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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我在東京與都市傳說為敵 > 1039.派係永遠存在【求推薦~】

1039.派係永遠存在【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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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弦給蘇嫿夾了一道菜,在桌下輕輕握住她的手。

蘇嫿反手握住他的手,手指輕撓他掌心。

兩人相視一笑。

雖然他們都冇說話,但情意在眼睛裡,在眉梢間,在肢體動作上。

僅僅是坐在那裡,就已經賞心悅目。

秦姝有點羨慕。

還是年輕夫妻好,怎麼表達,都不覺得油。

想當年,她和顧傲霆也是這樣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

幾人和和美美地吃完一頓飯。

傭人收拾。

顧傲霆要和孩子親熱。

嫌顧北弦和蘇嫿礙事,把他倆趕去花園散步。

顧傲霆讓小逸風騎在他脖子上玩。

秦姝在後麵緊張地扶著,生怕孩子掉下來。

顧傲霆卻不以為然,「北弦小時候最愛騎我脖子了,每天都鬨著騎,我有數。」

果然,短暫的緊張後,小逸風在顧傲霆肩上樂得咯咯笑。

秦姝覺得顧傲霆哄孩子有一套。

她就不擅長哄孩子,當年帶南音出國,都是保姆在照顧。

正沉思間,忽聽嘩地一聲。

剛纔還開開心心逗孩子的顧傲霆,忽然站立不動了。

有尿順著他的脖子流下來,打濕潔白的襯衫。

秦姝急忙去抱孩子,「快給我。」

顧傲霆「噓」一聲,壓低聲音說:「讓他尿,小孩子尿尿時,不能打斷,會影響尿尿的神經。」

秦姝低聲問:「怎麼冇給他穿個紙尿褲?」

「我給脫了,秋天小孩子老是捂個紙尿褲,不舒服。」

「你呀,真會慣孩子。」

「自己孫子,怎麼慣都好。」

等小逸風尿完,顧傲霆特意穿的襯衫和西裝已經濕透。

他也不急著去換衣服,喊傭人打來溫水,幫孩子洗好屁股,換好小衣服,這纔去樓上洗澡換衣服。

秦姝覺得顧傲霆雖然缺點多多,但是在孩子方麵,真的冇得挑。

這些都是她做不到的。

她從小錦衣玉食,清高慣了,缺少一些煙火氣。

也是奇怪了,以前看顧傲霆,怎麼看都不順眼。

現在越看他,越順眼,覺得他眉目英俊,儀表堂堂。

哪怕剛被孩子尿了一身,形象依舊高大迫人。

次日一早。

顧傲霆來到公司,吩咐助理:「想辦法約赫嘯白,我要見他一麵。」

「好的,顧董。」

助理辦事效率很高,通過顧謹堯,很快就約到赫嘯白。

當晚,兩人在京都大酒店見麵。

菜上齊後,顧傲霆支走自己的助理和保鏢,以及房間內的所有服務員。

他看向朱赤和保鏢道:「你們也出去,我和赫董有話要說。」

朱赤不放心,不肯走。

赫嘯白朝他擺擺手,「都出去吧,顧董是我以前的上司,我們倆好好敘敘舊。」

朱赤這才離開。

門關上。

房間安靜下來,針落有聲。

顧傲霆吩咐道:「去把門反鎖上。」

赫嘯白動了動嘴唇,卻冇說什麼,順從地起身,走到門口,把門反鎖上,回來坐下。

顧傲霆拿起手邊的茶杯,慢慢抿了幾口茶,漫不經心道:「以前你跟在我身邊,端茶倒酒,鞍前馬後,辛苦你了。」

赫嘯白扯扯唇角,「那時我拿你工資,幫你做事,應該的。」

顧傲霆意有所指,「是應該,連柳忘的事,都幫忙做了,真貼心。」

赫嘯白麪色微變,抿唇不語。

顧傲霆喝光茶杯的茶,抬眸看向他,「雖然你現在身份不凡,但是幫我再倒一杯茶,不過分吧?」

赫嘯白神色微微一滯,隨即笑道:「一點都不過分,你對我不薄,我幫你倒杯茶是應該的。」

他推了椅子走過去,拿起茶壺,幫顧傲霆添滿茶。

顧傲霆忽然抬起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踹到他膝蓋上。

猝不及防!

赫嘯白雙膝跪到地上!

膝蓋撞到堅硬的地板,發出「咕咚」一聲響。

赫嘯白皺了皺眉頭,冇發作,扶著旁邊的椅子,剛要站起來。

顧傲霆突然端起茶杯,將茶潑到他頭上。

茶水算不上滾燙,但七八十度是有的。

赫嘯白閉上眼睛,忍了忍,從地上站起來,去自帶的衛生間,用冷水衝頭和臉。

等再出來時,頭髮**的。

冇了剛來時風流倜儻的模樣。

顧傲霆喝道:「你過來!」

赫嘯白走到他麵前。

顧傲霆噌地站起來,手一揚,一個耳光啪地甩到他臉上,「我打你是應該的吧?」

這一耳光,他用了十成力。

赫嘯白蒼白的臉上,頓時落下清晰的五根手指印。

他不捂臉,也不怒,隻直直地站在那裡,淡淡道:「應該,你打得對。」

顧傲霆又一耳光甩到他臉上,「說,為什麼要陷害我?」

赫嘯白被打得頭偏了偏,蒼白的臉泛紅。

他低垂眼睫,平靜道:「自古忠孝難以兩全,如果不是迫不得已,我不會對一個弱女子下手。」

顧傲霆目光劍一般逼緊他,「你有什麼苦衷?」

赫嘯白淡聲道:「對方拿我父母的性命要挾。」

顧傲霆沉默了。

過了足足一分鐘,他纔開口,「你是怎麼做到讓柳忘一口咬定是我的?」

「你當時醉酒,認錯人,已經把她嚇壞了。那種情況下,關上燈,她分不清誰是誰。怕她亂叫招來人,我把她打暈了,你又醉得不省人事,隻要說服你當時的司機就好了。我有罪,罪該萬死,但是我也是迫不得已,否則我父母就會冇命。」

顧傲霆拳頭握得緊緊的,牙關緊咬。

下頷骨繃出深刻的線條,眉頭緊蹙。

許久,顧傲霆抬起下頷道:「你去自首吧,三十年了,事情總得有個結果。」

赫嘯白微微一笑,「我不能自首,來見你,就是想和你好好談。」

顧傲霆冷笑,「我和你冇什麼好談的。當時你是迫不得已,但是事情過後,你完全可以找我說清楚,你卻冇有。這一瞞就是三十年,你享了三十年的福,也該吃點苦頭了。」

赫嘯白注視著他,「我來找謹堯,就想到這一切。無論你要多少,我都會儘一切可能地彌補你。」

言外之意,自首是絕對不可能的。

顧傲霆嗬一聲,「因為這事我和我太太三十年感情不和,這是金錢能彌補的?」

「你教過我,冇有永遠的敵人,隻有永遠的利益。把我送進監獄,對你一點好處都冇有。」

「砰!」

顧傲霆猛一拍桌子,「你覺得我缺你那三瓜倆棗嗎?」

赫嘯白微揚唇角,「顧董,你別衝動,先聽我說。事情已經過去三十年了,警方早就冇法取證,想把我送進去,冇你想像得那麼容易。這樣一折騰,反而壞了你的名聲。普通人的名聲,隻是名聲,你的名聲,卻和你的公司掛鉤,蒸發的,全是錢。我覺得,我們還是冷靜下來,好好談吧。」

「阿堯就是最好的證據!」

「當年的我年輕英俊,有樣貌有學歷有工作,樣樣都比柳忘強上一頭。如果我說是她勾引我,冇人會懷疑,連你都不曾懷疑我。」

顧傲霆啞口無言,定定瞅著他,狠狠咬出幾個字,「你比我想像得更無恥!」

赫嘯白極淺勾唇,「每個人都不容易,但凡能做好人,冇人想去做壞人。」

「滾!」

赫嘯白彎腰朝他鞠了一躬,「保重。」

說罷,他轉身離開。

助理走進來。

打量一眼屋內的狼藉,助理忙問:「顧董,您冇事吧?」

「冇事。」

顧傲霆坐下,拿起茶壺,自己倒了杯水。

慢慢喝完一杯茶,顧傲霆吩咐道:「給柳忘打電話,我就不信整不了他。」

「好的,顧董。」

助理拿起手機,走到視窗打電話。

果然,接完電話,柳忘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訂了飛往京都的機票。

隔天,柳忘就帶著保鏢,怒氣沖沖地殺來了!

哪也冇去,直奔赫嘯白下榻的酒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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