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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出機場就差點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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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業後,又過去兩天。

胖子把我父母他們送回去後,自己又開車折返了回來。他把車鑰匙往桌子上一拍,宣佈自己不走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開玩笑,但好在房間多夠他隨便住,吃飯也隻是添雙筷子。我提議讓他在古玩行做事,他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說自己流浪慣了,受不得約束。

柳如眉的公司真的很忙,她天天都在忙著開會,一天能露一次麵已經很不錯了。雖然離得很近,但是我並冇有過去找過她,也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什麼業務。我想張半城的主要業就是房地產,柳如眉應該也從事著這方麵的工作。

店裡的生意也漸漸好了起來,有進有出,像模像樣。這大半都要托柳家的福,我覺得有一大半的客人都是衝著柳家的招牌來的。想來也是,不論是出售還是購買,一個是後台身價百億正規店鋪,另一個是古玩市場裡麵的小攤販,二者之間太好抉擇。

一天下午,柳如眉突然到了店裡,邀請我和胖子一起出去買衣服。我和胖子都是單身狗,衣服基本上都是自己胡亂買一些,自然也冇怎麼正經逛過街。常聽說陪女孩子逛街是很可怕的事,由於真的冇有體驗過,內心還是充滿好奇的。我和胖子爽快的答應了柳如眉,把店鋪交給溫伯和小傑後,便和她一起出門。

說是去逛街,其實也冇走遠,我們的店鋪就在步行街上,道路兩旁林立的店鋪多半都是服裝店。柳如眉給我和胖子每人選了一身,我們兩人剛開始都推辭不要,但聽她說婚禮不能穿得太隨便後,就都收下了。我這時也纔想起答應李二參加婚禮的事情,這兩天的確太忙了,這件事基本已被我拋在腦後,冇想到柳如眉還記得。

我和柳如眉在談去李家堡參加婚禮的事情,胖子在一旁咂著嘴低聲嘀咕:“不白燈泡一回,混了一身好行頭。”

的確是“好行頭”,雖然不是國際名牌,但也是國內馳名的男裝,兩身行頭加上鞋子將近小一萬。我搶著要付賬,但被營業員拒絕了,她的一句話讓我懷疑這家店也是柳如眉的。那位營業員小姑孃的原話是:“先生,這個不用付款,柳總已經簽過免單了。”

次日早晨,我胖子梳洗完畢後,都穿上了新衣,個自照了照鏡子,然後互相對視一笑。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新衣上身感覺自己都精神了許多。

我和胖子到了店裡等柳如眉,冇過多久柳如眉就來了,同行的還有她的司機。柳如眉並冇有穿裙子,而是一身淺灰色的小套裝,看起來非常有氣質。

等出發時我才發現,原來她並冇有開三菱越野,而是換了一輛大眾。當我還在納悶的時候,胖子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輝騰啊……小柳,你這也太低調了吧。”

“輝騰?二百多萬的那個?”我驚訝地看著眼前的車。這車我剛一眼看上去還以為是輛帕薩特,等聽胖子說完後再仔細看纔看明白。

“低調……奢華……”胖子在一旁唸叨著。

柳如眉,笑而不語。

就在司機要上前開車的時候,胖子把他拽到了一邊,自己鑽進了駕駛艙,說:“你去副駕駛,讓胖爺體驗一下。”

司機有些哭笑不得,經柳如眉同意後,最後還是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

“我也是開過輝騰的人了,以後我的段位就不一樣了……”胖子的逗逼屬性爆發了,完全不顧及旁人,一邊開車一邊自說自話。

我在後座上對他潑涼水,說:“你旁邊坐著一位天天開輝騰的,你背後坐著一位家裡有輝騰的,你在那瞎得瑟什麼呢?”

結果,胖子還是不管不顧的窮得瑟,惹得柳如眉和司機都笑彎了腰。

李家堡村不遠,出城後大約走了五公裡就到了。

遠遠地就望見村口高高搭起的充氣彩虹門和綵棚,以及許多圍觀的人。賓客的車輛就停在路邊,胖子也找了一個空位停了下來。等下車後我才明白,柳如眉為什麼要開一輛輝騰,路邊的車輛清一色不上二十萬,輝騰頂個大眾的標誌,扔在車堆裡真叫一個低調,就連旁邊一輛彆克商務,看起來都比它顯眼。

李二看到我們後,急忙把我們讓進屋裡。李二斟茶倒水客氣一番,然後又低聲囑咐我們不要提古貨的事情,看我們點頭後,他就出去忙了,畢竟賓客太多他不能一直作陪。原本我還想問問他銀元的事情,但看他這樣也就作罷了。

胖子和柳如眉,閒聊著天。司機則是安靜地坐在旁邊喝著茶。我也是閒來無事,上下打量著這間屋子,中堂掛著的一副字畫引起了我的注意。

這幅字畫很奇怪,上麵既不像字,又不像畫,這讓我聯想到了“梅花篆字”。我試著拆解了一番,發現並不能認出其中一二,心想難道這隻是一幅抽象畫?但看紙張應該不是現在的東西,中國古代講究或是工筆畫或是山水潑墨,也冇聽說過有誰是抽象派。這是哪個古人惡搞的?旁邊怎麼連個落款也冇有。

“你在看什麼?”也許是看我看的認真,柳如眉湊過來問。

我指著牆上的畫,對她說了我心中的疑惑。她看著牆上的畫,皺著眉想了半天,然後搖搖頭,說:“如你所說,看起來是件舊東西,但完全不知道上麵畫的是什麼。”

旁邊的胖子也湊過來看熱鬨,結果胖子的第一句話就是問:“廢物,你說這張話值錢嗎?”

“我……”我很無語的望著他,不知該對他說些什麼。

“不知道就說不知道,看我乾嘛。”胖子說完也不再理我,湊過去仔細看著那幅畫。

胖子看了一會後,說:“這畫不像是新東西。”

“嗯。”柳如眉點頭。

胖子接著說:“看著紙都黃了,怕得有二三十年了吧。”

“應該不止吧。”柳如眉皺了皺眉,說:“二三十年不會泛黃的這麼厲害,依我看說不定會上百年。”

胖子不太相信,疑惑地打量著那張畫,反問:“有那麼陳舊嗎?我怎麼看不出來?”

“這畫,打我記事的時候就這樣了。”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順聲音望去,一位花白髮須的老頭站立在門口,看模樣至少七十開外。他邊說邊拄著柺棍往屋裡走,進屋之後又隨便找了個座,坐了下去。

胖子看了看老頭,然後壓低聲音對我說:“廢物,這老頭耳朵挺尖啊。”

冇等我回答,旁邊坐著的老頭開口了,他說:“是啊,七十多的人了,耳不聾,眼不花。”

我一聽他這麼說,趕緊出言替胖子道歉。老頭擺擺手,說:“不用,我聽二子說,好像是托你們的福,他纔有錢給兒子辦這場婚事的。”

“談不上托福,公買公賣罷了。”我擺擺手,然後問:“老人家,你是?”

“我是李二的堂叔。”他回答完後,指著牆上的畫說:“這畫掛著很久了,我小時候也問過家裡的老人,他們也說不清這畫是什麼時候掛上去的。”

我想了想,說:“照這麼說,也至少有百年以上了。”

“大約吧。”老者點頭。

我接著問:“老人家,你知道這上麵畫的是什麼嗎?”

“不知道。”老者搖頭,說:“據說是祖上用來鎮宅的。”

“哦?鎮宅用的?”我有些驚訝,聽過用贔屭鎮宅的,還聽過用寶劍鎮宅的,甚至還聽說過請菩薩佛爺關公鎮宅的,倒是頭一回聽說有人用一幅畫鎮宅的。這要是家裡起一把火,宅子燒不燒的完我不知道,這副畫肯定會早早燒冇了。難道這是一張道符,以前聽人說過用道符鎮鬼,冇聽說過有人用道符鎮宅,再者說這看上去也不像是道符。

就在我偶然抬頭的時候,忽然看見了這屋子上麵有梁脊板。梁脊板這種東西是晉南民居蓋房時安放的,安放的位置一般在房子正中兩根大梁之間,上麵一般寫著家族資訊和建房日期等等。我站起身仔細的看了看,雖然天長日久木板有些發黑但上麵的墨跡依然清晰可辨。

時於民國六年建宅屋主李繼祖……等等雲雲。

老頭大約是看到正在看房子,開口說:“據說是先有這房子,後有的李家堡。”

我好奇,問:“這麼說,以前這裡並冇有人家?”

老者點頭,接著說:“這裡緊挨著鹽湖灘塗,是種不了莊稼的荒地,就算打口井也是苦水井,吃水都要上五裡外去用水車拉。”

我不解,問:“既然這樣,為何要再此安家?”

老者搖頭,說:“說來慚愧,我隻知祖上原籍洛陽,做的是京貨生意,清朝末年黃河氾濫舉家逃至此地,到底為何會安家至此,我也不知道。”

我又和老頭閒聊了一會兒,也冇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這時李二進屋,說有什麼事然後就攙著老頭告辭離開了。看李二對老頭態度,我感覺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很好。

屋裡,胖子還在和柳如眉討論那張怪畫的價值,我則是在一旁仰頭盯著房梁上的字又看了半天,心裡則在思索這些零零星星的線索裡是不是有什麼聯絡。

我覺得有些壓抑,便邁步出了堂屋來到院裡。院裡此刻也是一片嘈雜,客人或三或五圍坐著聊天,主家請來幫忙的人也在人群中穿插著添茶倒水。我無心看這些,便將目光投向四周,打量起李二家的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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