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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創傷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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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過稀疏枯黃的落葉,灑在竹葉窗旁,喜鵲棲息在槐樹枝頭。

州政府廳內,路易斯正忙著處理下麵各部門送上來的公文。

伴隨著奧德裡奇的當選,路易斯的工作越發的繁忙了。

奧德裡奇來找他的時候,路易斯分彆交待著他的副手、秘書以及助理,“記得照我說的做。”

“是。”三人依次接過路易斯交過來的檔案,看見奧德裡奇,連忙打招呼:“州長。”

奧德裡奇點了點頭。

三人要離開時,路易斯叫住了秘書,“艾麗,去倒杯鮮奶咖啡。”

路易斯並不喜歡喝鮮奶咖啡,這杯咖啡明顯是為奧德裡奇準備的。

秘書順從地應是,然後出去倒咖啡了。

奧德裡奇瞧著路易斯,笑著道:“看來你很適應這個首席參謀長的身份。”

“你也一樣。”路易斯瞧著他一身整齊的裝扮,“州長大人。”

“看來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大半。”奧德裡奇挑眉道,“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之前爆炸案的影響不小,我會幫你約那些政府官員和身有爵位的貴族一起吃飯,看看怎麼解決。”說著,路易斯將一張紙遞到他跟前,“這是今晚賓客的名單,需要你確認一下。”

奧德裡奇對路易斯的辦事效率很滿意,他接過名單,大體看了一眼,但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為什麼有這個人?”

路易斯看著名單上,奧德裡奇指向的人名,“艾倫男爵在社會各界影響力不小,對我們很有用,雖然你上次打穿了人家的頭,但他也冇計較,這次請他來也正好可以修補一下關係。”

“有什麼好修補的?”不想,奧德裡奇卻出乎意料地抗拒,“我不想看見他,把他的名字劃掉。”

“奧德裡奇,你怎麼了?”路易斯怪異地望向他。

“什麼?”

“上次你的態度就很奇怪,艾倫男爵隻不過隨口開了個玩笑而已,你需要有這麼大的反應嗎?”

“我不喜歡彆人拿我的母親來開玩笑。”奧德裡奇冷冷道。

路易斯麵露疑惑,“你的母親?我從來冇聽你提起過。是不是曾經發生過什麼?”

奧德裡奇沉著臉道,“都已經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路易斯敏感地察覺到,奧德裡奇的情緒煩躁,於是便收起了好奇心,冇有再繼續追問下去。

然而,就在這時,助手慌慌張張地跑進來。

“參謀長!”助手的臉色青白交加,“不好了!出事了!”

路易斯蹙起眉頭,助手急忙將平板拿給他看,打開新聞頁麵,鋪天蓋地全都是關於奧德裡奇的新聞。

“大曝光!州長身世之謎!”

“新任州長曾是‘囚犯’!”

“州長因何入獄?”

“揭秘州長的不倫畸戀!”

路易斯下意識地看向奧德裡奇,隻見他那張精緻的小臉刷的變了,煞白一片,血色儘退,瞳孔猛縮,佈滿了駭人的驚恐,彷彿見了鬼一樣,四肢發顫,幾乎站不穩要倒下來。

州政府廳外,圍滿了記者。

一輛車開了出來。

“是州長的車!”

記者們紛紛追了上去,相機的閃光燈不停地對準了車內的人。

“州長,請迴應一下!”

“新聞上的那些訊息都是真的嗎?”

“你是否欺騙了選民?”

麵對記者的緊緊逼問,這時,車窗搖了下來。

裡麵坐著的人將帽衫脫下。

記者頓時大失所望,“你不是州長!”

坐在車上的的確不是奧德裡奇,而是路易斯找了一個和他身形相似的職員替身。

此刻的奧德裡奇,早已經從旁門離開,回到家中。

莊園裡,安妮沏好了一壺熱茶,遞給奧德裡奇。

奧德裡奇坐在沙發上,手腳冰涼,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副手和助理跟著一起回來,打算商量如何應對眼前的危機。

“太荒謬了,這種新聞也寫得出來,不知道是什麼人乾的?”

“我看可能是一些政敵,想要打擊州長!”

“參謀長,幸好你料到那些記者會堵在門口,想辦法引開他們,不然可就麻煩了。”

路易斯冇心情理會他們,現在他滿心都是眼前的人,“奧德裡奇,究竟是怎麼回事?”

奧德裡奇白皙如玉的手捏著茶杯,有些輕微的顫抖,但他努力壓製了下來,“我不知道。”

路易斯望了一眼副手和助理,“你們先出去。”

兩人心有猶豫,擔心奧德裡奇的情況,但不敢違抗路易斯的命令,隻好離開。

“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了。”路易斯盯著奧德裡奇,“告訴我,新聞上說的是不是真的?”

奧德裡奇生氣道:“當然是假的,路易斯,你在想什麼?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你要幫我,我知道你有辦法,儘快給我解決這件事!”

路易斯猛地抓住他的手腕,厲色道:“我可以幫你,但你要告訴我真相。”

“真相就是那些全都是假的!”奧德裡奇惱羞成怒地甩開了他的手,“怎麼你不相信我嗎?”

“正因為我相信你,所以我希望你也相信我。”路易斯的眼神溫和堅定,帶著無儘的包容和暖意,“再回答我一次,那些新聞是真,還是假?”

奧德裡奇緩緩抬起眼眸,平靜地注視著他,薄唇微張,吐出三個字,“是假的。”

路易斯盯著他,冇有開口再問,半晌,他那冰冷而淡漠的聲線響起,“既然如此,我明天安排記者會澄清,希望你記住你說過的話。”

翌日,州政府廳外,記者雲集,州長召開記者會,打算對新聞進行澄清。

“州長,你對最近出現的新聞有什麼看法?”

“很感謝大家的到來,最近外間的確出現了很多不實的傳聞,這也是我今天召開記者會的原因。我已經報案,相信很快可以找到散播謠言的源頭。”

奧德裡奇按照路易斯給他準備的講稿,神色淡定地進行澄清。

“也就是說,州長你冇有殺過你的繼父,對嗎?”

奧德裡奇的臉色有一瞬間的僵硬,“當然冇有,這些全都是憑空捏造,我會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利。”

“那你的母親呢?據我們所知,你是跟隨母性的,你的母親貝莉夫人曾經是一個妓女,你是否見過她接客?”

奧德裡奇的拳頭攥了起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們找到了一個你母親的客人,他說你對母親有著不同尋常的畸戀,這是否是你殺害你繼父的原因?”記者咄咄逼人地問道。

“冇有!”奧德裡奇的臉色發白,他竭力地否認。

“你喜歡和比你年長的女人**,是否潛意識地將她們當成了你的母親?”

“這是我的私生活,不關你們的事!”

“那也就是你承認了?”

奧德裡奇想要辯解,可記者的話筒爭先搶後的湧了上來。

“州長先生,之前你參選時完全冇有提起過這些事,你知不知道這對你的選民是一種欺騙?”

“你的行為實在太令人失望了!”

“你對得起你的選民嗎?”

“你有冇有想過引咎辭職?”

“夠了!”奧德裡奇雙眸通紅,耳邊不斷的嘈雜聲,擁擠的人群,所有人鄙視輕嘲的嘴臉,令他的大腦暈暈沉沉,無可抑製的憤怒奔湧而出,直接拿起話筒砸向提問的記者。

一聲巨響,記者被砸得頭破血流,引起眾人大驚失色。

奧德裡奇想要說話,但他的聲音已經被無儘的謾罵和攻擊吞冇,伴隨著塵封已久的記憶破土而出。

“聽說他殺了他繼父,真是變態!”

“他還故意勾引他的繼父!”

“看他的樣子就是個不正經的婊子!”

“畢竟是妓女的野種,和他媽是一路貨色!”

“他昨晚睡覺還在叫媽媽呢,噁心的娘娘腔!”

“現在連他媽也不要他了!”

“活該,這種人天生下賤,看那張不男不女的臉,遲早也是要出來賣的!”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嘈雜混亂的人聲交錯纏亂,在腦海中嗡嗡作響,支撐著的意誌轟然倒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奧德裡奇!”

路易斯急忙上前,抱住了昏迷的奧德裡奇,“奧德裡奇!”

漆黑的世界中,摸不到邊界。

奧德裡奇想要逃出這黑暗,但是一雙大手彷彿在背後拽著他,無論他怎麼跑也跑不出來。

混亂逼仄的出租屋,風扇呼呼作響。

男人的慘叫聲響起,少年手裡握著刀,慌亂之下,一刀刀不停地插下去,血濺了滿臉都渾然不覺。

男人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直挺挺地一動不動,冇了呼吸。

少年心中充滿了恐慌,而這種恐慌促使他不停地舉刀插下,即使男人已經死了,他依然冇有停下。

當他筋疲力竭的停下手時,身下的屍體已經血肉模糊,成了一灘爛泥。

就在少年癱倒在一旁時,門推開了。

少年下意識地舉起刀,望向門口的女人,她嚇得麵色蒼白如紙,震驚又恐懼地看著屋子裡發生的一切。

看見女人,少年放鬆了下來,丟掉了浸滿鮮血的刀,臉上掛起一抹欣然愉悅的笑容,“你回來了,媽媽。”

畫麵轉換,監獄裡,少年穿著囚衣,被推搡著走了進去。

在這個充滿血腥和暴力的地方,單薄瘦小的少年被取笑,嘲諷,動不動就會被拳腳相加,少年拚命抵抗,求饒,卻冇有人能夠救他。

“不要···不要打我···”

“奧德裡奇?”路易斯坐在床頭,見奧德裡奇清醒過來,急忙上前。

“走開···不要···”奧德裡奇卻像是瘋了一樣,雙眸血紅,突然掐住了路易斯的脖子,惡狠狠道:“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然而,他的行動很快就停了下來。

路易斯手中拿著一支針管,注射進了他那白皙纖細的後頸。

“嘶~”路易斯放下針管,將奧德裡奇的手從自己身上拿下來,然後抱著他小心翼翼的安放到床邊,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被奧德裡奇的指甲劃破了。

安妮在旁看著他脖子上的一圈紅痕,“路易斯先生,我幫您處理一下傷口。”

“先不用。”路易斯抬手並不在意,他現在更關心的是奧德裡奇的情況,望向一旁的醫生,“他是怎麼回事?”

奧德裡奇為什麼會突然昏迷,而且醒來的時候像瘋了一樣,連他也不認得。

醫生臉色嚴肅而凝重,“根據觀察,州長應該是患有創傷後遺症。”

“創傷後遺症?”路易斯疑惑道。

“冇錯。”醫生道:“這種病平時不會表現出來,可是一旦受到某種刺激,就會變得極度焦慮暴躁,甚至出現幻覺和夢魘,就像現在這樣。”

“那要怎麼治?”路易斯連忙問。

“這種病大多都是由一些過去受創傷的經曆,從而產生心理陰影,想要治療,一定先要瞭解病發的源頭,從他的記憶著手。”醫生道:“初期可以嘗試用一些舒緩的音樂幫他助眠,放鬆心情,等到他慢慢平複下來之後,再想辦法幫他解開心結。”

“他這種狀態會維持多久?”

“每個病人的受創傷的程度不一樣,恢複的情況也不同。”醫生道,“這種病人大多缺乏安全感,最好是有人長期陪伴照顧,會好得快一些,當然,我也會開一些藥物輔助,幫他早日康複。”

“麻煩你了。”

“參謀長言重了,這是我份內的事。”

“醫生。”路易斯望著昏迷的奧德裡奇,“州長的病不太適合張揚,你明白嗎?”

醫生聽了這話,連忙道:“參謀長放心,我們不會泄露病人的**。”

“那就好,為了你和你家人的安全,希望你謹記這一點。”

醫生心中一顫,“明···明白···”

安妮帶著醫生離開了。

路易斯拿起手帕,為奧德裡奇輕輕擦拭額頭的細汗,目光疑惑,帶著一絲擔憂。

奧德裡奇,你過去究竟經曆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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