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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三清群仙傳 > 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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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上次的“小型見麵會”後,黎鹿銘四人接下來遲到的次數總算屈指可數。不知不覺在學堂學習的日子已經過半,從基礎的知識和基礎的仙術入門,轉入初級的教學。這天藺波狀正在教授《逍遙遊》:“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堂下的黎鹿銘正在天際逍遙遊,一把課尺不偏不倚地打在他腦殼上。學堂上頓時哈哈大笑,公皙忠負不但笑得最大聲還大聲叫出:“小屁猴”。藺波狀合上書,對著公皙忠負問:“忠負,你說說《逍遙遊》說的是什?”公皙忠負撓撓頭答道:“北海有一條魚,化成為鳥。”藺波狀很想把書砸向他,深吸口氣平靜下來說道:“公皙忠負出去走廊罰站。”黎鹿銘一邊摸著腦殼一邊指著公皙忠負大笑,藺波狀眼都不看黎鹿銘,“黎鹿銘也去走廊罰站。”學員們一聽忍著笑不敢出聲,連平日不怎笑的烈山潯也難得嘴角微翹,慕容月側頭看著微笑的烈山潯入迷。藺波狀正要點名慕容月,慕容二字剛出口,烈山潯就站起來道:“仙師,我知道。““哦!烈山潯你說來聽聽。”藺波狀聲音十分的歡喜,看得出他對烈山潯這個學員的表現十分滿意。“修仙應該超越世俗觀念及其價值的限製,與自然相融合,達到精神上的最大自由。這種自由意味著超越物質的束縛,無條件地遊走於世間,如大鵬展翅高飛。像蜩與學鳩般,是有所待而不得真自由的。唯有消除物我界限,達到無己、無功、無名的境界,才能實現絕對的自由。”藺波狀很欣慰的點點頭接著問:“修仙為什要自由?”“隻有絕對的自由,才能靜下心修行。”烈山潯的回答引起眾多學員讚同和鼓掌稱讚,烈山潯在掌聲中自信的坐下。引來不少女學員的秋波,慕容月更是像喝醉了一樣看著烈山潯,紅透的臉蛋熾熱熾熱地。而藺波狀聽後隻是點了下頭,繼續授課。在中午的例會中藺波狀和其他授業仙師聊起了烈山潯,對於烈山潯年紀輕輕有這等感悟是又喜又憂,喜是見識感悟和思想都不凡,憂的是物極必反,思想的極致會傷心動誌。正如藺波狀擔心的一樣,下午林玲在教授的基礎指訣陽雷法訣時。烈山潯雖然聰慧無比,舉一反三。隻見他右手五指平伸,指尖朝上。大拇指掐其它四個手指。四指伏藏,行兵發電,電當前,噴水書符。整套指決流暢且完美,他偏要雙手同時掐決,陰陽兩雷合並使用。陰陽不調致使發生小範圍爆炸,幸虧林玲發現得早,引雷外泄才保住周圍的學員免受傷害。烈山潯受不了陰陽雙雷之力暈倒在地,在家躺了幾天。烈山一族很快就封鎖了訊息,慕容月和黎鹿銘幾次前去探望。都被烈山家仆好言勸走。黎鹿銘無奈隻能把慕容月帶回秘密基地商量。“烈山潯這是何苦,既然他已經掌握了陽雷法訣,何必再去觸碰陰雷呢?”赫連仲霸憂心忡忡地問道。黎鹿銘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也許他是想挑戰自己,看看自己能否掌握更高級的法訣。”“那我們現在該怎辦?都不知道他怎樣?有冇有傷到身體?”慕容月擔憂地問道。公孫良頭枕著手掌,靠著牆壁輕描淡寫的說:“目前我們也做不了什,放心吧!烈山潯怎說也是烈山宗家的人不會有什大礙的。”“那我們需要準備些什嘛?”慕容月緊張地問道。四人看了慕容月一眼,不約而同出聲,“我們需要準備些花去拜烈山潯!”慕容月聽後,氣得踢門而出。她回頭看小木屋,心想有黎鹿銘他們幾個在,烈山潯可以度過這個難關。烈山大院內,烈山潯躺在床上。其實他身體已經無礙,隻是被禁足在房內,原因冇人告訴他。從他懂事起就冇有任何人告訴過他任何事情,他從小到大和宗族的人除了平常的行禮外根本冇有交流,連服侍他的仆人每隔半年都會更換掉,在烈山家他非常孤獨。庭院深處,月光灑在竹葉上,映出斑駁的光影。夜深人靜,突然,一個人影如幽靈般閃進他的房間,瞬間劃破了寂靜的夜晚。烈山潯瞬間從床上躍起,雙眼猶如銳利的刀鋒,緊盯著這個不速之客。他雙手迅速掐訣,運用“陽雷法訣”,右手中凝聚出一道耀眼的金色雷電,向黑衣人怒劈而下。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巧妙地退後一步,躲過了這道雷霆一擊。接著,他身形一晃,翻身出了房門。烈山潯緊隨其後,黑衣人靈氣凝聚於喉嚨,瞬間從口中噴吐出巨大的火球,猶如流星劃破夜空,直撲烈山潯。烈山潯臉色一變,大聲驚叫:“火吐息?你是我們烈山一族的人?”說時遲那時快,火球在烈山潯麵前瞬間炸開,房內瞬間濃煙瀰漫,彷彿一場突如其來的風暴,讓人無法看清眼前的景象。就在此時,烈山大院的護院們聞聲而動,如同猛虎下山,迅速趕到現場。然而,黑衣人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夜色中,了無蹤跡。在不遠處的街角,一位身材瘦削的老年修仙者靜靜地等候著,他的眼神深邃。黑衣人悄無聲息地接近,彷彿一隻獵豹潛行於夜色之中。他們兩人的身影在昏暗的街燈下拉出長長的影子,交錯相映。“怎樣了?”老年修仙者並未回頭,聲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悶雷在夜空中滾動。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透露出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黑衣人單膝跪地,麵容在黑暗中顯得模糊不清,但可以從他緊繃的嘴角和凝重的眼神中,讀出他內心的不安。他聲音有些顫抖,在儘力保持平靜,“他用的是陽雷法訣,在危急關頭也未感受到他的血脈術覺醒的跡象。”老年修仙者輕輕地歎了口氣,轉身麵向黑衣人,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他的聲音低沉而感慨,“下去吧,過段時間再試。希望下一次,你能激發出他的血脈術。”黑衣人低下頭,不敢再問,消失在原地。黑衣人離去後,老年修仙者獨自站在街角,身影在夜色中顯得格外老邁。他知道,為了家族的未來,他必須不擇手段。烈山潯站在房間內,望著被黑衣人破壞的房間,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憤怒。他明白,這次襲擊絕不是簡單的偷襲,而是有針對性的打擊。攻擊者並冇有對他下死手,那對方的目的是什?烈山潯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他知道,現在他需要冷靜下來,思考這次襲擊背後的真相。他想起了“火吐息”的血脈術,那個他一直無法掌握的血脈術。血脈術,是遠古修仙世家獨有的修煉法門,隻有得家族傳承,身體中有血脈才能修煉。然而,血脈也有純度之分。烈山潯卻一直冇有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血脈之力,這讓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家族的血脈。既然現在有人找上門,那更要查清楚血脈術的事情了。在烈山家族的暗室內,一場關於烈山潯的討論正如火如荼地進行。老者們麵容嚴肅,眼神中閃爍著寒光。他們知道,血脈術是烈山家族的根基,是家族傳承千年的秘密武器。如果烈山潯無法覺醒血脈術,那他對於家族來說,就毫無價值。“這個孩子,畢竟是烈山縱橫的血脈,真的要對他下手嗎?”一位老者皺著眉頭問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忍。“血脈術的重要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真的無法覺醒血脈術,那他對於我們烈山家族來說,就是一個廢物。”另一個聲音冷冷地說道。“當年烈山歸濫殺我們烈山家族的人時,主脈可有想起我們這些支脈?”一箇中年聲音響起,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憤怒和仇恨。“夠了,現在等烈山潯授道士仙籍後再說。”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四周幾人皆不敢出聲。“還是按之前那樣,在他授道士仙籍後三年,如果還不能覺醒血脈術就編個理由讓他意外死亡吧!”蒼老的聲音又響起。“可是,他是前家主唯一的主脈後人啊!”老者皺著眉頭說道。“那又怎樣,留著他等他長大接管烈山家族嘛?”蒼老的聲音剛落,隻見他嗖一聲消失在暗室內。此時,烈山家族的暗室內,氣氛變得異常沉重。“大家冇有異議的話就這決定。”中年聲音響起,他的聲音低沉而堅決。“我們可以試試其他的方法。”老者提議,“我們可以在家族中尋找年輕貌美的女族人,讓她們與烈山潯進行血脈融合。”“夠了,我們聽你的提議已經聽煩啦。烈山一族又不是隻剩他一人,你不過是想給烈山縱橫留種罷啦,現在纔想起做好人?別忘了當**情你也有份。”中年人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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