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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星落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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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特彆,談戀愛嗎 嬴懿喊:“商仙師。” 商貺循聲走來,對著倆人行禮說:“微臣見過皇上,綏王爺。” 伴著應席微那聲“平身”,應霜留上前一步扶起商貺:“商仙師,百聞不如一見,久仰。” 笑得客氣,內心卻對商貺唾了口。應霜留認為自己可不是什麼寬容大度的人,主打一個君子報仇從早到晚,前世李玹被槍斃還不足以解他心頭之恨,他在每年李玹的祭日到人墳前潑兩盤冷水不說,甚至在日後看到委托人名字裡和李玹沾點邊的都要推掉。 而如今這個和李玹長著同一張臉的人就在應霜留麵前,他手中又有係統這個四捨五入能說是金手指的東西,自然要好好利用一下搞個連坐。 應席微說:“方纔綏王爺還說著仰慕商仙師許久,想拜入你門下修習,這會你就過來了,和綏王還真是有緣。” 應霜留笑容停在臉上,戰術性地喝了兩口茶,對著那張臉按捺住自己想翻白眼的衝動,故作誠懇道:“不知我是否有幸和應仙師結這段師生緣。” 商貺溫和一笑,誠懇地說:“當然可以,不過微臣聽說,綏王不是即將和相爺的妹妹訂婚嗎?怎麼放著家裡的溫香暖玉不管跑微臣這修習?” 應霜留:“......” 用剛出虎穴又入蛇譚來形容他現在的處境一點也不為過!一邊是可能會損害自己顏麵的結親,一邊又是那張令人厭惡的臉。什麼大順風開局,這分明就是給自己找了一個牢坐。 應席微光顧著說點場麵話了,似乎也忘了這茬,眼見應霜留冇自己的指示也不敢說些什麼,琢磨片刻正要開口,就聽見殿外熙攘一片。不一會太監來報,躬身說:“皇上,嬴府大小姐在外邊求見。” 一個外女,看樣子不僅能隨意進出宮殿,還可以說要進皇帝的禦書房就進,可見嬴家的權勢已經大到什麼地步。 應霜留在心中為皇帝傷心了會,抬眼看見嬴懿商貺倆人坐在一起方想起來他們是夫夫。可他們擱那坐一起,硬生生營造出了一副要是能端上酒杯便可以來一場結義的滑稽氣氛。 他思考了很久,終於在嬴家千金氣勢洶洶般走進殿內時豁然開朗,心說這不就是雄競嗎? ......莫非這兩人完的是宿敵play,可他明明記得自己筆下的應貺是位傲嬌萬人迷受? 想著想著,應霜留又掃了眼商貺,驚訝發現這人看起來居然比嬴懿稍高些。 難不成還會上演反攻戲碼?! 應霜留不動聲色移開視線隨便一瞥,恰好又碰上那位贏氏千金不是很友善的眼神,隻見嬴旌玗一進來跪在沈允證身前道:“皇上,臣女不同意這門婚事!臣女已經有思慕之人,還請陛下成全。” 應霜留本來就不是什麼真王爺,這下被嬴旌玗拒婚心裡也冇什麼波動,隻是那顆八卦之心又熊熊燃燒,想開口又礙著不能先皇帝一步說話,好在應席微馬上就問道:“那是哪家的公子?” 接著給了嬴懿一個詢問的眼神,後者笑道:“微臣見這倆日陛下向人要了妹妹的畫卷,又提過幾次綏王爺,擅自做了主。” 膽大包天! 嬴旌玗道:“是東寧國的質子宓泱!” 雖是抗旨,但嬴旌玗顯得一點也不畏懼,更是抬起頭直視皇上,眼睛裡滿是不服氣,全身上下大有一副“你不答應我我就把這禦書房砸了的”氣勢。 應席微被這忽如其來的變故鬨得麵有慍色,但礙於嬴懿的麵子,也隻是說:“恰好綏王也冇這份心,那嬴姑娘婚事這方麵就由相爺做主吧,朕今日也累了,還請諸位回去吧。” 一下子解決了婚事,還能不去麵對應貺那張臉,應霜留真是求之不得,裝模作樣地客套了兩句後喜滋滋地逍遙離開。冇成想在上馬車前碰到不知道從哪裡走出來的應貺,暗罵了句“冤家路窄”後低著頭匆匆溜上車,但還冇坐穩就見車窗外伸進來一隻手。 應霜留:“???” 應貺站在應霜留的轎子旁,探進一個腦袋,笑道:“微臣有話和殿下說,殿下是否方便下轎?” 應霜留被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整得有點惱怒,厭惡道:“有什麼話是不方便在這裡說的。” 應貺眨眨眼:“竟然綏王不介意有下人在的話,那我就說了。” “方纔聽相爺說由於殿下的緣故,我朝律法要被修改一部分。” 應霜留警惕地坐直了身子,卻隻見這應仙師害羞地笑笑:“綏王殿下,你好特彆,談戀愛嗎?” 應霜留:“!!!” 這句話出來,應霜留明顯感覺到轎子外的車伕僵著身子一動不動,活像古代電視劇裡那句不小心窺見什麼大秘密即將被人弄死的小角色。 應貺小聲說:“微臣知道這可能不太合適畢竟微臣和綏王這才第一次見麵,但是......” 應霜留大夢初醒般止住了他接下來的話,強行把自己的理智撤回來對車伕命令:“老吳,駕車回府吧。” 老吳忙不迭應了聲,乾脆利落地給馬抽了重重一鞭子,這轎子立馬就跑出一段距離,將應貺留在原地。 待回到王府,老吳扶應霜留下車,小聲說道:“殿下,卑職什麼也冇聽見。” 應霜留:“......” 這世界可真是亂到一個無法描述的地步了,應霜留試著去忘記李玹那張臉來消化應貺的話,迷迷糊糊地不一會就睡著了。 一陣子過後他是被自己手腕上的刺痛弄醒的,不耐煩地一睜眼,瞬間被麵前的大紅紗帳嚇走一大半睡意,急切地喊了幾聲係統感受不到它的存在後意識到他這可能是做夢了。 隻是這在夢裡怎麼還有體感...... 應霜留努力扭頭試圖看清楚他的雙手是怎麼樣地被反剪捆起來,這一動才發現自己脖子上似乎也掛著一圈鐵質鐐銬。 可能是被綁了很久,鐐銬和皮膚接觸的地方已經被壓出深紅的印子。 兩天經曆的事情過於難消化,應霜留的大腦更是處於宕機狀態,索性不去想眼下是什麼情況,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倒頭就睡。 還冇過兩分鐘,隻見外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不一會有人輕叩房間的門:“世子,奴進來了。” 應霜留被東西束縛著直不起身,聽那聲音隻知道外麵的是個女人,他本以為這人對自己構成不了威脅,卻冇曾想一個小姑娘力氣這麼大,一下子就將他抱離那大紅紗帳來搭在肩上。 隨後,應霜留看見來漫無邊際的一片紅,他的視線從桌子上點著的蠟燭落到梳妝檯上巨大的一個“囍”,通過梳妝檯上邊架的鏡子,應霜留也看清了自己現在的模樣。 麵容倒是和以前冇什麼變化,就是臉上化著及其豔麗的妝容,身著婚服。兩者混在一起倒不顯得喜慶,更多的是一種鬼氣。 剛纔一下子冇怎麼注意,現在應霜留才發現侍女的聲調及其冷硬、毫無生氣,她說:“雲世子,婚禮現場佈置完畢,閻君已經在霜留殿等著您了。” 應霜留一個激靈,想開口卻隻覺得喉嚨火辣辣的疼。 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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