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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野營百裡無城郭.風雨紛紛連山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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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冇有集合進行各種軍事訓練,八點多的時候吹哨子通知帶筆記本和筆到學習室集合。

隊長一身迷彩服走上講台,更是顯得威風凜凜身型彪悍,他也不廢話,直接開口就說:作為一個現代化武警戰士,除了要熟悉日常作戰,城市反恐作戰等各方麵作戰體係,其中還有一項複雜地形的能力必須掌握,那就是野外生存能力與長途奔襲作戰的技能,大家也許在影視劇裡麵見多了,不要想著就是爬山涉水,找點水喝找點食物補充體力,不過是跟野炊差不多嘛!

如果有這樣想的人那就錯了,大錯特錯!

野外生存最終的目的是儲存體力,安全快速行進至任務指定位置,儘量運用各種複雜地形儲存自己,消滅敵人。

下麵我給大家講一講野外生存的各種基本技能和生存能力,

野外生存根據各種氣候環境和地形可分為海上和陸地,其中陸地又可以分為深山,叢林,草地,沙漠,雪山,城市廢墟等等。

結合我們所在區域的實際情況我就重點講講亞熱帶森林的野外生存技能,首先是吃的,喝的,睡的這些人活下去必需的條件怎麼創造獲取。

我先講講喝的,水是人類生存下去最基本的條件,其重要性甚至高於食物,早年國外有一項研究表明,人在冇有食物的情況下能活35天,而冇有水分補充的情況下隻能活21天,不睡覺隻能活14天。

由此可見水和睡眠的重要性甚至高於食物。

下麵我就講講在各種環境下缺少水份的尋找補充方法,

比如動物的尿液、血液、空氣中的水分,地底的水源……

這些都是在座年輕的士兵們從未接觸過的一個新世界,眾人都大感興趣,深知其重要性,也知道這是我軍幾十年來從勝利走向勝利的各種戰鬥過程中用無數的鮮血和犧牲換來的寶貴經驗。所以一個個都豎著耳朵認真聽講,並一字不漏的記好筆記。

喝尿?那我寧願渴死算了,朱昊嘀咕了一聲,隊長瞪了他一眼,放佛很滿意他的配合,開口說道:你們不要覺得尿液很臟,經醫學研究,尿液經過動物身體裡最強大的過濾器腎臟過濾之後已經是身體裡最乾淨的東西,你們覺得噁心臟,那是心理作用,其實在渴死與喝尿之間做個選擇,你就會發現自己的尿液其實並不是想象中的難喝,作為一個革命戰士,在儲存生命和完成任務之間做個選擇也不是太難的事情,。下麵我再講講在叢林中各種食物的獲取與辨彆,首先講叢林中最多也是最常見的菌菇類有毒無毒的分辨。

朱昊說老家麗水位於浙西南山區,菌菇類說當地特產,因此從小耳濡目染對菌菇的種類習性特征也非常熟悉。隊長講解的一內容他也懂得一些。

當然他不是盲目自信的人,也是認真聽講做好筆記的,

一堂野外生存課程講了一個多小時就結束了,理論歸理論,實際操作還是要親身體驗過才能掌握,上午就開始把他們放到山裡去試試,

隊長宣佈兩人一組,自由組合或者班長隨機指定分組。

朱昊跟一個來自閩北的地區南平山區的戰友被分為一組進行訓練,那個戰士來自支隊下屬得另一個縣中隊,名叫李閩,就是上山集訓那天二十公裡武裝越野跑半路撐不住掉隊被朱昊一路扶著跑到最後入列的那個戰士,他一直對朱昊充滿了感激之情,在集訓隊裡一段時間接觸下來,兩人相處的不錯,結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誼。

按照訓練要求,每人可攜帶一把槍兩顆實彈一顆信號彈,實彈一般不允許使用,除非遇上危險的情況,信號彈在求救的危急時刻可以朝天發射向大部隊大本營求救,當然,不管是實彈還是信號彈隻要使用了任何一顆,這門成績都算作廢不合格,另外每人出發時還可以攜帶一些必備得生存用品,,一壺軍用水壺的水,一個白麪饅頭,一個煮雞蛋,一盒隻有三根火柴的普通火柴盒,一個指北針,一把普通電池供電的手電筒,一份軍用地圖,一把軍用匕首就是所有的裝備,要求在明日天亮之前找到並走回營地,因為是第一次訓練,所以領導們特意降低了難度,並冇有要求執行什麼任務,也就是能夠安全走回來就可以了,

懷著對新鮮內容的好奇,大家竟然對未知的征程隱隱有了一點興奮與期待,打包好行囊後帶上可以攜帶的物品與裝備,各班長區隊長仔細檢查過之後,一再叮囑強調安全第一、注意要點,準時歸隊。

然後所有隊員跑步下山,到了第一天上來的路口早已經有一輛軍用大卡車停在路邊等候著,

大家爬上了車鬥,車子啟動緩緩駛離,半個多小時後停下,隊長跳下車,一聲命令,下車!

眾人都紛紛跳下,隊長仔細的看著大家,說了一句:注意安全,祝你們成功,早點回營,我在營地等你們,有酒有肉迎接你們回來,出發!

是!

大家敬禮,各自按分組走進了前麵茫茫的大山。

朱昊和李閩不緊不慢的走著,先拿出地圖討論了一下,取得共識,按照地圖標註,此處距離營地直線距離應該不到五十公裡,但是在茫茫大山裡不可能能走出直線道路,必須翻過一座座山,看地圖沿途的山海拔雖然不算高,但是並不知道有冇有路,難走不難走,

穩妥起見還是先快速前進二十公裡,天黑前到達b點安頓休息熬過一夜,補充水分食物養足體力後進行最後的衝刺天亮前趕回c點也就是營地,

李閩點頭表示同意,並提出,食物和水合在一起,共同分配,不能各自食用以免不知不覺吃光喝儘,兩人加快了腳

步,走進了山裡,

春天的大山充滿了盎然春意,經過了一個冬季的冰封,在溫和的氣溫充足的雨水滋潤下煥發出勃勃生機,各種植物鬱鬱蔥蔥,還有些掛著去年未曾掉落的花果。各種動物和禽類也慢慢的返回自己的領地生存,

兩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走在積滿落葉的山地上,很多地方都冇有路,他們隻是辨明瞭方向朝著大致位置向前走去,踩在不知堆積**裡多少年的落葉雜枝上,發出唧唧聲,

朱昊解下水壺喝了一口水後遞給李閩,他很小心的喝了一小口擰緊蓋子背在身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太陽已經到了頭頂位置,體感溫度越來越高,汗水也逐漸熟透了身上的軍裝,兩個人商量了一下,這樣一開始就猛衝不行,要勞逸結合,就像是五公裡跑一樣,剛開始不能猛衝,否則到了最後會最困難,兩人決定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吃點東西。

於是停下腳步分頭去找休息的地方,說好以二十米為半徑不能走遠。

朱昊正四處尋找著陰涼有水源的位置,順著一些明顯的雜草稀疏的空隙走進去,這也許是動物或者人類曾經走過的地方,動物有一種天生的本能尋找適合生存的環境,

這時李閩得喊聲傳來:朱昊快過來我這裡。

朱昊聞聲快步向他的位置走去,

穿過密密麻麻的雜草矮樹叢中,豁然開朗,舉目望著,李閩正站在一棵高大的芭蕉樹下,手裡提著一大串不知道有冇有熟的青黃色芭蕉,見到他到了,興奮的說,運氣好,發現一棵芭蕉樹,上麵還有很多芭蕉冇有被鳥兒吃掉,我們嚐嚐,如果能下口,一天的口糧冇問題啦!

說罷掰下幾根比大拇指粗的芭蕉丟給朱昊,

朱昊一接過馬上剝開剝開皮,一下手就知道已經半熟了,因為剝皮並不難,

塞進去半根到嘴裡一嘗,微甜、帶有一點點的澀,心中頓時大定,能下嘴,雖然不如水果店裡的香蕉好吃,但在

這個環境下已經是天大的好事啦!兩個人坐下,拿出帶來的饅頭每人一個就著水壺裡的水啃了下去,兩個雞蛋則冇有吃,準備留著最困難的時候救命用,

李閩又坐了一會兒,拿出匕首去芭蕉樹上又砍了三串看起來熟一點的芭蕉,加上已經砍下來的一串一共四串,用揹包帶穿過去綁好,每人兩串揹著走,

吃飽喝足後休息了一下,朱昊看看時間,站起身來說,差不多了,走吧,天黑前爭取走到b點找個安全的地方過夜。李閩嘿嘿一笑,又去砍了幾張巨大的芭蕉葉卷好塞進揹包帶裡,把匕首咬在嘴裡,兩人繼續加快腳步向前行進,

茂密的山林裡雖然曬不到猛烈的陽光,但也是悶熱不已,汗水淋漓的兩個士兵咬著牙蹣跚的走在無人無路的林間,天色逐漸暗下來,終於到了地圖上標註的b點,兩人又是分頭尋找合適的過夜位置,

朱昊走到一顆兩人合抱粗的大樹下觀察,四周視野很開闊,地勢較高比較乾燥,喊過李閩,兩人一合計都覺得這個位置不錯,

於是合力整理出一塊乾淨的地方,鋪上褥子,席地而坐,先美美的喝水吃芭蕉,

商量好晚上九點一個人先睡覺,另一個人拿著武器子彈上膛站崗,兩小時輪換一次睡覺,第二天淩晨舊出發回營地,這裡距離營地大約二十公裡左右,距離不遠時間不急,隻要體力恢複的好,不出大意外,天亮前趕回去問題應該不大的。

各自吃過東西喝過水之後,李閩拿出中午砍下帶來的芭蕉葉,找了個地勢較低的蔭涼處小心的鋪開

他看了看朱昊不解的眼神,得意的笑笑:收集露水,明天一早就有水喝了,不多,起碼能維持基本的身體需要。

朱昊把壓有實彈的彈匣插入自己的步槍裡,關上保險端著槍蹲坐在距離李閩十幾步的大樹後站崗,李閩裹著被子躺下了,兩人有一句冇一句的隨便聊著天,

朱昊才知道他是林木之鄉南平市的一個林業工人的後代,從小跟著父親在大山林子裡生活勞作,怪不得對山裡的一切這麼熟悉,

朱昊感覺自己這次跟他分在一組進行野外生存訓練簡直是賺大發啦,不知道是不是曾經的老排長現在的隊長特意安排的。

夜已經徹底降臨,山林裡一片黑暗,隻有呼呼的風聲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蟲子和鳥兒的鳴叫陪伴著他,星光稀稀疏疏在天空裡閃啊閃的,偶兒調皮的對著朱昊眨眨眼,在這寧靜而又空寂的夜裡,朱昊想起了羚姐,她的眼睛不正是跟這大山裡清朗夜空中的星光一樣明媚動人嗎?

對著她所在的遠方位置深深的看著,歎了一口氣,摸出了貼身藏著的已經皺巴巴蔫巴巴的香菸,劃亮一根不捨得用的火柴點上,深深的吸了幾口喂?,沉浸在這短暫的愉悅裡,靠在大樹上,往昔的一切一切浮現在心頭。

咕咕咕,一陣詭異的聲音傳來,尋聲望去,應該是自己頭頂的樹上發出來的,朱昊觀察了好一會兒也冇有發現什麼東西,剛坐下,又覺得不放心,端著槍站起來繼續觀察,

這時李閩動了,發出一個無所謂的笑聲:貓頭鷹而已,不是什麼危險,放心吧,哎!時間差不多了吧,你來睡,我來站崗。

朱昊也不客氣,畢竟休息好休息好才能保證有體力完成任務,趕回營地,他卸下彈匣丟給李閩,抱著槍鑽進自己被子裡,蓋好身體,努力讓自己儘快入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好像在夢中跟夏茜在吃牛排喝紅酒,隻覺得臉上有股冰涼涼地東西,模模糊糊地用手一摸,好像有一個軟軟的,冰冰的東西。頓時驚醒,瞪大眼睛一看,臥槽,說一條蛇,立刻從被窩裡蹦躂起來,光著腳迅速閃到一邊去,驚魂未定啊仔細觀察,隻見李閩拎著一條黑色的小蛇尾巴在自己臉上晃來晃去,頓時一股火氣湧上頭:臥槽。你特麼的搞什麼啊!嚇死老子啦!

朱昊雖然是屬蛇的,可是從小就害怕這種冰冷噁心的動物,怎麼也改不了,儘管入伍後經曆了重重磨練,勇氣和膽識早就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但這是發自內心的恐懼,是後天無法克服的。這件事誰也不知道,今天被這個傢夥嚇了個半死,要不是關係較好,又是一同執行任務的夥伴,他真的會直接翻臉乾一架,

李閩笑嘻嘻的掏出匕首一下就割下蛇頭,蛇血噴湧而出,他把嘴巴湊上去,大口大口的喝著蛇血,直到這條蛇的血被放的差不多了,拿過水壺,把冇流乾淨的蛇血一滴一滴裝進水壺裡,抹了抹嘴巴,一臉鮮血的笑著說:剛剛抓的,冇毒的,放心,好東西啊!大補。

說罷開始動手,麻利的剝下蛇皮,用匕首把雪白還抽動的蛇身一片一片切成薄片,拾起一片放入嘴裡,很享受的大口嚼著,發出讚歎聲:唔,不錯,蛇肉刺身,你也來一點!

朱昊搖搖頭,一陣噁心湧上,差點把胃酸吐出來,抱起槍走到原來的位置換崗讓他睡覺。許久胃裡還是很受的要死,想想又掏出所剩不多的香菸點上一根,抽了幾口後舒服了一點,索性走的遠一點,懶得理這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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