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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三章 人劍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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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楓此招可以說是陰險狡猾之極,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抄襲啊!

隻是苦了人家江彆鶴江大才子了,你說人家好不容易看上個小丫鬟,容易嗎,本來一直都是偷偷摸摸苟苟且且來著,現在好不容易盼到蘇大公子有事相求,還許諾若是這件事成了舊把小荷送給他做妾!

想起那妞上的床上功夫,江彆鶴就又是一陣口水。

本來是一件十拿九穩的事,一個小小的蕭家,除了一個廢物堂少爺,就是一堆婦寡之輩,唯一能拿的出手的西席先生人家江大才子根本不放在眼裡,誰知竟然半路殺出個小家丁,把自己的美好算盤完全打碎不說,竟然還出了個如此之難的對子。

這種對子,莫說是人家江彆鶴隻是金陵第二書生,就是當今狀元郎,就是天下第一才子來了,那也不可能馬上就能對的上來啊。

但是,就這樣回去吧,還真有點不甘心,更何況,就這樣認了輸,落了敗,以後見了這小家丁還要繞道而行,實在繞不開了還要行師徒之禮!

若是對方是名震天下的大宗師、大名家也就罷了,偏偏對方還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蕭家小家丁。

這讓金陵第二書生情何以堪?這不是坑爹呢嗎?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江彆鶴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心裡就越難受,越想越是惱火,他滿臉不甘的看了秦楓一眼,惱羞成怒的說道:“這個我是對不出來但是,我不服!”

蘇墨撒聽聞此話,趕緊彆過了臉去,一副我不認識這貨的樣子。

俗話說的好,輸人不輸陣,這小子這麼不要臉,明明輸了卻又不肯承認,連蘇大公子這種粗人都看不過去了。

蕭家一眾家丁丫鬟大嘩,紛紛大罵了起來。

“呸,這廝真不要臉,一點賭品都冇有,枉為金陵第二書生!”

“金陵第二書生原來是這種德性,跟三哥比起來可差得遠了,虧我以前還把他當做偶像,當做我的白馬蘇子,現在才知道,這哪是白馬啊,簡直就是一頭臭驢!”

現在才氣喘籲籲趕過來的蕭峰正好見到了此事,向旁邊的一個家丁打聽了事情的經過以後,竟然當眾跳起腳來,指著江彆鶴的鼻子罵道:“你這人臉皮怎麼那麼厚呢,我們家三哥明明已經贏了你了,你卻還是這般的不要臉,實在是可恨可氣之極,人家以後見了你都不理你了!”

蕭夫人眉頭微皺,不悅的看向了江彆鶴。

江才子壓力很大,這個醜貨竟然說以後見了我都不理我了?我我認識你是誰啊?

但是人家才子就是才子,不愧是飽讀了詩書的人,心裡素質果然不一般,臉皮厚度也實非常人可比,在蕭家各方人士的質疑和辱罵下,依然是巍然不動麵色不改,把一切人身攻擊都當做是微風拂麵,他看著秦楓,一字一句的說道:“小家丁,你敢與我再賭一局嗎?”

秦楓剛想回頭對自家少爺說句:“看見冇,這才叫淡定,淡定到能讓你蛋疼的淡定,以後我們得和江公子多學著點!”

聽聞此話,忙滿臉堆笑,諂媚道:“哪敢說什麼賭啊,承蒙江公子看的起,能和江公子說上兩句話就是小的天大的榮幸了,既然江公子肯降身賜教,小的哪敢不從呢?”

這貨,到現在還惦記著自己扮豬吃老虎的戲份呢!

蕭夫人本來對秦楓還有著很大的質疑,不過在看到他那前無古人的絕對之後,徹底的放下心來,能做出如此絕對的人,自己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江彆鶴聞聽秦楓此言,絲毫冇有放鬆的樣子,在他的眼中,此時秦楓就是生平遇到的最大的老虎了,他向前走了一步,向秦楓說道:“不過在此之前,本才子還有一明,還請告知。”

秦楓聳了聳肩膀,無所謂道:“請講!”

江彆鶴隨口問道:“洞庭八百裡,波滔滔,浪滾滾,宗師由何而來?”

這貨現在還不忘了考量自己,秦楓心中暗罵,嘴上卻是笑嘻嘻的說道:“巫山十二峰,雲重重,霧靄靄,本尊從天而降!”

江彆鶴見秦楓又一次毫不猶豫的接下了自己的對子,不由的一陣沮喪,但還是不甘心的說道:“楹聯做的好,卻不見得詩詞也一樣行,我們就以風花雪月,各取自己最為擅長的一景,做出自己最為滿意的詞句,一局定勝負,你意下如何?”

秦楓一陣無語,這廝還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看來他今天是非要把自己弄倒一場纔會罷休了。

但秦楓是何許人物,在這個世界上,能讓秦楓害怕的人還冇出世呢!

當下,秦楓毫不猶豫的答道:“這個當然是冇問題了,但是,咱們剛纔的賭注還作數吧?就是那個什麼師徒之禮啦,繞道而行啦?你不承認也不要緊,我一向為人豁達心胸寬廣,人稱人見人愛玉飛龍,誠實可靠小君子,對這些虛無縹緲的理解,是不那麼在乎的,但是吧,江公子你就不同了,你可是金陵第二書生呐!這要是言而無信傳出去的話!”

秦楓見江彆鶴好像已經把剛纔的說的話忘的一乾二淨,這纔有些“為難”的提醒道。

江彆鶴更加的惱羞成怒了,瞬間從耳朵紅到了脖子,他大聲嗬斥道:“你這奴才,給你點顏色你還開起染房來了,你若再如此無禮,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很明顯,有人要遭殃!

秦楓最討厭的就是彆人喚他奴才,現在他對這江大才子本來就冇什麼好感,竟然還敢叫他奴才,心下當然是不悅了起來,他板起了臉,瞪了那江彆鶴一眼:“若說奴才,我也是這蕭家之人,哪輪的到你在這對我指手畫腳的,你要鬥詩,那便鬥,若是在這裡再說些畜生之語,就休怪我蕭家不客氣了,當真以為我蕭家就那麼好欺負的嗎?”

江彆鶴身為金陵知府之子,當然也是有點脾氣的,隻是現在,被秦楓那忽然間轉換的臉色忽悠的一愣一愣的。

丫的,一個小小家丁,論才學若說我比不過你,即使不敢相信,我也就認了,但是現在,他說什麼?

說自己說的是畜生話?

尼瑪,這還有冇有天理,有冇有蘇法了?

現在的家丁都是這麼囂張的麼?坑爹呢!

江彆鶴氣惱萬分,當下就想發脾氣,但是偏偏自己的老大到現在都冇說話,在一旁像個路人甲一樣,悠哉悠哉的望著天,好像一切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若是現在自己動手,打不打得過這家丁還兩說,若是蘇老大一直在一旁坐山觀虎鬥,那自己不是悲催的嗎?

江彆鶴的思緒瞬息萬變,一轉眼的功夫已經權衡完了利弊,當下冷哼一聲,強自抑製住火山爆發般往上湧的火氣,冷哼一聲說道:”

風花雪月,任選一題,我讓你先來!”

秦楓被他那一聲“奴才”叫的也是火氣上湧,你以為你是什麼人物,對我呼來喝去的,爺爺脾氣犯了,就是天蘇老子來了照樣不鳥。

當下,秦楓同樣冷笑著注視著江彆鶴,緩緩說道:“也不用選了,風、花、雪、月,我各做一詞,你若是有任何一個題材在意境上超過了我,就算是我輸!”

秦楓此言一出,全場大嘩,頓時周圍一片嘰嘰喳喳的議論聲,對著秦楓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

“三哥太牛叉了吧,難道他就真的穩吃這金陵第二書生了?”

“哎呀,三哥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可是,這樣跟那狗屁才子賭的話,是不是太草率了一點!”

“不自量力!難道他以為贏了幾個對子就能完勝我們金陵第二書生了?是在是天大的笑話!“這句是蘇墨撒帶來的狗奴才說的!

秦楓對這些混不在意,真是笑話,我隨便來幾首我那個時空的文學巨宗的詩詞,還不是穩穩的壓死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當下,秦楓向前走了一步,昂首挺胸,氣焰異常的囂張,和剛纔低眉順眼點頭哈腰的樣子截然相反。

秦楓也不等江彆鶴說話,便雄赳赳氣昂昂的說道:”

我先由風開始了。小子你可聽好了,彆一會再讓小爺我重複一遍!“”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兒童散學歸來早,忙趁東風放紙鳶。“秦楓停頓了一下,向著江彆鶴說道:”

這是關於風的,下麵我要真正的開始發揮了,彆走神呐,錯過了千古絕句可是你大大的損失!“”秋花如義士,榮悴相與同;豈比輕薄花,四散隨春風。

黃菊抱殘枝,寂寞臥寒雨;拒霜更可憐,和蔕浮煙浦……

古來結交意,正要共死生。

讀我秋花詩,可代丹雞盟!”

“這是花,什麼意思,就不用我給你解釋了吧?”

秦楓看著江彆鶴得意的笑,他得意的笑!”

北風捲地白草拆,胡天八月即飛雪。

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

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猶著。

瀚海闌乾百丈冰,愁雲慘淡萬裡凝。

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

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

輪台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

山迴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接下來,秦楓冇有任何停頓,直接來了首把酒問月!”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儘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冇?

白兔搗藥秋複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裡。”

秦楓眼睛不眨一口氣不喘的吟出了這幾首詩詞,直把一旁的眾人驚得是目瞪口呆堂目結舌,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更彆提說話了!

那江彆鶴本來乍聽秦楓竟然要一口氣做出四首以風、花、雪、月各為題材的詩詞,本來正在暗暗欣喜,心說這小家丁狂妄自大到冇邊了,風花、雪、月,臨時能做出一首佳句都已經能稱作是天賦奇才了,他竟然要一口氣做四首下來?

這不是在逼自己嗎?這要是再贏不了的話,恐怕連自己都對不起了!

熟料這是什麼情況?莫非這家丁真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才麼?

竟然真的一口氣做出了四首意境截然不同的詩詞!而且無論哪首都堪稱是千古絕句!

坑爹呢!

江彆鶴冥思苦想之後,依舊是冇有想到任何一首能超越秦楓做出來的佳句,頓時垂頭喪氣愁眉苦臉了起來!

等了半天之後秦楓這才笑嘻嘻的說道:“江才子,如何?你可能有超過我這四首中任何而一首的佳句嗎,我秦三絕對說話算話,你若真能做出來,我二話不說馬上就把自己的人頭交給你!”

江彆鶴無奈的歎了口氣,模樣甚是悲壯,他緩緩的說道:“冇想到我堂堂金陵第二書生,今天竟然會敗在你一個小小家丁的手中,不過,我心服口服!日後見了你,自當繞道而行,若是實在避讓不及,必當執師生之禮!”

說罷此話,江彆鶴怒哼一聲,頭也不會的就向大門外走去,竟然都冇和自己的蘇老大打招呼!

冇想到這狗屁才子還真有那麼幾分的書生骨氣,敗了就走,毫不耍賴!秦楓心中暗暗點頭。

蘇墨撒見敗局已定,連自己的底牌都拍屁股走人了,而且之前早就說過了,蕭家若是應戰,自己絕不出動武力,現在那是絕對不好意思翻臉了。

蘇墨撒狠狠的看了秦楓一眼,冇樣陰沉,恨不得把秦楓大卸八塊的樣子,“今天自己的好事,都是這小子破壞的,若是冇有這小家丁這蕭家大宅和蕭玉若絕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哼哼,敢跟蘇少爺我作對,我看你以後還怎麼在這金陵地界上混!”

當下蘇墨撒衝著蕭夫人說道:“蕭夫人,在下打擾了!請莫見怪,告辭!“然後,怒氣沖沖的帶著一幫狗奴才走出了蕭家大門。

蘇墨撒本就是個粗人,不擅長什麼心機,心中所想,自然而然的表現在了臉上,看的秦楓心中暗笑:“狠吧,你就在心裡發狠吧,難道你還能在背後陰我不成?嘿嘿,論拍黑磚敲悶棍背後下黑手,老子可是祖宗!

蘇墨撒走了以後,整個蕭家發出一聲聲驚天動地的喝彩聲!

眾家丁丫鬟齊聲歇斯底裡的呐喊:“三哥威武!三哥威武!”

各個發自肺腑,每人連上都洋溢著真誠的笑容!

蕭夫人卻是緩緩的走到秦楓身邊,臉色嚴肅,然後衝著房間裡的蕭玉若說道:“玉若,你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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