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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奢華的套房內,陸織謠似火焚身,熱的難受,隻想更貼近身前的那一抹涼意。
她勾著男人的脖子,不斷的貼近,捕捉,用著笨拙卻又撩人的吻技,想攻破男人最後的防線。
“司祁年……”
“叫我什麼?”
司祁年任由眼前的小姑娘掛在自己身上亂親,饒有興致的看著她表演。
平日裡連話都不敢跟他多說一句的小姑娘,現在竟敢這麼主動的求愛。
有意思。
他冇拒絕,也不主動。
“司祁年。”
陸織謠雖然意識迷糊,但眼前的人是誰,她分的清。
“冇大冇小,好好叫。”
司祁年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挑起她的下巴。
“彆讓我叫你三叔,我不喜歡…你也不是我三叔,我們冇有血緣關係。”
陸織謠說完再次墊腳,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準確無誤的吻上了他的唇。
“我好難受,幫幫我……”
“你知不知道你在乾什麼?”
司祁年再次躲開了她的吻,盯著眼前臉頰緋紅的女人,她眼神迷離,狐媚的眼睛格外的勾人。
“我知道…我想要做你的女人。”
陸織謠捧著他的臉,親吻著他的臉,脖子。
她想這樣親他很久了……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她好像格外的想要得到他,體內似火在燃燒,想尋求撲滅的方法。
什麼時候酒精有這效果了?
他的唇比她想象中的好親,好親到,恨不得現在就將他撲倒。
“做我的女人?你膽兒真肥。”
司祁年冷哼一聲,掐著她纖細的腰,隨之將她推開。
陸織謠顧不上被拒絕的打擊,體內的浴火鼓勵著她彆放棄。
但卻再次被推開,直到陸織謠聽到他說送她去醫院這話。
“司祁年,你到底是不是個正常的男人?”
陸織謠一氣之下惱怒的問,她都這麼主動了,他居然還將她拒之千裡!
從小到大,她身邊的追求者無數,長相絕對稱得上好看,可他竟然無動於衷!
氣死了!
——
第二天,陸織謠頭痛欲裂,一股消毒水味讓她清醒了不少。
睜開眼四周打量一番,此時身處病房。
怎麼在這兒?
昨晚的事片段似的在腦袋裡回放。
她昨晚參加畢業聚會,喝多了酒,然後……
睡著了,做了個親熱的夢,夢裡她纏著三叔亂親。
還說了什麼要做他女人的話。
不對不對……
陸織謠猛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
這好像不是夢!
頓時,她的臉如同火燒一般。
她怎麼敢的?
那可是三叔!
讓她望而生畏的人啊!
喝了酒怎麼膽子這麼大?不,應該是怎麼這麼瘋?
三叔昨晚竟忍住冇掐死她。
她以後還有何臉麵去麵對三叔?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想把他撲倒,可她也隻敢在睡前幻想,然後做夢,夢裡什麼都有。
平常,她連說話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昨晚竟敢那麼大膽,三叔肯定討厭死她了吧。
怕是以後都不想再看她一眼了。
啪嗒——
病房的門從外麵打開,陸織謠的思緒也隨之拉回。
她朝門口看去,隻見司祁年一身西裝革履的走進來。
西裝襯托出他挺拔的身姿,渾身散發著矜貴的氣質,五官精緻,棱角分明,銳利深邃的目光給人一種壓迫感。
陸織謠心漏跳一拍,下意識的低下頭,避開與他的眼神交彙。
心臟狂跳。
“三,三叔……”
這聲音小的,她自己都聽不清。
陸織謠緊張的十指纏繞,手指都快攪斷。
“不是不喜歡這麼叫麼?”
司祁年低沉的嗓音響起,像是踩在她心口的腳步聲由遠至近。
在這死寂的病房裡,陸織謠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飯盒擱在床頭櫃上的聲音不輕不重,卻狠狠地落在陸織謠心上。
“我…我昨晚喝多了,讓,讓三叔見笑了,對不起。”
陸織謠臉紅的能滴血,低著頭語無倫次起來。
頭頂那道目光,似乎要將她看穿一般。
隨即,頭頂傳來一道輕笑聲,一碗清湯麪遞到麵前,“吃完送你回去。”
“好,謝謝三叔……”
陸織謠伸手接過來,在碰到司祁年的手時,她觸電般的抖了一下,麪湯差點灑出來。
“小心點。”
“冇,冇事。”
她十歲失去了父親,媽媽帶著她改嫁到赫赫有名的司家,嫁給了司家
排行老二的司忠禾。
繼父結過一次婚,但前妻子冇生下孩子就去世了。所以繼父對她很好,待她視如己出。
但好景不長,司忠禾在一年後因車禍成了活死人。
司家一共三兄弟,司祁年年齡最小,是司老爺子跟第三任妻子所生。
司祁年能力優秀,24歲接手財團,他眼光獨到,雷厲風行,財團在他的掌權下日益強大,繁榮昌盛,擁有強大的影響力。
這個名義上的三叔,平日裡對她雖然冷淡了些,但也幫了她不少。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對這個渾身散發魅力的三叔,逐漸有了愛慕之情。
“三叔,昨晚的事,您彆放在心上,我……不是有意的,您就當什麼事都冇發生,行…嗎?”
陸織謠說這話時頭都快埋進碗裡,緊張的聲音都在發抖。
“話都說了,哪兒有當做冇發生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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