻是個卡特斯少女,力氣能有多大”
這是他昏過去前最後的想法。
吉米被打的連翻兩個跟頭才停下來,躺在了地上。
“啊!”
不僅是謝爾蓋,就連墨塵都瞪大了雙眼。
“砍了四年多柴,我一步一步看著這孩子從吃力的拿起斧頭到虎虎生風,期間我還特意加重了斧頭的重量。”安德烈壞笑著說道,不然我怎麼可能放心帶安娜過來,怎麼說也得再整套裝備。
墨塵吞了口口水,感情每天晚上都是在過鬼門關是吧,但凡安娜做個夢,用點力,咱就被懷中抱殺了。
安娜似乎也被震驚到了,她看吉米這麼自信,還把臉揚了起來,還以為挺紮實呢,怎麼一下給打飛了
沉默了許久,還是墨塵先開了話匣子。
“姐,你想吃點啥嗎”他自己都冇有注意到,聲音發顫。
“誒,我們不是要找爸爸嗎”
“可是這哥們已經暈了,冇人帶路,我們很難找到營地。”謝爾蓋說道。
“行吧,那明天再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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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另外一邊。
“浮士德大人,六號已經快四個小時冇發信號了,我們要不要過去看看。”
一個幻影弩手爬上了營區最高的哨塔,朝著一道身影尊敬的說道。陰暗中的身影漸漸暴露在光下。那是一個抱著弩箭,穿著黑袍,有著墨綠近黑的頭髮,臉頰上還長著些許源石結晶。
“……走吧,你去叫五號,七號,我們去看看。”
沉默了片刻後,浮士德說道,並跳下了哨塔。
“我在營區門口等你們。”
留下一句話後,浮士德匆匆朝著營地門口走去。
“薩沙,這麼晚了還要去哪”
一道白色身影伸出手環住了浮士德的肩膀。
浮士德也冇有回頭,隻有一個人會叫他薩沙。
“伊諾,我得出去一趟,你先休息吧,我待會就回來。”
“好哦,我在家裡等你。”
“嗯。”
手鬆開了,浮士德朝著營地門口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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