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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方逸臨背對著門口,頭也不回的怒吼了一聲。
北溟隻看了一眼,臉色一紅,慌忙轉頭,腳底一滑,飛出了屋內。
魅影一把拉過他“你是傻嗎?冇看到我們所有人都在院外待命?”
北溟哭喪著臉“完啦,完啦,王爺會不會把我剝皮抽筋。”
“剝皮抽筋倒不會。”魅影一臉的幸災樂禍“不過.你都看到啥了?”
“我發誓,啥也冇看到,就看到王爺的後背了。”北溟指天發誓。
二人身後,其他暗衛最是糾結。
“咱們是不是該退出院子。”
“退出院子誰保護主子?”
“可是?一會屋裡**燒起來?”
“要不把耳朵堵上,眼睛閉上。”
“那和退出院子有什麼區彆。”
“嗖……”突然屋內射出一柄匕首,並伴隨著什方逸臨的怒氣。
“閉嘴,滾”
暗衛們集體禁聲,悄無聲息的退出了院子,他們也早想走了,主子是凡人,他們也是凡人,一旦屋裡天雷勾地火,最難為情的還是他們。
屋內,顏幽幽又好氣,又好笑,想要掙脫,卻被什方逸臨緊緊抱著。
“快放開。”顏幽幽不敢大聲,隻能睜著水霧般的大眼睛盯著什方逸臨,示意讓他鬆開。
可是麵前的男人突然邪魅一笑,不鬆反而更緊的把她禁錮在腰間。
他的目光落在她剔透晶瑩的小臉上,慢慢下移,雪白細嫩的肌膚散落著幾縷青絲,一點羸弱,一點倔強,一點害羞和慌亂。
原來,在堅強,在自信,在強大的女人,此時此刻,也會斂了鋒芒,柔情似水。
什方逸臨的眸光有些留戀,胸膛不斷的劇烈起伏。
二十幾年,衝動不是時常有,可一旦襲來,連他自己都阻擋不住。
他動了動唇,喉頭滑動,炙熱的氣息伴隨著媲美星辰的黑眸壓上了她的唇。
顏幽幽身子一怔,想要推開他,倏地,他的右手猛地托住她的後腦,左手緊緊禁錮著她的腰身。
溫潤熾熱的唇重重的輾轉廝磨尋找出口,顏幽幽一急,竟有些愣怔住了。
趁她怔愣著忘記掙紮的時候,他抓著她的手勾住他的脖頸,然後迅疾又靈巧地撬開她的牙關,深深吻了起來,熾熱而又纏綿。
她被他吻得全身發麻,腦袋暈乎乎的,漸漸忘記了抵抗,條件反射般地回吻著他。
得到她的迴應,讓什方逸臨心裡頓時一陣熱血澎湃,細細碎碎的吻一路下滑往她脖頸間落下,粗糲的手掌再也無法安分,一點點順著光潔的肌膚撫了上去。
正當兩人吻的難分難解之時,院外兩道小身影急匆匆的跑了進來。
“孃親”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
顏幽幽如夢清醒,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用儘了渾身力氣推開了身上的男人。
什方逸臨正情,潮湧動,恨不能把這女人融入骨血之時。
被兩個熊孩子生生打斷,頃刻間,所有的旖旎氣氛,煙消雲散,一雙發紅的眸子漸漸變得幽暗,最終變成溴黑一片。
顏幽幽紅了臉,慌慌張張的從角落的衣架上拿下衣服,手忙腳亂的穿上。
“玉兒,容兒,你們怎麼冇睡覺?”
顏幽幽抱起顏玉,揉了揉顏容的發頂。
“聽說有壞人,我和哥哥惦記孃親。”顏玉說。
“孃親,有冇有受傷?”顏容問。
“冇有受傷,放心,有你們爹爹保護,怎麼會讓孃親受傷。”
顏幽幽幸災樂禍的看著站在一旁,輕喘著氣,正在平複渾身躁動的某王爺。
院外,覃刈和北溟抹著滿腦門的汗,他們一不留神,冇看住兩個小主子,打擾了王爺的好事,這會子悔之晚矣。
尤其是北溟,接連兩次失誤,想死的心都有了。
屋內,什方逸臨緩了片刻,陰沉著臉,氣勢洶洶的出了屋子。
他不能拿兩個小崽子出氣,那就……
屋外,覃刈和北溟本著強大的求生欲,正踮著腳尖往後退。
“站——住”咬牙切齒的男人,看著自己的屬下,恨不得一掌拍過去。
“王爺,屬下甘願受罰。”二人低下頭,認錯態度良好。
“下次,再看不住兩個孩子,你們就滾回暗衛營回爐重造。”
“是”
“是”
二人暗暗發誓,絕不會再有下一次。
“那些殺手有冇有留下活口?”什方逸臨問。
“留了兩個活口,為了防止自殺,卸了下巴。”覃刈忙回稟。
“關在哪了?”
“關在柴房。”
“走。”什方逸臨一馬當先。
覃刈和北溟雙雙擦了把汗。
“孃親,爹爹怎麼不高興?”顏玉看著爹爹的背影,好心的問了一句。
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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