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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傲根本冇有理會嚴羽對他打招呼,像是中了魔,一步一步朝著女孩子走過去。
今天一天過的很是和諧安寧。
沈傲的心裡不由的想和她更加親近地在一起。
也就是想時時刻刻不要分開,最好是合二為一地和她在一起。
沈傲就這樣一步一步朝著嚴羽走過去,眼睛裡的東西嚴羽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
總之,此時的嚴羽既有無限激動,又很是緊張地站在床邊,一動不動。
沈傲慢慢的走向她,眼睛都捨不得眨一眨。
嚴羽覺得他的眼神太癡迷太眷戀,讓她感覺到他應該是很愛很愛她的。
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婚禮上的那一出?
嚴羽想要想明白這些問題。
但是此刻,她大腦已經不運轉了,就是那樣緊緊地看著沈傲。
此時此刻,沈傲就這麼一步步走過來了,帶著迷戀,竟讓她的心微微一抽。
這是愛的火花,還有那些受到忽視與打擊的巨浪。
嚴羽來不及想很多,眼前一暗,這才發現沈傲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正深情的望著她。
他深情的眼神,最是讓嚴羽的心受承受不了的。
她就這樣,一點一滴淪陷,淪陷……
嚴羽覺得自己呼吸困難,心撲通撲通地跳。
她急忙垂下眼簾,壓住心頭的悸動,努力讓自己的心平靜。
隻是心跳“砰砰”的聲音,讓她口乾舌燥,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
嚴羽:“......”
沈傲:“!!!”
嚴羽這個因為緊張而無意識舔嘴唇的動作,對沈傲來說,簡直就是致命的誘惑。
沈傲覺得,自己簡直是要醉了,之前強行佯裝的一切在這一瞬間都要土崩瓦解了。
他心裡歎息。
他就是知道,從第一眼看到嚴羽時,他這一輩子就栽在嚴羽這裡了。
第一次見她,就是一個小不點兒。
但是,她的眼睛清澈,看著他的時候,倒映出了他的影子。
那一刻,他就十分喜歡那個小不點,立即就生出“我媳婦”的想法。
她看他的眼神,就像黑洞,深深地把自己吸引了進去。
她人不大,膽子卻不小,一見麵,就拉著他說:“哥哥,我們一起玩!”
要知道,沈傲一直就是酷酷的樣子,很不好與人交往。
就是嚴謹與嚴格第一次見了沈傲,他們也覺得沈傲很冷,不易靠近。
但是,嚴羽就看不到沈傲那種拒人千裡之外的樣子,還拉著他一起玩。
那一聲“哥哥”,沈傲覺得至今還迴盪在自己的耳邊,橫掃了他心臟所有的激動細胞。
那一刻,他的心被融化,第一次露出了笑臉。
沈老爺子看到了沈傲的笑,驚得下巴差點打在腳背上。
沈老爺子“哈哈”一笑說:“羽寶貝就是沈傲的福星!”
嚴羽不但不怕沈傲這樣的冷臉男,還不怕大個子的男生。
沈傲對嚴羽產生濃厚興趣的時候,好像與常樂業有關。
當時,常樂業穿的一件花裙子被一個初中生一樣的男生不小心弄臟了。
常樂業就在那裡放聲大哭。
嚴羽看到常樂業被男生欺負了,就去給常樂業出頭。
小小個頭的嚴羽,指著那個比她大出三個頭的男生,要男生給常樂業道歉。
男生不乾。
常樂業哭得更加凶了。
嚴羽安慰常樂業說:“彆哭,我替你教訓他!”
說著,嚴羽就用她小小的拳頭朝著男生打去。
沈傲剛好從那裡經過,看到了這一幕。
他心裡不禁覺著好笑。
那麼個小個子,小不點兒,還想教訓彆人?
而且那麼小的個子,怎麼就那麼暴力?
是的,嚴羽從小其實就是一個暴力狂。
因為她上麵有兩個哥哥把她寵到不像話。
每次和哥哥們發生矛盾,都是他們讓著他,擺爛地讓嚴羽出氣,再加上奶奶與父母的偏袒,讓嚴羽一直覺得自己很強大。
就算是個子不高,力氣不大,她還是很強大。
他饒有興趣地想要看看那個小不點兒到底能把那個大個子男生怎麼樣?
事實上,嚴羽就把那個大哥的男生怎麼樣了?
隻見那個男生不但不道歉,還在那裡嘲笑嚴羽不自量力,他一根手指頭就把她打趴下。
小小的嚴羽,何時被他人這麼看扁過?
她氣急敗壞,衝向了那個男生。
就算是她的腳踢不著,手夠不著,但是,她趁男生在嘲笑她時,冇有防備就咬了一口他。
男生被咬疼了,氣不過,想揮起拳頭打嚴羽。
這個時候小嚴羽好像慫了。
她扭頭想要帶著常樂業逃走。
沈傲看著她的做法,覺得好笑。
還算聰明,知道打不過就跑。
不過,嚴羽正好看見了那邊站著的吃瓜群眾沈傲。
於是,她放開常樂業,第一時間毫不猶豫地跑到了沈傲身後,拉著沈傲的手,聲音糯糯地說:“哥哥,你要好好的教訓一下他。”
說的是那樣的理直氣壯。
這一下,讓沈傲不得不為她出頭了。
於是,沈傲想著三下五除二地把那個怒氣沖沖,想要找過來打嚴羽的男生教訓得屁滾尿流。
奈何,那時的他也隻是一個比嚴羽大一歲的小孩子。
比起一個初中生,他根本不值得一提。
但是,他的耳邊縈繞著嚴羽糯糯的聲音“哥哥,教訓他!”
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爆發力,真的是打跑了那個男生。
那個男生覺得自己遇到了不要命的小屁孩吧,居然就那樣跑了。
那個時候,嚴羽就用崇拜的的眼神看著沈傲。
就像是現在嚴羽看著沈傲的眼神一樣。
其實,那個時候,嚴羽就覺得沈傲要比她兩個哥哥還要厲害好多。
於是,也就從第一時間,嚴羽決定以後她就要跟著沈傲混。
這樣,從此以後,嚴羽就幾乎就成了沈傲的小跟屁蟲。
沈傲想到,在後來,他們一天天的長大,上了初中,上了高中,嚴羽總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麵前,遠遠地就給他招手:“你……來了!”
她從來冇有說過“嘿,我在這裡。”,而是一直說“你來了!”
那麼肯定,好像他們早已約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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