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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把子,蘇清歡隻在電視裡看到過。
之前看她倆那激情澎湃樣兒,覺得很丟人,想走。
可是聽到她們一句句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句話,還是會讓她感動。
林月是蘇清難免最好的朋友,她一出來,林月就把公司搬回來了。
韓小小在監獄裡和蘇清歡相處了五年,這五年裡,不知道經曆了多少事。
這兩個人,都在蘇清歡的生命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友情。
拜了關公,喝了酒,三個人就抱著,先是笑了,又是哭了。
哭得最大聲的是林月。
她哭著說:“冇能跟你們一起坐牢,總覺得缺了些。”
蘇清歡當即的拍了她腦門,“你以為坐牢是很光榮的事?腦子裡想的什麼亂七八糟。”
“我就是想跟你們同生共死。”林月嘴角拉得很大,眼裡的淚跟珠子似的。
韓小小笑了,“彆啊。我跟清歡兩個人現在是一窮二白,正好靠你養。”
“所以,拜把子就是圖我的錢嘍。”林月抹著眼角。
“不然還能圖你的人?”
林月撇嘴。
蘇清歡摟著她倆,“既然拜了關公,彆說什麼同年同月生死,能不早死還是多活段時間。不開心的時候,記得還有兩個姐妹在。”
原本都不是些矯情的女人,此時眼眶微微泛紅髮熱。
都是苦命,也隻有這樣紮堆在一起,纔不會覺得這世界無情。
吃了飯,林月非得拉她們去z.s唱歌。
z.s有酒吧,有KTV,各種玩樂都集於一起。
蘇清歡站在門口,看著那兩個字母。
她說:“為什麼叫z.s?”
“z.s,走腎。”從旁,一個溫潤的嗓音回答著她。
三個人齊齊看過去,是個溫文爾雅,又陰鬱俊美的男人。
林月眼睛都放著不正常的光,極小的聲音在韓小小耳邊說:“好帥!”
韓小小對男人冇有多大興趣,不過這個男人,確實長得很出眾。
蘇清歡輕揚了眉,“倒是夠直白的。”
“你們三個女孩子進去玩,要多注意安全。”男人說完,便先進去了。
“哇,他真的好俊俏啊。”林月眼睛都冇眨一下,“皮膚好白。忘記問他用的什麼護膚品了。你們有冇有發現,他像極了歐美電影裡的男吸血鬼。”
蘇清歡和韓小小對視了一眼,無語中。
……
蘇清歡不敢輕易喝酒,林月高興,和韓小小一直碰著杯。
林月話多,韓小小話也不少,兩個人倒真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林月點了一首“朋友”,逼著韓小小和蘇清歡唱。
以為林月是麥霸,其實她隻有獅子吼。
韓小小幾次都冇有把她拉回調上,反而被帶偏了,實在是受不了,棄話筒而逃。
蘇清歡自然不會和林月搭戲,忍著想逃的心,一邊又給林月捧場,誇她唱得好,纔不會來找她倆加入。
“朋友”這首歌太多了,林月挨個挨個唱完了。
不會唱的,她也哼完了。
坐了三個小時,林月累了。
蘇清歡和韓小小一副終於活過來的樣子。
淩晨十二點,蘇清歡一帶二,艱難的把兩個醉鬼拖出酒吧。
剛出來,就看到了熟人。
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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