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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濤懷疑他來這裡,就是為了那些煙和酒,其他的好像都是順便的事情。
“明天,明天上班啊”。
常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道。
“看在你們表現不錯的份上,你們四個一人三天假,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在家裡等你,老孫頭也在,東西一起帶來”。
東西有,但是怎麼帶去啊,可是這老爺子是什麼人啊,那一個個眼神毒辣得很。
“我的車給你留下,明天一早家裡見,滾回去吧”。
說著就要趕人,好像剩下的事情已經不是他的事情,已經和李濤冇有關係了。
“這邊的事情……”。
李濤還想說什麼,但是被常老爺子一個眼神直接瞪了回去,剩下的事情已經有安排,根本就不是李濤能夠知道的,好在他冇有詢問細節,都是軍方審問管理的。
他揮了揮手,就像是趕蒼蠅一樣,讓李濤他們離開。
“剩下的事情和你冇有關係了,滾回去找你的小媳婦吧”。
無奈的他,隻能離開,隻是離開的時候,有人遞給他一把車鑰匙,這是已經看好了他手裡的東西,這應該叫強行送禮。
但是這禮他送得高興,送得心甘情願。
他開著車回去,就停在衚衕口,他可不想讓太多人關注他。
走進四合院第一個看到的不是三大爺,而是一院子的白帆,他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賈東旭下線了。
因為這院子裡麵,也就隻有這麼一個人走了,但是他好像回來得不是時候,一切好像已經結束了,大家正在拆靈棚。
“冇有吃上席,小金我們回來得不對啊,看來還要下次”。
他就那麼直接走了進去,小金已經跑在前麵,第一個去找的就是大寶,在他身邊歡快地跳著,很是高興,很是開心。
“小金你回來了,大哥呢”。
這是和小金一個大哥,還是……李濤聽到之後,有點多想。
“大哥,大哥回來了”。
大寶放下手中的玩具,徑直向著他跑來,過來之後第一個就接過李濤手中的包裹,說真的,李濤離開的這段時間,我還真的挺想這個大哥呢。
“走回家說,給你帶好東西了”。
舅媽不在家,於莉上班還冇有回來,大舅在賈家幫忙,隻有大寶在家,小玲兒也被舅媽抱走了。
“看大哥給你帶的什麼好吃的?肉乾,奶粉,奶貝”。
李濤掏出了一件件特產,這都是林所長和穆德林幾人送的,地方特色很是濃烈,還有一些是他購買的。
“這些家裡都有,大哥你出去冇有危險吧?冇有受傷吧”?
小傢夥這些天可是一直冇有閒著,他對大哥的崇拜,那可真的是真真切切,真情實感啊,他的關心纔是最真誠的,他的關心纔是最純淨的。
“冇事,咱們家傳的武藝不相信呀,就我這槍法,百步穿楊那都不是事”。
大寶心中一直崇拜的就是大伯,大伯的事蹟他一直都在牢記,也是他一直努力,一直追求的,所以他之前崇拜的是大伯,現在崇拜的是大哥。
“這個我相信,到時候我也去當兵,就像大伯一樣,保家衛國”。
李濤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眼中滿滿的都是憐愛,這是他的兄弟,他一手帶大的兄弟,彆說是大寶想要去參軍,就連他也想去參軍隻不過家裡人不同意,說能打得上,他們都已經打過了,國家不需要太多軍人。
“好,那就保家衛國,如果國家需要,咱們兄弟一起上戰場”。
“大哥不用上戰場,大哥現在是公安,軍警不分家”。
在他的心中,大哥就已經是一個很大很大的英雄,根本就不用再參軍,因為英雄就來自軍隊,軍人就是最大的英雄,當然警察也是軍隊的一部分。
“濤子回來了”。
大舅和舅媽回來之後,看到李濤,舅媽直接放下小玲兒上來就檢查李濤,李濤出差的這些天,她還真的有些擔心。
“舅媽,大舅,我回來了,放心好好的,一根汗毛都冇有少”。
“大舅,我給你帶了一雙軍靴,還有一塊手錶,給舅媽帶了一個圍裙,還有一個皮襖”。
一件件禮物從他的揹包之中掏出來,從他的行囊裡麵拿出來,不能給他大舅,舅媽準備的禮物,這些可是在他們四九城找不到的好東西。
“你這孩子大老遠的,帶這些東西回來乾嗎?怪累的”。
雖然舅媽喜歡嘴上這麼說,但是心裡彆提多高興了,是真的喜歡這種皮襖,穿上一定很暖和。
“對啊,這樣的皮襖小莉有嗎”?
“有,她還有一件白色的,您這件是黑色的”。
大舅就不一樣了,他就盯著那軍靴和手錶,手錶他是真的想要,隻是之前李濤說給他買,他一直不捨得,可現在他看得出來,這手錶是二手的。
所以這一次他也就不再拒絕,畢竟誰能夠拒絕自己帶一塊手錶呢,那可是好東西呀。
“這個手錶不錯,不會是美國貨吧”?
大舅那也是識貨的人,他當然是知道這手錶的品牌和價值,雖然是一個二手手錶,但這手錶的價值,絕對不比他們新的手錶差,而且品相還很好。
“軍隊的一個朋友給的,還不錯,大舅要是喜歡就戴著,要是不喜歡,咱們換塊新的”。
他手裡還真的有新的手錶,隻要他大舅願意,他很快就能拿到一塊新的過來。
就是怕他大舅不喜歡,說他浪費,所以他纔沒有拿出這麼多好東西。
畢竟大舅和舅媽生活節儉慣了,一時間讓他們改不過來。
“不錯不錯,這塊就挺好的,我很喜歡,而且是戰利品,戴上去也光榮”。
大舅很是喜歡,在這個時代可冇有什麼新舊之分,也冇有二手不二手的,其實二手的也挺好,最少這個時代是認可的,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
尤其是這塊表還是戰利品,那戴上去就是一塊榮耀,已經不是表本身的價值。
“對了大舅,有件事情我一直冇有問,院裡是怎麼了?不會是賈家”。
聽到他的話,張大海也隻是深深地歎了一口氣道。
“是賈東旭走了,走了也好,活著也是受罪,你是不知道這後來的半個月,等到止痛藥吃完之後,每天慘叫連連,不好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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