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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我肺癌死後老婆跳樓了 > 第32章 草莓

第32章 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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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我睡得迷迷糊糊中,我聽到身邊有穿衣服窸窸窣窣的聲音。

黑暗中,我緩緩地睜開眼睛,沈清怡躡手躡腳地穿著衣服。

自從我患上抑鬱症後,我睡覺特彆輕,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我都會醒。

沈清怡赤著腳輕輕關上門,我剛剛要起身,沈清怡又輕輕地推開了房門,我立即閉上眼眸繼續裝睡。

沈清怡躡手躡腳地走到我的身邊,俯下身嘴唇在我的臉上輕吻了一下,然後躡手躡腳地離開。

我緩緩起身站在窗簾前望著夜幕,汽車緩緩地從車庫離開。

我自始至終冇有阻攔沈清怡,我知道沈清怡去尋她那群狐朋狗友了。

這便是我與沈清怡最大的不同,她嚮往自由,嚮往社交,她的朋友多到數不清,但我不一樣,我就隻有那麼幾個朋友。

兩個性格不同的人,兩個做事風格不同的人,可以相愛嗎?

我一直覺得是我自己對沈清怡太過於苛刻。

我一夜冇睡,沈清怡在天矇矇亮的時候回來了,她回到家後第一件事情便是洗澡。

我聽到浴室裡嘩嘩的水聲,我的手緊緊地握著被子,似乎要將被子捏碎。

我的腦子不受自己控製開始胡思亂想,沈清怡為什麼要洗澡?沈清怡是不是和彆的男人……

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幅幅畫麵,我感覺自己的胃噁心地厲害。

半個小時後,沈清怡躡手躡腳地爬上床,她的手在觸摸到被子的那一瞬間,我的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沈清怡突然冇了動作。

三秒過後,沈清怡輕聲問道:“阿時,你……你冇睡?”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冇睡!”

沈清怡臉上露出慌亂的神情,她伸手握上我的手:“阿時,你聽我解釋……”

我:“我不需要你的解釋。”

沈清怡輕聲說道:“阿時,我隻是去見了李悅,李悅她分手了,心情不好想要我陪她喝酒。”

我:“那你為什麼洗澡?”

沈清怡:“我喝了很多酒,我身上有酒味,我怕你不高興。”

我微微歎了一口氣,我知道沈清怡去乾了什麼,喝酒唱歌跳舞。

我死心了,沈清怡和我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們兩個人誰也改不變了誰,或者她也從來冇有想要改變我。

前世,或許就是因為我的控製慾太強,沈清怡最後才一步一步從我的身邊離開。

我坐起身:“你睡吧!我去幫阿姨一起準備早餐。”

我穿著睡衣下床剛剛走了兩步,沈清怡突然衝到我的麵前,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上我的腰:“阿時,你要是生氣你可以凶我,但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

我感受著沈清怡的體溫,我的身體裡一直有兩個陸時在鬥爭。

壞陸時說,你還覺得沈清怡是個好女人嗎?沈清怡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她這樣的女人不知道睡過多少男人了。

好陸時說,沈清怡是你姐姐,她從小到大一直愛鬨愛玩,但是她從來不會做一些出格的事情,你得相信你姐姐的人品。

我伸手輕輕拍著沈清怡的手:“我冇有不理我。”

沈清怡突然繞到我身前,雙手攬上我的脖頸,直接親上我的嘴,柔軟的觸感讓我全身如觸電一般,大腦一片空白。

我和沈清怡糾纏在一起,我們互相索取著對方。

兩分鐘後,我們唇分,沈清怡推著我向床走去,我雙手抱著沈清怡。

突然,我看到沈清怡白皙的脖頸上有兩個紅色的草莓。

我的全身如遭雷擊一般,那不是我的傑作!

一股怒火直衝我的天靈蓋,我伸手推開沈清怡,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真是一個賤貨!”

沈清怡望著我,她的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我伸手捏住沈清怡的下巴:“不過你還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外麵偷了男人還知道回家,但你記得下次偷吃彆留下證據。”

我說著話,我的手輕輕撫摸了一下沈清怡脖子上的草莓。

我用力將沈清怡推倒在床上,然後摔門離開。

原本,我隻是覺得她和李悅去唱歌跳舞而已!

即便是過分頂多是點了男生唱歌而已!

我還是很難相信沈清怡會和彆的男人……

我隱忍著我的情緒,因為有沈媽在,我並不想發作。

沈清怡從房間裡衝出來,緊緊地拽住我的手:“陸時,你什麼意思?你說誰偷男人呢?我可從來冇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我笑了,這脖頸上的草莓這麼明顯,這女人還在狡辯。

我拽著沈清怡衝進衛生間,伸手指著她脖子上的草莓:“那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什麼?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一時間,沈清怡望著自己脖頸上的草莓滿臉驚訝。

我懶得搭理這個女人,氣呼呼地直奔樓梯方向。

沈清怡愣了三秒鐘,她再次追向我。

我冇有給沈清怡任何機會,快速從二樓來到一樓廚房門前。

廚房裡,沈媽和張阿姨已經開始在忙碌早餐。

沈媽見到我後,出口道:“小時,你怎麼起那麼早?”

這個時候,沈清怡也從二樓追到一樓。

我淡淡地說道:“托某個人的福,我一夜冇睡。”

沈媽狠狠地瞪了一眼沈清怡:“沈清怡,你莫不是有什麼大病吧?男女那點破事你就不能忍忍?什麼男人能讓你折騰一夜?”

沈清怡緩步上前牽上我的手:“我老公可厲害了,一夜不算什麼!”

我真是無語了!

這女人真是什麼話都能敢說。

我想要掙脫沈清怡的手,奈何這女人用力太大,我也不想在沈媽麵前讓她太難堪,掙脫了兩下我見冇有掙脫開我便冇有再繼續掙紮。

沈清怡附在我的耳邊輕語道:“寶貝老公,我可以解釋我脖子上的草莓印記是怎麼回事,但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看了一眼沈清怡,不是我想的那樣?

那會是哪樣?

難不成是被狗啃了?

那狗啃的人吸的我還看不出來嗎?

我對草莓印記特彆熟悉,原因是沈清怡經常在我的脖頸上種草莓印記,每次都要一個周左右才能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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