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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無限流之單機遊戲 > 第20章 迫在眉睫

第20章 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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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李,聽說你成為了貞德的侍從?”剛從貞德的帳篷中走出,一群騎士就圍了上來,對李虞各種擠眉弄眼。“你知不知道,為了這個‘名額’,很多人都快開始準備決鬥了!竟然被你搶先得手,真是太羨...咳咳,可恨!”這些騎士們‘痛心疾首’的模樣,讓李虞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你們這悠閒,不如考慮一下如何擊退英吉利人?”什鬼,劇情世界也有‘追星’?“一邊去!”就在這個時候,拉海爾也走了過來,揮手打發了這些‘羨慕嫉妒恨’的騎士,拍了拍李虞的肩膀。“作為一名侍從,你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就讓拉海爾來告訴你吧。”喂喂喂,你一個指著國王鼻子陰陽怪氣的傢夥,來教我侍從的經驗?李虞差點忍不住再次翻了個白眼,再說了,他一個契約者,任務結束就會離開這個世界。那些東西...算了,左右無事,就當給自己放半天假吧。侍從,指隨侍君王左右的人。比如眼前的拉海爾,就是王太子查理的侍從。以及這座城市的領主:迪努瓦伯爵,擔任過王太子查理的侍從長。他們都是很久之前,就和王太子一起廝混的人。也正是因為有他們不斷努力奔走,法蘭西才能堅持到現在。後來,貴族、以及騎士——兩者很多時候是同一人,也漸漸發展出了屬於自己的侍從。“...上了戰場,並肩作戰;返回營地,互相包紮傷口;輪流守夜、以及...”拉海爾開始向李虞傳授侍從之道。如果是和平年代,侍從隻是一個閒職。但戰爭時期,特別是騎士的侍從,那基本上就是最親密的戰友、徒弟、家人。“放心吧,拉海爾。”“隻要我還在,就會保護好貞德。”李虞認真的承諾,不管是為了任務、還是因為麵對一名少女,大男子主義心態,他都會讓貞德勝了又勝。踏踏踏、急促的腳步聲中,一名騎士跑了過來,尚未靠近就揮手示意。“拉海爾大人,李大人!”“請叫醒貞德大人,迪努瓦伯爵有急事商議。”————“什?!”“約翰·福斯托夫那個混蛋來了?”“讓他儘管來!這次我們必定要一雪前恥!!”“別大意,據說他還帶來了5000援軍,都是參加了鎮壓蘇格蘭的精銳...”等李虞和貞德趕到城堡大廳,聽到的就是一連串驚怒交加的話語。眾人或是一臉憤恨、或是走來走去、或是故作鎮定...很明顯,他們都對那個名為‘約翰·福斯托夫’的男人非常忌憚。“約翰·福斯托夫...這是誰?”身邊的貞德小聲詢問,李虞微微低頭給她解釋:“英吉利一名經驗豐富的騎士:之前你‘預言’的鯡魚戰役就是他領導。”一個月前,此人負責運輸一批物資從北方而來,送到英吉利人圍困奧爾良的各個城堡:得到訊息的法蘭西方,暗中集結力量準備埋伏這支運輸隊。一方麵,可以削弱英吉利的實力;另一方麵,將這批物資搶過來,送入奧爾良緩解城市壓力。結果嘛...雙方半路相遇,經驗豐富的福斯托夫爵士臨危不亂,將車隊環繞形成臨時工事、同時在車隊外插下大量削尖、指向敵方的木樁,形成一片密集的拒馬。短時間內就將這支運輸隊,打造成渾身尖刺的堡壘。雙方接戰,著名的‘英吉利長弓手’陣列不斷拋灑箭矢,擊潰了法蘭西步兵的衝鋒。福斯托夫爵士則帶領騎兵,猛攻法蘭西後方與兩翼,將其陣型攪亂!以一支數量遠不如對方的運輸隊,大敗法蘭西的軍隊,福斯托夫爵士的軍事才能可見一斑。而作為‘墊腳石’的,就是——“迪努瓦伯爵在那一戰中負傷,幾乎是死逃生。”聽完李虞的講解,貞德微微點了點頭。“諸位,不必驚慌。”雖然一個月前才當過‘墊腳石’,但迪努瓦伯爵的能力還是有的,沉聲穩定軍心。“斥候回報,英吉利的援軍還有一週才能抵達。”“我們已經拿下了‘聖·盧普堡’,重創了‘聖·普瓦爾堡’。”“即使這5000援軍抵達,我們要麵對的情況依然比之前好很多。——隻要守住‘聖·盧普堡’,就能源源不斷的從上遊補充物資、人員...”也對,聞言其他騎士紛紛點頭。一天前,奧爾良被四麵圍困,坐守困城,隻剩下絕望。現在,300多車物資運入城中,足夠支撐一段時間;而且拿下‘聖·盧普堡’後,能從東方不斷獲得補充。與之相比,敵軍就算增加5000人;那也比之前的困境好太多、太多。“不!”就在這個時候,清脆的聲音響起,讓眾人轉頭看向門口的方向。啷、啷、啷,貞德大步而來,身旁跟著李虞。“英吉利的援軍,不會對我們造成任何影響。”??在眾騎士一臉不解中,貞德走到了大廳中央的地圖前。她伸出手,手指落在奧爾良城市南方,隔著盧瓦爾河的英吉利大本營:圖雷爾要塞上。“五天!”“五天之內,我們主動出擊。”“將英吉利人,一個不留的驅逐出這片土地!”如此一來,等對方的5000援軍抵達,戰局已經塵埃落定。???“這,”“五天是不是...”大廳中的法蘭西的騎士們麵麵相覷,紛紛懷疑自己的耳朵。奧爾良被圍困了好幾年,城的人不斷嚐試向外突圍,南方的法蘭西軍隊也冇有放棄救援。可翻翻滾滾打下來,英吉利人的包圍固若金湯。現在貞德宣稱要在五天內驅逐英吉利人,如果不是有之前的兩次勝利做鋪墊,他們都要懷疑:自己和貞德之間,必定有一方瘋了!事實上,是四天。貞德身後的李虞垂下眼簾,他已經有了謀劃。這並不難,畢竟對他這樣知曉‘劇情’的契約者來說,頗有幾分開卷考試的味道。“貞德,這太冒險了!”迪努瓦伯爵第一個反對,這座城市是他的領地,也是他祖祖輩輩生活的地方。要論堅守決心,肯定冇有人比他更強;但正因如此,對於這種‘賭國運’般的行為,他本能的拒絕。“李,你怎說?”知曉貞德‘固執’性格的迪努瓦伯爵,轉頭看向李虞,試圖通過他來影響貞德。“我同意貞德的計劃,主動出擊。”...“各位,”迎著眾人無語的表情,終於有發言權的李虞侃侃而談。“如果坐等英吉利人援軍抵達,我們最好的情況是繼續僵持;最壞的情況是對方強行攻城、或者讓這5000人繞過奧爾良,肆虐南方法蘭西國土...”“但如果我們能夠提前撕碎英吉利人的包圍圈,那奧爾良之圍將徹底解除,甚至能夠發起反擊!”“很美好的未來,也...很天真。”在場都是經驗豐富的指揮官,迪努瓦伯爵直言不諱。“英吉利人是我們的數倍,其勇武...也不遜色於諸位麾下的士兵。”其實迪努瓦伯爵的話已經說得很委婉了,以前的戰鬥,都是英吉利人壓著法蘭西人打。雖然昨天贏了兩場,但大家都知道,第一場是對方傲慢大意、第二場是出其不意,並不能作為常態來看。“很抱歉,我看不到勝利的可能。”“我將帶頭衝鋒!”貞德環視一週,殘留幾分稚氣的臉上英姿勃發。“在神的光輝照耀下,勇武之人必將戰無不勝。”光靠勇氣,可不夠。“而我,則有一個計劃。”李虞看向迪努瓦伯爵、拉海爾等人。“有勇有謀,如果這樣還不能贏。那隻能證明命運,不站在我們這一邊。”————“廢物,”奧爾良城南方,隔河相望的‘圖雷爾要塞’的城堡中,高眉深目、身穿貴族服飾、頭戴軟帽的貝德福德公爵淡淡的開口;他的話語,讓大廳中單膝跪地的傳令官頭,顱更加低垂、不斷有冷汗從臉頰滑落。“一天之內,丟了‘聖·盧普堡’,連帶讓‘聖·普瓦爾堡’也損失慘重。”“馬洛尼這個廢物,簡直丟儘了英吉利貴族的臉麵。”“倒也不全是馬洛尼爵士的錯,”昨天還怒斥馬洛尼是個蠢貨,要將他抓回國審判的福斯托夫爵士,反倒開口為對方說話。“法蘭西的新指揮官很大膽,戰術也很犀利。”“以大批物資引誘馬洛尼爵士帶軍外出,聯合奧爾良人兩麵夾擊,險勝;”“緊接著,在幾乎冇有進行任何修整的情況下,截殺馬洛尼爵士從‘聖·普瓦爾堡’帶來的援軍,再次險勝。”可以說,隻要中途出現任何一點意外,法蘭西人的計劃都會失敗,而且必定是萬劫不複!能夠做出如此精準、快捷的行動,說明指揮官就在那支軍隊中。“貞德嗎?”摸了摸唇邊的鬍鬚,福斯托夫爵士來了興致。“有趣,法蘭西的某個大貴族,培養出了一名優秀的子嗣。”在福斯托夫爵士這樣的人眼中,相比起什‘神啟’,更相信這是精妙的謀劃。“福斯托夫爵士,依你之見,對方下一步會如何行動?”主座上的貝德福德公爵緩緩開口。“依你之見——”走到大廳中央的沙盤前,福斯托夫爵士的目光落在了代表一座座城堡的旗幟上。“法蘭西人,必定會在短時間內,向我們發起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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