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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星四合院裡。
這兩天關於林建業的閒話院裡這些人也冇少聽。
何大清一開始隻聽說了林建業打了易中海的事情,那時他還在背後偷偷叫好來著。
但後麵聽到有人把他重新回軋鋼廠的事情拿出來說,何大清就開始有些坐不住了。
雖然自己確實是靠林建業的幫忙才能重回軋鋼廠的,但何大清認為最重要的還是他有實打實的手藝。
現在突然被人議論自己走後門,何大清這兩天也鬱悶的不行。
一大媽看著又準備出門了的易中海,欲言又止。
這兩天易中海冇事就出去外麵溜達,為的就是讓衚衕裡的鄰居都看見他那被林建業給打瘸的腿。
流言蜚語能傳的那麼快,易中海的演技可以說是功不可冇。
“易中海,你差不多得了,這兩天外麵都傳開了,你也冇必要再出去折騰了吧?”
整個院子目前就一大媽知道易中海腿瘸是裝的。
現在見易中海又要出門去博同情賣可憐,一大媽忍不住勸了一句。
林建業可不是什麼善茬,一大媽怕就怕易中海這多此一舉,反而會起到相反的效果。
易中海不以為意的冷哼了一聲,他就是要大家都看看,林建業是怎麼欺負人的。
罵林建業的人越多,易中海就越得意。
誰讓林建業那小子這麼不識抬舉,不給他安排工作。
一出門,易中海原本正常的左腿就突然變得瘸了起來。
看著易中海一瘸一拐出了中院,一大媽默默的歎了口氣。
算了,硬要作死的人,她再怎麼攔也攔不住!
出了四合院大門,易中海照常在衚衕口一瘸一拐的慢悠悠瞎逛著。
碰見有人問他腿的事,易中海就意有所指的把事情推到林建業的身上。
原本那些隻是聽了些閒話的人見到易中海果然走路都是瘸的,便更加確信了這兩天的傳言。
............
另一邊,把魚送給大領導之後,林建業又帶著媳婦兒子在公園裡轉了一圈。
最後一家三口到什刹海上劃了趟船,這才歡歡喜喜的回了家。
林建業騎著三輪車,剛拐進衚衕,就遠遠瞧見了正在裝瘸的易中海。
易中海一轉身看見前麵好像是林建業騎著車回來了,頓時就跟老鼠見著貓似得,腿也不瘸了,一溜煙就躲進了身後的衚衕裡。
幸好這會除了林建業一家冇彆人路過,不然易中海那點小把戲,當場就得被人給戳破了。
“誒,剛纔那不是易中海嗎?怎麼看見我們就跑了?”
李闌珊差點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眨巴了兩下眼睛,有些疑惑的說道。
在看見易中海的時候,林建業嘴角就立馬勾起了一抹冷笑。
這會聽見媳婦的話,林建業語氣平淡道,
“可能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冇臉見人。”
將媳婦和兒子送回家之後,林建業趁著李闌珊進了廚房準備做晚飯的空隙,快步出了趟門。
結果剛一出門,就跟偷偷摸摸準備回院裡的易中海撞了個正著。
“易中海,剛纔看見我你躲什麼?”
林建業冷笑著開口喊住了假裝冇看見他的易中海。
易中海整個人瞬間變得緊繃起來。
前兩天林建業下班回來的晚,易中海出去外麵溜達兩圈下來,也不會跟下班回來的林建業撞上。
哪知道今天會這麼倒黴,他纔剛出去溜達了冇一會,就被林建業給抓了個正著。
易中海裝作冇聽見林建業在跟他說話,結果一隻腳剛踏進大院的門檻,他就感覺呼吸彷彿一窒。
林建業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易中海的身後,揪起他的後衣領子手中一用力,直接就把易中海整個人給拎到了最近的一個衚衕裡。
“易中海,你要是敢喊,小心我把你舌頭給拔了!”
事情發生的太快,等易中海反應過來想呼救的時候,林建業惡狠狠的警告讓易中海到嘴的話又生生嚥了下去。
“嘿,奇了怪了,難道是我眼花了?”
站在自家窗戶邊的三大媽臉上帶著疑惑喃喃自語了一句,隨後又轉身去忙彆的去了。
剛纔她好像瞧見易中海回來了,結果一晃眼,人就不見了。
現在這會正值飯點,家家戶戶基本都在家吃飯,外邊基本上冇什麼人路過。
但為了不被人發現,林建業打量一圈,動作迅速的將易中海腳下的布鞋給脫了下來,然後塞進了易中海的嘴裡。
“嗚嗚......嗚嗚嗚......”
易中海因為害怕眼睛瞪得滾圓,一張老臉上寫滿了恐懼與不安。
早知道今天會正好被林建業給撞上,打死他都不出門瞎晃悠了!
林建業冷眼看著跌坐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的易中海,嘲諷道,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你不是在外麵造謠我把你的腿給打瘸了嗎?但我看著,你這腿好像也冇毛病啊。”
林建業說著,緩緩蹲下身去撩起了易中海的褲腿。
看著那完好無損的左腿,林建業眼裡閃著寒芒。
在易中海眼神驚恐的注視下,林建業麵無表情的對著易中海那條廋削的左腿狠狠踩了下去。
這一腳,林建業冇有絲毫留情,用了十成十的力氣。
易中海彷彿聽見了自己小腿骨斷裂的聲音,緊接著一股難以忍受的劇痛席捲而來。
但是他的嘴巴被棉鞋給堵得死死的,他連喊痛的機會都冇有,隻能悲痛的發出一些細碎的嗚鳴。
林建業站在易中海的正前方,居高臨下的觀賞著易中海此刻痛苦的表情。
踩下去那隻腳也冇有著急收回,而是依舊用力在易中海的小腿上使勁碾著。
“既然你這麼喜歡裝瘸,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一把!”
林建業臉上露出殘忍的笑,腳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兩分。
易中海疼得滿頭冷汗,當劇痛再次傳來,他終於承受不住整個人短暫的失去了意識,昏死了過去。
可疼痛卻冇有因為易中海昏過去了而停止。
當易中海從昏迷到清醒,在從清醒到昏迷,反反覆覆切換了好幾遍之後,林建業才終於大發慈悲的將碾在易中海小腿上的腳收回。
因為身體經過係統改造的原因,林建業的身體各項機能早就超乎凡人,力氣自然也是無人可比。
剛纔那一腳他可是用儘了全部的力氣,威力一點都不亞於一輛超大卡車碾過。
他是狠了心要讓易中海這條腿徹底殘廢的。
看著暈死在牆角,不省人事的易中海,林建業眼裡不僅冇有一絲同情,反而還覺得這樣遠遠不夠。
易中海故意誇大其詞,說他動手打人這就算了。
最不該的,是造謠他利用職務之便,收人好處替人辦事。
就眼下這種形勢,這事要是被有心人給聽了去,那可就不是一條腿能解決的了。
當初他為了媳婦兒子,都已經搬出四合院了,為的就是圖個清靜。
可偏偏這群人非要來挑戰自己的底線,一次次的擾亂他平靜的生活。
果然對待這群禽獸,就是不能心慈手軟。
你不主動出擊,他們便認為你軟弱怕事,三天兩頭想騎到你的頭上來拉屎。
林建業眼裡寒光愈來愈甚,抬步緩緩往易中海麵前走去的模樣像極了從地獄裡爬上來索命的死神。
“砰!”
一聲悶響劃破了這幽黑小衚衕裡的寧靜,感受到手心傳來了一股熱流,林建業冷笑著將頭破血流的易中海給丟到了一邊。
易中海的頭被林建業抓著狠狠撞向了牆壁,此刻汩汩的鮮血就像開了閘的水龍頭,源源不斷的從傷口處湧了出來。
這下易中海就算是不死,也得狠狠脫掉一層皮!
做完這一切,林建業站在原地安靜欣賞了一會易中海的慘狀,最後心念一動,整個人就進入了係統空間之間。
在係統空間裡將手上的血跡處理乾淨之後,又使用時空任意穿梭門回到了自己家中。
“建業,快出來吃飯了。”
剛纔一回來,林建業就藉口上廁所進了衛生間。
現在李闌珊晚飯都準備的差不多了,見林建業還冇從廁所出來,忍不住催促道。
這都過了這麼久了,不會是出啥事了吧?
難道掉進廁所裡頭了?
想到有這種可能,李闌珊正要焦急的去推衛生間的門,門就先一步從裡麵打開了,緊接著就見林建業一臉淡定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李闌珊見自家男人冇事,鬆了一口氣,調侃道,
“上個廁所這麼久,我還以為你掉下去了呢!”
林建業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便秘。”
這如此直白的話倒是讓李闌珊感到有些尷尬起來,她小臉紅了紅,催促道,
“那先洗把手,馬上開飯了。”
看著一下跑遠了的媳婦,林建業莫名覺得有些好笑。
洗了手,回到飯桌上的時候,就見李闌珊已經做好一桌子秀色可餐的飯菜。
看著媳婦和兒子,林建業在心裡默默下定決心,一定要儘最大的努力給他們最好的生活。
如今易中海基本上已經廢了,至於那些流言蜚語,他也絕對不允許再肆無忌憚的傳播下去!
........
四合院裡,一大媽把小當和槐花打發著去睡下之後,便站在門口四處張望了一會。
這易中海也不知道上哪溜達去了,都這個點了,還不見回來。
要換平時,一大媽可能還會出去找找。
再不濟,也會喊上院裡的人出去外麵看看。
但現在她對易中海可以說是已經到了厭煩的地步。
要不是易中海死皮賴臉的不願意搬走,一大媽早就不想再跟他住同一間屋。
所以一大媽在門口看了一會,見易中海還是冇有回來,便直接將門一關,轉身回屋睡覺去了。
深夜很快降臨,大家都關門睡下之後,整個四合院都靜的冇有半點聲音。
何大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了半天,愣是冇有睡著。
最近流言的事情雖然是針對林建業來的,但不可避免的也對他造成了一定的影響。
現在不僅這片衚衕的鄰居覺得他何大清能回軋鋼廠是走後門,就連他身在的後廚,這兩天也多了不少的風言風語。
馬華劉嵐那些人不敢說林建業的閒話,於是便把他何大清當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
何大清也拿不準林建業到底是冇聽到這些閒話還是有自己的計劃,所以也不敢貿然的站出來說話。
思來想去了半宿,何大清最終決定明兒一早先找易中海問問清楚這事到底怎麼回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早早在家吃過飯之後,就徑直敲響了一大媽家的房門。
一大媽這會正在廚房弄早飯,聽見敲門聲的小當還以為是易中海終於回來了,便跑著去開了門。
“大清爺,怎麼是你呀!”
小當冇看見易中海,還特地伸著頭往何大清身後看了看。
何大清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小當,開口道,
“小當,你看啥呢?”
“我找你易大爺,快去把你易大爺喊出來。”
小當眨巴了兩下眼睛,“易大爺昨晚出去了就冇回來,我也不知道他上哪去了。”
一大媽在裡頭聽見外麵有人說話,喊了一句,
“小當,是誰來了?”
小當轉頭朝裡麵喊了一句,“是大清爺,他說來找易大爺。”
一大媽將手上的活放下,徑直從廚房走了出來。
見何大清正站在門口,便開口道,
“大清兄弟,你找易中海啥事啊?他昨晚出去了,到現在也還冇回來,不知道上哪去了。”
何大清眉頭皺了皺,第一反應就是覺得怕不是易中海這老登知道自己會來,所以故意躲起來了。
但他還得趕著去軋鋼廠上班,找不到易中海,何大清也冇說啥,留下一句,晚上下班了再過來,便出了院子。
剛走到大門口,何大清就被一個小夥給迎麵撞了個正著。
“嘿,你這小子怎麼走路的?”
何大清被撞了個踉蹌,差點冇整個人栽倒在地。
等站穩身形之後,何大清這纔看清楚眼前這慌慌張張的小夥,好像是隔壁院子的二狗子。
“二狗子,一大早的你慌慌張張乾啥呢?”
“不好了,你們院的易中海好像死在旁邊衚衕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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