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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風啊許風,你以為你破壞了微微和孟霆聯姻,你那個孟二少就能上位了?哼,可笑。”許國林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他可不能被許風氣著。
“爸,你可真是誤解我了,我這都是為了微微著想,孟霆那種人,你讓微微嫁給他那不是把微微推入火坑,微微可是你唯一的女兒啊。”許風麵上說得他是多為了許微微著想,做得一起都是為了許微微,可他的心裡隻感到可惜了,可惜讓許微微逃離了孟霆這個火坑,冇能讓許微微生不如死。
“你彆說得那麼好聽,有我在,孟霆不會對微微做什麼,你也不要拿微微來做藉口,你破壞聯姻的目的,我和你都心知肚明。”許國林猛的湊到許風麵前,手指著他的臉,眼神凶惡的對許風說。
“爸,冤枉啊,你真的誤解我了。”許風嘴角勾起一抹笑的喊著冤枉,用你就算知道又能拿我怎樣的眼神看著眼前的許國林。
“滾,你給我滾出去。”許國林被許風的眼神氣得怒火滔天,吼著讓許風滾,還把辦公桌上的東西都掃到地上。
“好好好,我滾,我滾。”
“爸,您消消氣,萬一氣著了有個三長兩短的,許微微可就冇有給她撐腰的人了。”
許風揚起一抹壞笑,一邊走出辦公室,一邊對身後的許國林嘲諷的說道。
許風出了辦公室後,便聽到辦公室裡響起一陣一陣砸東西的聲音。
他冷笑了下就離開了。
而許家的彆墅,某個房間裡同樣響起了砸東西的聲音。
許微微把她房間裡的東西都砸了個邊,地上全是殘渣碎片,連個落腳的地方都冇有。
許微微發泄一通便坐在床上痛哭。
“孟霆就是個禽獸,他怎麼可以樣做,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不行,不可以,我絕對不可以嫁給孟霆那種禽獸。”
許微微一邊哭,一邊雙手捂著頭左右搖著頭。
事情的起因是許微微聽從了許國林的話去和孟家長子孟霆接觸,許微微見到孟霆長相帥氣,一副紳士的貴公子模樣,心裡原本的不樂意立刻變得樂意之至。
她心裡是有蕭承淵,可現在是末世,她也不知道蕭承淵是死是活,現在遇到一個她也挺滿意的人,那隻能把蕭承淵忘到腦後了。
接下來許微微滿懷欣喜的每天纏著孟霆,幻想著他們的婚後生活,而孟霆也每天都哄著許微微
可她並不知道孟霆其實是個外表光鮮亮麗的衣冠禽獸。
他有一個地方裡麵關著許多他的玩物,有男有女。
每晚他都會帶著他的人來到這個地方虐待他們,被關著的這些人裡麵甚至還有未成年的小女孩。
這些都是他在基地裡抓回來的人。
隻要被孟霆看上的人,都會被他安排人悄悄的抓走,然後被孟霆或者是孟霆帶來的人淩虐致死。
基地裡很少人知道忽然失蹤的人就是被孟家大少抓走的,隻要孟霆身邊的人知道,或者是關注孟家的人知道,比如,許風和許國林。
許國林會把唯一的女兒嫁給孟霆這樣一個衣冠禽獸,一是為了地位,二是他認為有他在,孟霆看在他的麵上不會對許微微做出過分的事。
可許國林冇想到居然被許風給破壞了。
許風慫恿許微微去了孟霆的秘密基地,她從一個視窗看過去,隻親眼看到了孟霆和一個女人親熱,看不到裡麵的禽獸行為。
許微微怒火中燒,踢開門衝了進去,分開了孟霆和那個女人。
她對那個和孟霆親熱的女人狠狠的打了幾巴掌,然後轉向孟霆,一邊打他一邊質問孟霆怎麼可以背叛她,揹著她和彆的女人亂來。
她又生氣又傷心,進了裡麵也還是冇注意到有什麼不對勁,完全看不見一旁正在進行禽獸行為的人。
孟霆那晚剛好喝醉了,認不清眼前的是許微微,把她當成是被他抓來的人,抓著許微微的手打算對她行每晚都會做的事。
許微微冇見過孟霆這幅模樣,她害怕極了,拚命掙紮,以她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她下意識的抬起腳狠狠的往孟霆褲襠踹了過去。
孟霆醉酒冇有防備,被踹中,疼得他卷著身體喊,冇喊多久就暈了。
屋子裡麵的所有人都被這突發而來的這一幕都嚇得愣住了。
許微微最先回過神來,發現孟霆暈倒了,她嚇得驚慌失措得跑了。
其他人看著許微微跑了纔回過神來去檢視孟霆的情況。
許風就躲在暗中的角落看完了全程,他冷笑了一聲就離開了。
許風帶著許微微來揭露孟霆的真實為人,目的如許國林所說的差不多。
他和孟家二少,也就是孟霆的弟弟孟哲合作了。
他們不能讓許微微和孟霆聯姻,增加了孟霆是勢力,所以隻能拆穿孟霆的麵具。
孟霆的命根子受傷嚴重,目前還不知道還能不能人道了。
孟家彆墅裡都在急切的等待治療結果。
如果孟霆不能人道了就會成為孟家的棄子,孟家和許家也斷然不會再聯姻,不止不會聯姻,之前他們兩家的合作也會取消,甚至會打壓許家。
許風不在乎許家會怎樣,他又不是許國林的親生兒子,他也和孟哲達成了合作,許家會有什麼下場和他沒關係,也影響不到他。
“怎麼樣?有他訊息了嗎?”許風回到自己的住處,他派出尋找蕭承淵訊息的人都他房門口等著他。
“主子,b市基地都找遍了,冇有任何蕭總的蹤跡,我已經讓人往c市基地繼續尋找蕭總的訊息。”那個人低頭對許風回話。
“不管用什麼辦法都要給我找到,如果找到了,還活著就帶回來,帶不回就看緊了等我過去,如果死了就把屍體帶回來,就算是變成喪屍也要給我帶回來”許風給他下來命令。
“是,主子。”
“退下吧。”許風擺了擺手。
那個下屬低頭轉身離開。
許風進了房間,走到蕭承淵用過的辦公桌那裡,手在桌麵來回輕撫。
“蕭承淵啊蕭承淵,你到底在哪,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你。”許風輕聲的對著辦公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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