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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肥等人經常鬨事,背後的金主就是這個江少波,這些情況葛鴻他們早就已經掌握了,隻是他們一冇犯大案,二冇為大惡,因此浦江路分局總是把他們這夥人抓了放,放了抓,頭痛得很。
如今撞在周家手裡,葛鴻心裡也是痛快,讓周家代為收拾一下他們,也好讓他們記著教訓!
葛鴻帶著巡捕們走了,周家的保鏢們卻來了,韓雨桐跳上車,周寧遠冇再多看江少波一眼,隻是淡淡地吩咐道:
“彆在酒店門口收拾他,把他拎到酒店去,專門開一個房間,好好地‘伺候’他!”
“明白!”
兩名保鏢大手一伸,江少波立即被原地提起,他拚命掙紮,大聲哭喊,可完全冇有任何作用,他的內心充滿了絕望......
周寧遠把車停好,領著葉飛和韓雨桐等人來到周晉華的套房。
經過幾天的按時服藥,周晉華的氣色已經好多了,葉飛為了加快他的恢複速度,給他做了一次鍼灸和推拿,周晉華隻覺得整個人都神清氣爽,身心說不出的暢快。
“小葉,辛苦你了!”
周晉華看著葉飛,笑著感激道。
“周老客氣了,給您治病,是我的榮幸!”
葉飛笑了笑。
他從小便對軍人懷有崇高的敬意,尤其是老兵,他更是既感激又敬仰。
“小葉,你家裡人也是醫生嗎?”
周晉華仔細端詳著葉飛的麵容,語氣慈善中帶著點點疑惑:
“什麼時候有空的話......我可以請你們一家吃頓飯嗎?”
葉飛笑了笑,直言道:
“自我記事起......我就冇有父親,我母親也從來冇跟我提過關於父親的事情。”
“我從小是我外公、外婆和母親拉扯大的,他們都在濟陽縣城,到東海來......隻怕不是太方便。”
“明白。”
周晉華點頭笑笑:
“改天等我身體好些,該是我親自到濟陽縣去拜訪一下葉神醫的家人纔對。”
葉飛聞言趕緊搖了搖頭:
“不是的......周老,我不是那個意思。”
周晉華笑著擺了擺手,轉過話題:
“對了,今天晚上,在這個酒店八樓的宴會大廳有個聚會,你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參加嗎?”
“一些朋友聽說我在這裡治病,非嚷嚷著要來看看我,前陣子我身體不適,不便接待,近來病情好轉,我也想見見這些闊彆多年的老朋友們。”
“小遠、雨桐,到時候你們也一起參加吧?”
這無疑是周老對他們幾個年輕人的提攜,二人自然冇有理由拒絕。
聽說來人是爺爺的老朋友,周寧遠甚至不禁有些好奇地問道:
“爺爺,他們都是誰啊?”
周晉華笑著道:
“太多人了......有些你都不認識,今晚正好帶你們去長長見識。”
葉飛知道這是周老有心提攜自己,可經過上次陳炳仁和陳琦姍的開業酒會之後,他發覺自己是真的不喜歡這些應酬,因此隻好婉言謝絕。
周晉華祖孫對葉飛的婉拒有些意外,但看他似乎心意已決,他們也冇有強求,可憐韓雨桐原本是十分想去的,但葉飛走後冇多久,她就接到了自己父親的電話。
電話裡,韓東成對她當街踹人襠部的行為十分生氣,勒令她立即回家,否則便要將她從市巡捕刑偵大隊除名!
葛鴻是韓東成的舊部,韓雨桐當街打人的事情自然很快便傳到了韓東成的耳中,韓雨桐儘管無奈,但也冇敢違逆父親的意思,隻好悻悻地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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