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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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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三位聖相、四位堂主聯手發難,聖尊華淵平束手無策,黃龍堂主華元急道:“聖尊,上尊舊傷未愈,萬不可過度操勞啊!何況一山難容……請聖尊三思!”

華淵平陡然一驚,咬牙暗道:“一山難容二虎!”心裡想著,不禁雙眼忽睜忽眯,冷冷道:“上尊舊疾複發,已經難以行走,還是留在神龍宮靜養為是。此事不必再提,本尊自有主張!眾人各守本分,各儘其職,去吧!”

上官雲等人怏怏不樂,無奈告退。

待眾人離去,華淵平負手步下高階,近前道:“華堂主,事情辦得如何了?”

華元小聲道:“聖尊放心,屬下已經命人用風箏送出密信。另外,聖尊要小心枕邊人啊!現在是非常時期,萬不可大意!”

華淵平隻覺背脊一涼,冷眼回瞥道:“聖妃先下去吧,本尊日理萬機,冇空陪你。”玉玲瓏立時會意,躬身告退,嘴角露出一絲暗喜。待其走後,華淵平急道:“現在眾人逼宮不成,恐怕要狗急跳牆,怎麼辦?外有邪魔肆虐,內有群賊威逼,當真可恨!”

“聖尊勿慮!”華元邪笑道,“宗長早就說過,隻要聖尊有決心議和,無論花多大代價,此事必成。聖教外患不足為慮,現在最需要警惕的恰恰是內部,三位聖相和四位堂主聯手逼宮,背後必然是上尊的人在操控一切。如果讓他們得逞,聖尊大位不保,隻怕性命也堪憂!”

華淵平頻頻點頭道:“說得有道理,有冇有一勞永逸的方法解決此事?”

“當然有,”華元諂笑道,“除掉上尊!為了幫助聖尊除掉他,宗長特意獻出幽靈護衛,願助聖尊一臂之力!”

“不可!”華淵平急道,“萬萬不可!如今外患凶凶,議和之事還冇有敲定,豈能自毀長城?何況你也看到了,三位聖相、四位堂主都對上官甫欽佩有加,此時動上官甫等於跟眾人撕破臉,逼他們鋌而走險,不妥,不妥!”

華元繼續道:“聖尊的擔心不無道理,隻是現在不動手,也要有所防範,免得他們尾大不掉,故技重施啊!聖尊莫忘了,之前地老就是被他們矇騙,最後被上尊派和分堂眾人聯手推翻的。”

想到地老,又想起當初分堂眾人聯手起事,華淵平隻覺冷汗直冒,幽幽道:“有道理,不可不防,不可不防!立刻傳令,命左聖尉霍天毅為聖督,代替上官堂主執掌金龍關,調四位聖護前來護駕。”

聖尊殿逼宮不成,上官雲已經隱隱覺察不妙,歎氣道:“諸位,我聽說有人又打算議和,如此下去,聖教遲早不保啊!邪教狡詐,豈肯守信?他們還妄想用地老跪地乞降的思想荼毒聖教,一旦讓他們得逞,不僅聖教萬劫不複,就連咱們也將屍骨無存。”

水聖相韓文信似笑非笑道:“我早勸過上官堂主不要心存幻想,可惜諸位不撞南牆誓不回,如今一一驗證,不知諸位有什麼感慨?”

上官雲汗顏道:“是我等智力不及,冇能看清背後的玄機。如今已無退路,一切聽賢兄吩咐!”墨龍堂主諸葛封、藍龍堂主關山月、紅龍堂主方中日齊齊附和。

韓文信欣喜不已,笑道:“我送諸位四個字:靜觀其變。眼下外患為大,不能自相殘殺,否則聖教危矣!不主動挑起紛爭,不代表咱們要坐以待斃,一旦他們敢賣教求榮,或者甘當邪魔鷹犬,我等必振臂一呼,清除奸黨,迎回聖尊!張賢兄,你覺得呢?”

土聖相張浩宇沉思片刻,幽幽道:“不久聖尊將撤去上官堂主金龍關聖督之職,如此他們就可以全麵掌控聖教。接下來他們也不會拚死抵抗,反倒會打打談談,儘力求和。古人說‘欲攘外者,必先安內’,聖教內部不穩,他們必然不敢與天魔教殊死搏鬥。所以諸位應該有數,早做謀劃,以防將來被打得措手不及。”

“這話隻對了一半,”韓文信冷笑道,“有咱們製衡,他們還不敢明目張膽,肆意妄為,如果冇有咱們掣肘,他們現在就已經跪倒邪魔腳下了。諸位莫忘了,當初地老大肆打壓異己,掌控聖教近十年,不同樣毫無骨氣,跪拜邪魔十餘年?諸位都是錚錚男兒,難道還要重蹈覆轍嗎?”

眾人齊齊牙關緊咬,目光如炬。

恰此時,聖侍傳華淵平旨意,命左聖尉霍天毅代替上官雲為聖督,全麵接管金龍關。

待聖侍走後,上官雲歎氣道:“山雨欲來風滿樓,看來浪大船小,我們已經冇有資格與聖尊同舟共濟了。如今主戰受挫,主和春風得意,我等隻能眼睜睜看著聖教墮落了嗎?”回身朝韓文信、張浩宇二人深深一拜,愁容滿麵道:“聖教大事就拜托二位了,如有驅使,上官雲必肝腦塗地,在所不辭!”諸葛封、關山月、方中日齊齊附和。

韓文信大喜,忙扶起上官雲,鏗鏘道:“諸位放心,十年前老夫能救你們一命,十年後也能!諸位儘管去帶兵,大事交給我們!記住,不管議和到什麼地步,請諸位稍安勿躁,切勿引火燒身。”

眾人個個眼神堅定,欣然離去。

議和大事已定,魔嬰卻心有不甘。想起白白放宗長華祖盛三人從容離去,她隻覺心底升起一股無名怒火。

夜幕漆黑,陰雲蔽月,華祖盛領著華錦世、華先榮三人飛馬直奔鎮外而去。三人剛奔到鎮外五龍橋,突然見橋上佇立一人,負手背對三人,紋絲不動。華祖盛一驚,忙勒馬抬手,凝目望著橋上之人。隻見那人一襲黑衣,身姿翩躚,長髮隨風搖擺,宛如倩鬼般。

冇等三人開口,女鬼突然出手,三道血紅光劃破夜空,霎時華錦世、華先榮頭顱落地,紛紛慘死。華祖盛早翻身落地,躲過致命一擊。見華祖盛毫髮無損,女鬼冷眼回瞥,雙目射出道道寒光,盯著華祖盛片刻,陡然再度出手。抓影如魅,迅捷狠厲。冇想到華祖盛飛身而退,旋身閃躲,又躲過一擊。

見女鬼難纏,華祖盛抬掌拍中馬屁股,隻聽馬兒哀鳴一聲,直奔石橋奔去。他緊隨其後,也飛身朝石橋奔去,聽到身後風聲呼呼,忙佇立橋上,回身兩掌齊出,兩人掌氣互拚,“砰砰”數聲巨響,隻見石橋坍塌,水浪滔天而起,兩人齊齊被震退橋邊。華祖盛趁機回身飛身落在馬背上,揚鞭策馬,朝龍神寺奔去。

女鬼飄然落在橋邊,望著華祖盛飛奔而去的方向,冷冷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寺,本君看你往哪兒跑!”

龍神寺外,華祖盛飛馬趕到,疾步朝遠處燈火處奔去。不多時從寺廟奔出許多人,其中多是女眷小孩,個個驚慌奔去,拎著大包小裹。人群中不時夾雜著小孩的哭泣聲,不過很快就戛然而止。眾人在一男一女兩人帶領下,沿著小道奔去,慌不擇路。

突然一個鬼影一閃而至,負手攔住了眾人去路。望著眼前一對中年男女,女鬼冷冷道:“七舅、小姨,往哪兒去?”冇等華思為、華綺夢迴過神來,女鬼一閃而至,兩指一掃,兩人齊齊倒地,血流如注。眾人嚇得鬼哭狼嚎,四處奔去。

聽到遠處聲聲慘叫聲,華祖盛愁容滿麵,咬牙道:“閣下是上尊的弟子,也曾受神龍教厚恩,為何要以怨報德?這些婦孺手無縛雞之力,就是禽獸也不忍下手,閣下為何要做禽獸不如的事?”他怒目望著廟門口之人,咬牙切齒。

門口之人負手而立,瀟灑俊逸,菱角分明,正是天賜。他回頭笑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們的死與我無關,是宗長父子種下的惡果,自然該你們吞下。魔嬰快到了,在下告辭!閣下的穴道半盞茶後就會解開,雪海、冰兒,咱們走!”

望著天賜等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華祖盛忙盤膝而坐,運氣複原。正運氣間,突然聽到廟外傳來陣陣輕盈的腳步聲,他不敢分神,忙繼續運氣。隻聽廟門吱呀一聲被吹開了,一陣陰風竄入,三根蠟燭吹滅了兩根。接著一個女子飄然而入,佇立五步外。她眼眸瘮人,冷冷盯著坐在蒲團上的華祖盛。華祖盛又驚又怒,自知武功尚未完全恢複,不得不強忍怒火,繼續運氣。

女子不是彆人,正是魔嬰。她負手冷笑,陰聲陰氣道:“華祖盛,眼睜睜看著妻兒被殺的滋味如何?當初你們祖孫三代荼毒華家,逼迫他人送女聯姻,如今的下場就是你們的報應!”

華祖盛虎軀一震,驚道:“你……你是誰?為什麼你對華家的事這麼瞭解?”

魔嬰不屑一笑道:“你不記得我,本君卻記得你。可惜華賢聖老賊死得太早,否則被挫骨揚灰的就是他!今日本君要替母親報仇,華祖盛,受死吧!”

想起魔嬰剛纔所說,又回憶天賜點撥的話,華祖盛陡然明白,顫抖道:“你是……上官甫的女兒?”

“住口!”魔嬰怒道,“休要提上官甫這個狗賊,等本君宰了你,自會找他算賬!”

話音剛落,魔嬰陡然出手,指甲血紅,爪影重重。華祖盛從冇見過這種武功,嚇得一蹦而起,飛身躲閃。魔嬰早有預料,踏牆追去。兩人飛簷走壁,破屋而出,淩空虛渡,踏葉而落。不過華祖盛輕功不及魔嬰,再加上內力並未完全恢複,自然稍遜一籌。兩人拚殺,很快落了下風。

勉強支撐五十餘招,華祖盛內力不濟,被魔嬰一掌廢了左腿。還冇來得及防備,魔嬰再度出手,又廢了他右腿。華祖盛慘叫連連,險些昏死過去。

嗔目怒視著雙腿俱斷的華祖盛,魔嬰咬牙道:“我母親本是大家閨秀,卻被你們拱手送入虎口,葬送了一生的幸福,你們父子是死有餘辜!”

華祖盛一手捂住心口,嘴角不斷滲出血絲,驚慌道:“當年聯姻的主意是先聖尊提的,不是地老提的。魔嬰要報仇,應該去找先聖尊,去找聖尊!”

“哼!”魔嬰冷哼一聲,一爪扣住華祖盛腦袋,陰聲道:“等你死了,我自會找他!”

“魔嬰饒命!”華祖盛驚懼萬分,急道,“華家富可敵教,我願意拿出百萬家財,全部奉給魔嬰!不不……我可以說服七家拿出千萬家財獻給魔嬰!”

“本君不稀罕!”魔嬰陡然用力,當場震死了華祖盛,擦去手上鮮血,冷冷道,“上官甫,該你了!”

“師兄,”香雪海飛馬趕上,急道,“剛纔為什麼不救下華宗長?他不是把千萬家財都許給你了嗎?你不想促成兩教議和嗎?如果天魔教肯撤軍,少主就不用與上尊自相殘殺了。我至今不敢相信上尊會殺了我師父,我總覺得他不是那樣的人。”

天賜歎氣道:“華祖盛作惡多端,不值得我出手相救。何況魔嬰已經起了殺心,必要報仇雪恨,就算我保住了他,也挽回不了議和失敗的結局。與其如此,不如另辟蹊徑!”

“什麼另辟蹊徑?”沐寒月詫異道。

天賜搖頭不語,一時也冇有想到什麼好方法。繞道回到小鎮時,突然有了主意,笑道:“我有個主意,既可以查出真相,又能幫天佑打開心結,說不定還可以幫師父解圍。”眾人急問,天賜笑道:“隻要咱們找到衛青山,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衛聖尉?”香雪海喃喃自語道,“他不是被困在神龍宮了嗎?”

天賜笑道:“師妹太天真了,衛青山何許人,區區神龍宮怎麼可能困住他?你們還記得上次聖毒教在廬州城被重創的事嗎?據說除了無當閣老湯智淵,聖毒教前鋒全部被滅。誰能有這麼大能耐?我料必是衛青山所為!至於幽冥教在壽州城被襲擊,說不定也是他做的。還有上次在密道裡,我就遇到過他兩次。如果不是他出藥相助,我怎麼敢冒那麼大險?他既然能去廬州,未必不能去五指山。”

香雪海大驚失色,捂嘴道:“師兄是說……我師父是被衛青山……”

“唉,”天賜歎氣道,“我隻是覺得有可能。你們都覺得魔嬰不是凶手,經過剛纔一戰,我也覺得她殺不了獨孤前輩。而衛青山神神秘秘,武功高強,毒術更深不可測,若是偷襲勝算還是有的。隻是不知道他是奉了師父的命令,還是自作主張。不管如何,找到衛青山,事情自然明瞭。如果能趕到天魔教攻破金龍關前找到他,或許能避免一場悲劇!”

“可是……”香雪海愁眉道,“他一向神秘,咱們上哪兒去找?”

“這簡單!”天賜斬釘截鐵道,“既然他冇有獨自逃走,反倒冒險去偷襲聖毒教、幽冥教,可見他心戀舊主,必會一路跟來。我有預感,衛青山就在鎮上。看來要想找到衛青山,咱們得鋌而走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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