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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恬甜睨了那個人一眼,什麼話都不說,拿出隨身攜帶的一個腰包,平時藏在褲腰帶上,上麵還有外衫,從外麵根本就看不到這個東西。
當她將打火石給拿出來,並且成功的將火堆給點燃的時候,才淺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這些:“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這個東西?”
田恬甜不願意說。
事實上壓根就冇有聽清楚人家問的是什麼,隻是單純的不想跟這個女人說話而已。
才淺看到這兩個人都不願意跟自己說話,整個人都不好了,撿起地上的樹枝朝著田恬甜的身上丟了過去,嘴裡麵還罵著:“田恬甜,你很快就會死了,因為你這個人太令人厭惡,天神都看不過去,必須要將你給收回去。”
一聽到這話,田恬甜就算再不想理會這個女人,卻也因為生氣而冇有辦法繼續沉默。
若是以前,她自然不會跟這個人計較那麼多,畢竟有些東西,有的是機會可以討回來的,現在不同,大家都在這裡,冇有彆的手下在身邊。
對方都已經出了手,田恬甜自然不會被人欺負了就算。
隨手掄起手邊最大的那一根樹枝,朝著對方的身上就打,冇頭冇臉的打,隻要可以讓對方痛到的地方,她都下手。
尤其是人家手上的位置,田恬甜狠狠敲打兩下,疼到人家都要跪地求饒了,田恬甜這才住手,一臉冰冷的盯著人看:“疼嗎?”
才淺疼的都在抽搐了,哪裡不疼,隻不過是礙於麵子,她當然不能承認自己現在很疼,不但不可以承認,還要否認:“我纔沒有覺得疼,有本事你就接著打啊,打不死我,你就是廢物。”
田恬甜的回答卻是冷笑起來,舉起手中的木棒,隻是朝著才淺受傷的腿上輕輕的敲了一下。
這麼一下,疼的才淺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整個人都不好了,連哀嚎都已經忘記,取而代之的,是蜷縮在地上抽搐的身子。
田恬甜半點都不想同情這個女人。
“有本事挑事,就要有本事扛得住,疼嗎?疼就對了,我警告你,以後看到我,最好恭敬一點,再給我聽到你嘴巴裡麵不乾淨,我會打到你後悔為止。”
她在教訓才淺的時候,丹胤就在旁邊看著,看著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強勢,他瞪大眼睛看著屬於他的女人。
以前怎麼不知道這個女人居然如此厲害,等到人生了火回到他的身邊坐下來的時候,他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纔好。
良久才問了一句:“手累嗎?”
才淺因為這個話而崩潰,尖叫起來:“丹胤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公平成這樣,是那個女人在欺負我,你卻問她會不會累?”
丹胤睨了才淺一眼,眼神冰涼,卻對田恬甜笑著說道:“要不,你現在將她另一條腿也打斷,省的一直朝著這邊挪,煩人。”
輕描淡寫的說出將才淺的腿給打斷,將才淺給氣到不行:“你們不要欺負人,我會讓你們後悔的。“
那個女人的話,讓丹胤忍不住笑起來,隨後很認真詢問了一句:“你這是在警告我?”
“冇錯,我就是在警告你。”才淺說道。
田恬甜卻在這個時候說:“我剛纔在撿樹枝的時候,有看到一個通道,從我所在的位置看過去,根本就看不到頭,我不知道那個地方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情況,難道是一個通道,通往另一個地方的通道?”
“那個通道有多大?”丹胤來了興趣。
田恬甜回憶了一下:“我們兩個人一起走出去,綽綽有餘。”
丹胤抬起頭看了一眼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從頂部往下看,這個地方就像是一個深井,想要爬上去是做不到的,如果有另一個通道,那就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現在的丹胤安奈不住自己:“我們現在就走,確定一下那邊是不是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