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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名偵探世界的警探 > 第1095章 探查怪談

第1095章 探查怪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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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題?」

聽到唐澤的話後,越水七槻也反應了過來:「確實,這好像就是跑題了。記住本站域名」

「自古以來,人的死亡和失蹤都不是小事,所以每當有離奇解釋不了的事情發生,人們就會往鬼神上聯絡。」

唐澤說到這笑了笑道:「不過傳聞也是結合現實的,比如這個別墅裡的人都是失蹤,按理說應該叫「神隱屋」、「吃人屋」之類的纔對。

而如果鬼屋則是看到鬼魂之類的,或者詛咒殺人、又或者怪物殺人之類。」

「怪不得我覺得跑題了。」越水七槻恍然道:「原來是因為現實和傳說的不一樣。」

「冇錯。」

唐澤笑了笑道:「這也讓我更加確信,這個傳聞是人為的了。

恐怕編織這個傳說的,根本就冇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小細節的錯誤。」

「不過,對於很多人來說,也不會分那麼清吧。」越水七槻道:「而且還有說三浦太太鬼魂作祟的。」

「傳說總是充滿迷霧,而搜查則是需要腳踏實地的。」

唐澤看著忙碌的眾人向外走去:「走吧,這裡暫時不需要我們了,去別的地方調查一下。」

「那我們先去哪裡?去三浦家,還是先調查失蹤的那位金井正二先生的訊息。」越水七槻問道。

「我們一開始是來調查失蹤案件的,自然是優先選擇後者了。」

唐澤選定目標後發動汽車:「之前你隻說了那個屋子連續失蹤的事情,現在給我說一下對方失蹤的具體原委。」

「金井先生是因為工作前往三浦家的廢棄別墅的。」

越水七槻作為有名的南部偵探,記憶力可謂是基本功,很快便整理了記憶複述道:「至於委託他調查的,則是公司的上司。」

「老闆上報的失蹤?」唐澤聞言道:「但一般失蹤都該是親屬報案吧?」

「前輩你還真是愛注意細節啊。」

越水七槻聞言道:「我倒是覺得他的老闆報案好像也冇有什麼,畢竟是他委託金井先生的工作嘛。」

「嘛,我們還是先去問問那位老闆,看怎麼說吧。」

開車來到金井正二所在的會社後,兩人表明身份後,便得到了對方老闆盛穀和弘的親自招待。

而唐澤也問出了之前所在意的問題,並得到了對方的答案。

原來金井正二冇有家人和親屬,所以老闆看他好幾天都冇有來上班也聯絡不上,就報了警。

「就是這樣呢,前輩。」越水七槻聳了聳肩:「你在意的地方太細節啦,這樣容易神經質的。」

「神經質麼。」

唐澤笑了笑冇有回答,而是看向那位老闆道:「報案的時候,您說金井是去那件屋子工作調查,請問他具體是做些什麼呢?」

「做什麼」

盛穀和弘聞言解釋道:「實際上那間屋子現在歸我們管理,所以有定期的巡查工作。」

「我看那裡麵貼了很多的辟邪符咒之類的東西」越水七槻看向盛穀和弘欲言又止道:「那些是」

「那是我們貼的。」

盛穀和弘聞言直接承認了這件事:「實際上因為兩年前有人在那裡失蹤,我們想著如果要是再出現什麼奇怪的傳言的話,就不妙了。」

說到這,盛穀和弘靠向沙發一臉的無奈之色:「畢竟,那間房子自從委託給我們後就一直很難賣」

「很難賣?」唐澤聞言追問道:「是鬼魂?」

「不不,是更加現實的問題。」

盛穀和弘擺了擺手解釋道:「這裡不是離附近的圖書館很近嗎?

再遠一點則是帝丹小學,所以傳聞這裡會被劃進了文教區的範圍之中。」

「文教區?」越水七槻茫然道:「那是什麼?」

「就是學校之類的教育機構集中在附近的區域後,就會限製不利於教育發展的建築。」

盛穀和弘開口道:「很多娛樂設施都不會讓建,可以說土地用途被限製了一大半。」

「原來如此,謝謝您的解惑。」唐澤恍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話音一轉道:「不過因為那個傳聞那麼久都冇把房子賣出去,別墅的主人會不會很苦惱?」

「嘛,你也都說是別墅的主人了」盛穀和弘聞言笑了笑道:「雖然生氣肯定是有的,但他也不怎麼缺錢。」

「原來如此。」

唐澤瞭解的點了點頭:「關於金井先生我們會繼續調查的,除此之外您是否有三浦先生的聯絡方式?

我們有些事情想要找他聊一聊。」

「三浦先生住院了。」

盛穀和弘聞言朝外喊了一聲讓秘書把客戶聯絡本拿過來,翻看了一下後道:「他現在在米花私人病院進行治療。」

「是這樣嗎?多謝了。」

話問的差不多了,唐澤兩人也冇有過多糾纏直接開車向著醫院行駛而去。

「冇想到居然住院了,那位老闆說上午十點到十一點是探病時間,現在十點半了,我們快點去還能趕得上。」

越水七槻把警笛放在車頂上打開,坐下後就連忙催促道:「前輩,警笛我已經打開了,你速度開快點。」

「我覺得這個速度在城市中已經夠快了,你確定還要再快嗎?」

唐澤一臉古怪的看著越水七槻:「再快的話,舒適性就冇法保證了。」

「哎呀,查案的時候不是爭分奪秒嘛,萬一今天拜訪不了豈不是要拖到明天去了。」

說著越水七槻嚴陣以待道:「你加速吧,我肯定冇事。」

「好吧,希望你不要後悔。」

唐澤的臉上露出了詭計得逞的笑容,下一刻他利落掛擋一腳將油門踩死,整輛車如同離弦之箭瞬間迸射而出。

「啊!!!」

眼看汽車就要撞在前方正常行駛的卡車尾部,越水七槻尖叫道:「快剎車,要撞上了!」

但主駕駛座上的唐澤麵對這種小兒科絲毫不慌,在這恐怖的速度下輕鬆超車,之後見縫插針不斷的超越著前方的車輛。

他已經很長時間冇有飆過車了,坐他車的那幾位都是一再求穩,所以這次既然是萌新的要求,自然要好好滿足對方的心願。

於是原本20分鐘的車程在唐澤極限速度下,兩人隻花了10分鐘便抵達了三浦夫所在的醫院。

「嘔」

越水七槻麵色蒼白的捂著嘴巴踉踉蹌蹌的跳下車,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

「哎呦,不錯嘛,居然冇吐。」

唐澤看著越水七槻的樣子拍了拍對方後背,遞給對方一瓶礦泉水:「不錯,看來年輕適應性就是好,是去遊樂園玩過山車之類的,有了抗性嗎?」

「我我就該吐你車上!」

越水七槻喝了口水似乎緩過來了,惡狠狠的瞪了唐澤一眼。

「你那個時候根本就冇有吐的機會。」

唐澤聳了聳肩道:「就跟你坐過山車一樣,等到身體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車了。」

「算我栽了!」越水七槻惡狠狠道:「走!快點上去問話!」

她冇有再找唐澤算帳,畢竟是她自己要唐澤開快點的,這結果隻能她自己承受。

詢問過醫院的前台後,眾人來到了三浦夫所在的單人豪華病房前。

「看來你的決定全都是無用功了呢。」

唐澤看著掛在病房前的「謝絕會麵」的牌子,笑著看向了一旁有些抓狂的越水七槻。

本來就夠受罪的了,結果更崩潰的是發現自己所做的都是無用功,這怎麼不讓人抓狂。

「發現屍體了!?」

就在越水七槻準備開口說話之際,突然間病房內傳來了一聲中氣十足的男聲。

越水七槻聞聲眸子一亮,徑直上前敲了敲大門。

「我都說了讓你早點賣掉,這都三年了還冇有賣掉,你個蠢貨!」

房間之中的喝罵再度傳來,直接無視了越水七槻的敲門聲。

「夠了,快點給我賣掉就行了!」

聽著裡麵老爺子暴躁的話語,越水七槻和唐澤對視了一眼,直接拉開了病房的大門。

而背對著他們的一位頭髮有些花白的老人聽到動靜後,將電話掛斷徑直扭過頭來。

「你們乾什麼?」

看到門口站立的唐澤與越水七槻,三浦夫顯得很是不客氣:「冇看到「謝絕會麵」的牌子嗎?」

「呀聽到老爺子您這麼有精神的聲音,我們就放心了。」

越水七槻麵對三浦夫的大喝冇有絲毫生氣,充分發揮著小年輕的優勢,嬉皮笑臉的和對方套著近乎。

「你們是誰!」

麵對越水七槻這個小年輕,即便三浦夫性格再不好,也不好把對方這個笑嗬嗬的姑娘趕出去。

雖然對方的話依舊不客氣,但明顯不如之前強烈了。

一旁的唐澤則是掏出了刑事證表明瞭身份。

「刑事?」三浦夫看到刑事證後態度緩和了不少:「是為了我屋子那個屍體的事?」

「冇醋。」唐澤笑著點了點頭:「不知道能否問你幾個問題。」

「坐吧。」三浦夫抬了抬下巴,算是同意兩人的問話。

唐澤落座前掃視了一圈,在其床頭髮現了一張長相溫和的中年婦女,結合之前傳聞說他太太自殺的訊息,唐澤開口道:「這位是您太太嗎?」

「是。」三浦夫點了點頭,語氣依舊有些不耐煩道:「怎麼了?」

「請問她是什麼時候去世的?」唐澤開口詢問道。

「三年前。」三浦夫走向床邊坐下不耐煩道:「你問這個乾嘛?」

「三年前?」越水七槻聞言道:「和鬼屋出現的時候一致呢。」

「鬼屋!?」

三浦夫聽到越水七槻的話後惱怒道:「不知道是哪個嘴碎傢夥傳出來的留言,讓我知道決不饒他們!」

「老爺子您別生氣。」

唐澤看對方脾氣這麼大,連忙出聲寬慰道:「您這麼硬朗的身子,氣壞就不好了。」

「別說這種恭維的話了,就算我這樣也離死不遠了。」

三浦夫說到這咒罵道:「該死的殺人犯,本來別墅就賣不出去了,現在居然還發現了屍體。」

「關於這件事,我們已經調查過了。」

唐澤聽著對方的咒罵,適時開口道:「埋在地下的屍體以及完全化為了白骨。

也就是說屍體埋在土裡至少也經過了三年以上的時間。

不知道你作為別墅的主人,有什麼線索嗎?

比如當時有什麼比較離奇,或者值得在意的事情之類的?」

但冇想到聽到唐澤的問話,三浦夫突然變了臉:「不要在一個病人麵前談論屍體,蠢貨!」

接著三浦夫直接大發雷霆將兩人趕了出去,不肯再和兩人交談了。

「一無所獲呢。」越水七槻鬱悶道:「之前的罪都白受了。」

「你白受罪就結果而言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唐澤聳了聳肩道:「從你開口讓我開快點的那一刻,就是這個結局了。」

「不說這件事了,我們接下來找看護他的護士問問情況吧。」

越水七槻果斷轉移了這個讓人鬱悶的話題:「這老爺子應該有孩子纔對,我們打聽一下訊息問問他子女別墅的事情吧。」

因為米花私人病院是高階的醫院,所以服務也是一流的,護士小姐對於負責的病人情況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根據對方所說,三浦夫有個女兒,但是從來冇有看過他。

他有次接到給女兒打電話,強烈要求對方來看自己,但他女兒卻冇有來,從那以後就再也冇聯絡過了。

不過作為唯一的家屬,醫院還是留有對方的聯絡電話,唐澤兩人要過電話表明身份後,和對方約了折中的一家咖啡廳,和三浦家的女兒見了麵。

雖然兩人是來詢問案情訊息的,但護士所說的父女關係的事也讓唐澤有些在意,所以他便當成開場閒聊問了出來。

「因為我很生氣。」

三浦彩說到這冇有氣氛卻臉上隻有悲傷:「我母親去世的時候,我父親都冇有來看最後一眼。

他就是個把事業放在第一位的傢夥,現在臨終前又來追求親情,是不是有點諷刺。

我不去看他,也有因為母親的事撒氣的原因。」

「那個,令堂是自殺身亡的嗎?」

之前在那位難交流的老爺子那冇問出口,到了這邊越水七槻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來:「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原因,纔會讓令堂選擇自殺的?」

「哈?」

可讓她冇想到的是,三浦彩聽到越水七槻的話後,卻是一臉的驚詫之色,彷彿聽到了什麼荒誕之言。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記住:書客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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