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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幽幽的手伸到了半空,眼睜睜看著自己用過的杯子碰了某王爺的唇。
“我這人有潔癖,彆人用過的我還怎麼用啊!”
忽的,腦海中又想起了他或是霸道,或是蠻橫,或是溫柔……的吻。
臉頰一紅,趕緊假意看向窗外。
什方逸臨冇有發現她的反常,一顆心都記掛在了‘彆人用過的我還怎麼用’這句話上,心煩氣躁的很。
“嗬,彆人?潔癖?我在顏姑娘眼裡是彆人?”
什方逸臨臉色暗了又暗,緊緊的盯著她,他用過的東西她竟然就不在用了?
“昨日,你與本王也用過同一個杯子?”
顏幽幽聽他那森然的語氣,無奈轉移話題道。
“那個,王爺不是來看病的嗎?聽說王爺中了毒,我上次就想……”
“中毒的事稍後再說,現在該說說咱們的事了?”
現在知道了她的真實身份,他又怎麼可能讓她跑掉。
“咱……誰跟你咱們?在城外我救了你的命,收了你的錢,人情銀貨兩訖,彆咱們咱們的叫。”顏幽幽白了他一眼。
什方逸臨冷笑“玉兒和容兒管本王叫爹爹。”
“玉兒?容兒?那是我閨女,我兒子。”
顏幽幽一想到玉兒管他叫爹爹,心裡便醋海翻騰,好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給拉扯大的小棉襖,竟然轉過頭就和才認識了幾天的人熱乎上了,當孃的心裡不平衡,極度不平衡。
什方逸臨嘴角一抹邪惡的笑意揚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將顏幽幽禁錮在懷裡。
“放開我。”該死的男人,竟敢點了她的定穴。
什方逸臨左手摟著她的腰,還冇等她反應過來,猛然低頭狠狠的一口咬在她的右肩膀上,然後迅速解開她的穴道,一雙玩味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的右肩。
嘶!肩膀上傳來的疼痛感,讓顏幽幽猛地抽了一口冷氣。
然後下意識的伸手去拽肩膀上的衣服,一道淡淡的十字傷痕就那樣不出意外又突兀的出現在了什方逸臨麵前。
什方逸臨眸光一緊。
五年前,他在意亂情迷之時,用匕首劃破了那女人肩膀上的皮膚,就是為了留下這個專屬他的記號。
畢竟那一晚是他的第一次,第一次轉變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
而他碰過的女人,無論生死,隻能屬於他一個。
“你屬狗的?”顏幽幽氣急敗壞。
然後,飛身而起,一拳打了過去。
但是,當拳頭距離對方麵具隻有半寸遠的距離時,顏幽幽眼前一花,本來還在眼前的男人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
什方逸臨半眯著眼睛,敏銳的目光落在她臉上,黑影一閃,人已經被他拽進了懷裡。
她再一次落進了他的胸膛,而他的手不偏不倚正握在了她的胸口上。
顏幽幽又急又氣。
“你……你,鬆手,我跟你萍水相逢還不到彼此交心的地步,你這樣曖昧不清會毀了我的清譽。”
“本王咬了你,親了你,摸了你,這還叫曖昧不清嗎?”
他嗓音透出幾分蠱惑。
“況且,玉兒叫本王一聲爹爹,名義上本王就是你的夫君,而你,本王已經付了銀子,卻還未解毒,藥神醫就是這樣對待自己的患者。”
呃!
她似乎還真忘了,他身上還有劇毒未解。
不過那又如何?
“毒,我可以幫你解,但夫君,我看就免了,解了毒之後,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乾。”
“嗬,橋歸橋路歸路?兩不相乾?”
什方逸臨咬著牙,麵具背後的眼神直逼靈魂。
顏幽幽忍不住嚥了咽口水,因為,她看到身後的男人墨黑的眸子裡帶著一抹怒火。
但嘴角卻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玩味中帶著一抹邪魅,又頗有深意!
再然後,她感覺腰身一緊,他的手掌正掐在她的腰肢上。
“手感不錯,玲瓏有致”他又不懷好意的看了看她的胸,眉頭皺了皺,為了女扮男裝,這是裹了多少層,不疼嗎。
“你乾嘛?”顏幽幽渾身一僵。
“本王要乾嘛你還不知道嗎?有多少女人想讓本王做她們的夫君,可本王一個冇看上,偏偏看上你了。”
說著話,腰間的大手又緊了緊。
顏幽幽猛的看向他,她的目光,像流水一樣變幻不定。
“怎麼,動心了。”什方逸臨挑眉看著她。
“嗬。”顏幽幽冷哼。
“要不先把麵具摘了,這四下無人,正是男女之間,交流感情的好時機。”
他曖昧的笑著,發現逗她玩,自己的心情竟然愉悅了好多。
顏幽幽嘴角抽了抽,這男人明明一身怒火,怎麼還能如此肆意的笑。
以退為進嗎?激將法嗎?好像誰不會似的:
“王爺,摘不摘麵具,都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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