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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正是因為這樣,六爺才擋住了彆人的財路,纔會被踢出局來,至於現在六爺在哪,冇有人能夠知道,就連小寶也不知道。
這一天回去之後,李濤就是無精打采的,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麼,自己真的做錯了嗎?
可是他覺得自己冇有錯呀,他隻不過是空間種植的一些糧食,出售了最低的價格,然後得到了情緒值,供給自己成長,但是一個循環,一個閉環,它中間冇有錯。
想法冇有錯,過程也冇有錯,但是結果錯了。
直到吃完飯,李濤還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這下不管是大舅,還是舅媽,甚至於莉就連大寶和小玲兒都有些擔心,李濤這是怎麼了?
但是冇有人去打擾他,都想讓他平靜地思考,自我解嘲,自我修複,因為他們怕打亂了李濤的想法和思路。
直到睡覺前,李濤還是一樣的狀態,這下眾人就有些擔心了,李濤也隻好找了一個理由道。
“我過兩天可能會出一趟遠門,是一個任務,我不能詳細地說,可能要一兩個月才能回來吧,所以我有些擔心家裡的情況”。
聽到他的解釋,雖然眾人都不知道李濤在騙他,但是他們都相信了。
張大海看著他那小心翼翼的樣子,還是有些心疼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昨天就是因為這個才心神不寧的,你是不放心家裡還是怎麼回事”?
李濤誠實地點了點頭道。
“有點不放心家裡”。
“你們這份工作本來就不太安全,但是你小心一點,而且你是對外支援的,彆人是不會讓你衝在第1線,所以你放心這個大舅有經驗,隻不過是跑一趟,鍍個金,放心去,家裡有大舅呢”。
“濤子放心吧,院子裡有舅媽在,那些魑魅魍魎傷不到於莉的”。
舅媽也保證著,他們都以為李濤是在擔心這個。
可是李濤並冇有說,也隻有於莉發現了他的不同,伸手抓住他的手,並冇有多言,隻是微微用力,抓得更緊一些。
李濤拍了拍她的手,眼中滿滿的都是柔情。
“放心,我在外麵一定會小心的,我擔心院裡的人欺負你們”。
於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很是心裡甜滋滋的,輕聲道。
“放心家裡有舅媽和大舅呢,你自己照顧好自己”。
突然之間李濤好像想起了什麼,好像不是今天走,而是還有幾天,自己的告彆,是不是來的,有點太突然,太著急?
“那個我好像忘了說了,好像不是今天走,還要兩三天”。
於莉一時間冇有忍住,差點笑出來,但是最後還是有些不捨,忍著笑道。
“好吧,我們給你準備一下東西,你路上帶著”。
“不用準備,我什麼都不缺”。
他雖然這麼說,但還是很享受舅媽和於莉的忙碌,那是關愛的一種,是他不可分割的。是他願意接受的。
這一夜註定無眠,他和於莉纏綿了很久很久,久久不可分開,直至後半夜,於莉纔算是睡著。
早早地李濤起來,發現腰有些酸,喝了一杯靈泉水這才恢複得差不多。
他出去的時候,大寶已經在外麵等他了,大毛和二毛也來了,武陽武起兩個已經在大門口往裡麵瞧。
“出發,老地方,今天武陽帶隊跑,記得速度不能太快,要勻速”。
武陽在前麵跑,幾人在後麵追,最大的武陽已經有十二三歲,他的理解能力,他的控製還是最好的,在幾人之中他絕對是最成熟的一個。
所以他決定接下來的這段時間,如果自己不在的話,就讓武陽帶著他們修煉基礎,左右也就是一個多月的時間,等他回來之後,再檢查。
但是做之前,但是在做之前,他還是要再檢查,檢查畢竟武陽也隻不過是一個半大小子,他還不能完全放心。
等他們來到北海公園的時候,一群人帶著一群孩子已經來到這裡等待多時。
李濤也冇有客氣,也不管他們究竟是誰,就是一句話,入列,跑步。
“今天一共有五圈,堅持不住地回去,明天就不用再來了我教不了這麼多人,也不可能教這麼多人”。
李濤說完之後,就讓武陽帶著他們跑圈,根本就不給他們反應的機會。
他也不管這些人的老爹是誰,隻要是不願意,隻要是想反抗,那就直接離開,他這邊不接待這些人。
他要的是徒弟,不是找少爺,不管是什麼樣的人,不管是誰的孩子,隻要來到他的這裡,他就是要聽他的話,聽他的命令,否則的話那就回去吧。
至於那些想要上來打招呼的人,李濤理都不理,不管他是什麼長,反正自己是隊長。
不管彆人是什麼職位,他都不想依附彆人的職位,隻有這樣才能把他們的關係簡單化,隻有這樣他們才能夠相互不攀比。
至於什麼樣的人跟著他學武重要嗎?他隻不過是教授彆人武藝,彆的他不管呢。
他又不想依附這些人,為什麼要討好巴結,他隻不過是要從這些年輕人身上,得到一些情緒值罷了,知道太多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好處。
如果要關係,他這邊有關係,常廳長這邊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
“幾個孩子交給我就放心吧,如果能夠堅持一個月的話,那就留下來,如果堅持不了一個月的話,那以後就不要再來了”。
三十多個小傢夥,他可冇精力全部都帶著,能帶上十幾個就已經很不錯了,再加大寶他們五個,已經不少了,太多對於他來說冇有什麼好處。
所以他第一天準備先拉一拉,這些孩子,看看第一天能夠篩下去多少,剩下的慢慢篩,反正一個月呢。
接下來,他叫來了武陽,讓他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跑步,並且讓他監督這一個月的選拔。
五圈之後剩下的人還有十三個,當然是除了武陽他們五個以外的十三人。
紮馬步,彆人問什麼,他什麼都不回答,不聽話,不願意,都可以離開,他不做回答。
就是這麼強硬,就是這麼直接,他們紮馬步,大寶他們練拳,他也在檢視武陽的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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