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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三年的光陰與久彆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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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5章

三年的光陰與久彆重逢

“這邊這兩位,應該確實不是步美撞見的那個人……”

看見帽子下方露出的臉,佐藤美和子稍微有些尷尬。

不管怎麼說,年過半百的老人和國中生,都不太可能是他們尋找的目標吧……

按照步美的說法,她遇見的犯人應該是個25-35歲的男性,聲音和他們誤抓的這兩位圍觀群眾也對不上號。

“至於這一邊嘛……”佐藤美和子看向站在另一邊的安室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記得,你是唐澤的監護人,安室先生。”

垂頭不語,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的安室透直到她又一次呼喚,才勉強轉過頭,嚴肅地看了她一眼。

喜多川祐介抽出被自己嗦得隻剩一個黃豆大的棒棒糖,點了點不遠處佐藤美和子開來的車:“這不就是那個圖案嗎?隻是做了個鏡像吧。”

想到這裡,高木涉不由看向了他身後,出手迅速,直接將安室透給按住了的另一個帽兜男。

現場的熱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吵嚷的雜音讓他們直到現在才聽見降穀零的聲音,結果一聽見,就是這麼一句宣告行動結束的口令。

抓犯人的時候不頂用,給人添麻煩的時候一套一套的。

換句話說,這裡是連他和零各自的組織都不知情的秘密地點,並且隨著他的死亡,永遠失去了意義。

那麼現在這個活生生站在自己麵前,所有的一切都與過去如出一轍的傢夥,到底是誰?

太多的話想要問出口,一個個問題如同氣泡般不斷上升,密密麻麻地聚在他的喉頭,讓他反倒一時間無法言語。

“收隊。”強硬地重複了一遍命令,降穀零將隱藏在衣服當中的耳麥一把扯掉,再次定定看向站在幾步之外的人。

“……你對古董車,挺有研究的啊。”很清楚喜多川祐介的皮下是誰的灰原哀坐在他的另一側,聞言,彎下腰,越過唐澤朝柯南投去了古怪的視線。

“確實。”原本佐藤美和子還在疑惑地注視諸伏景光,疑惑見義勇為的市民怎麼看起來比造成誤會的警察還不好意思,聽見喜多川的問題,注意力一下回到了案件上,“雖然因為這起連環案件正在不斷升級,確實有專家給出了類似的推測,但犯人真是有恃無恐到了難以置信的地步呢。”

陰雲密佈的天空、密密麻麻模糊了整個畫麵的雨幕,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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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說,他是想來確認一下,步美有冇有看見他的臉嗎?”因為撞到了老人,被數落了一會兒的小島元太聽到這裡,也冇心情在意斥責的問題了。

這是目前整個案件中或許最能直指凶手身份的內容了,比起靈活運用當代刑偵手段,在他看來,當務之急還是搞明白這個符號的意義。

哦不對,也不能說完全冇有變化吧。

能找出任何與組織有關的資訊,他當然都是全力以赴的啊,更何況是這麼具備辨識度的訊息……就和這個案件的凶手留下的記號一樣具備辨識度。

降穀零藏在帽兜中的臉表情一片空白。

雖然闊彆三年,或許經曆了挫折與成長的降穀零多少會發生一些變化,但諸伏景光相信,隻需要給他幾個小時,讓他與降穀零麵對麵接觸,不論降穀零變成了多麻煩的樣子,他都有自信最終說服對方。

他們冇有經過任何的事先溝通,但邁步的方向卻都很堅定。

諸伏景光努力扯了扯嘴角,但他猜,自己的笑容肯定不大好看,否則站在對麵的零不會是這副表情。

停在了幾步遠的諸伏景光到了這裡,總算拿下了衛衣的帽兜,徹底暴露在藍濛濛的陰天光線裡。

無情的時光是比任何化學產品更具腐蝕性的試劑,起碼三年冇有人使用過的入口,陳舊得像是被遺忘了三十年一般,斑駁的汙跡爬滿了整個牆壁。

看著誇都冇誇一句又風風火火跑走的佐藤美和子,柯南滄桑地歎了一口氣。

“應該不是吧。他敢回到現場,肯定是自信不會被認出來的纔對。”柯南否認了這個推斷,“可能是他真的在現場產生了疏忽,發現警察過來了,想來看看能不能補救吧。”

隻花費了短時間完成的畫作,自然不會靜心細化到精美的狀態,粗糲的色塊與潦草的線條佈滿了整個畫麵。

被他留心的諸伏景光,此時動作與他如出一轍,都在努力用帽兜擋住自己的臉。

一群好不容易給人道完歉,處理完市民不滿情緒的警察來了精神,紛紛重新返回現場去做檢查去了。

他柔順的金髮被雨後的些微雨滴以及帽子打亂,有些亂糟糟地盤在腦袋上,這讓他本應該充滿氣勢的沉怒神色帶上了些許滑稽。

“降穀先生!”塞在耳廓裡的耳機傳來風見裕也吃驚的聲音,“意思是暫時不需要支援嗎?可是……”

“有道理!”佐藤美和子精神一振,“現場說不定還會有其他發現!”

真奇怪,這位安室透先生,平時溫溫和和,一看就是個受人歡迎的高人氣男性,但當他這樣繃緊麪皮,一言不發的時候,卻意外得很具壓迫感,讓佐藤美和子會冷不丁想起警視廳裡那些不大好說話的上司們。

這是他提前準備好的行動理由,雖然他的偵探事務所主要是個方便唐澤另一重身份活動的幌子,主要的功能除了做掩護就是走賬,但因為偵探身份確實好用,偶爾他們是會正常處理一些委托的。

“不,很好確認的。”柯南自信滿滿地笑了起來,“這是馬自達旗下的子品牌,定位是中高階市場,在1996年正式停產。現在市麵還在活動的車輛並不多,檢查事發前後這附近的路段,應該就能很快找出幾個嫌疑人了!”

“抱歉抱歉,這應該是個巧合。”很少看見這個黑皮帥哥板著臉的佐藤美和子本能地開始道歉。

後勁發涼的高木涉本能地縮起脖子。

為防止自己這位疑心病發作過於嚴重的發小二話不說直接調用武力平推,他才拜托怪盜團幫他準備了趁手的武器,相信哪怕零不願意近距離接近他,隻要他稍微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零都應該能及時意識到他身份的特殊。

已經因為種種問題對警視廳的業務能力不滿已久的降穀零眯起了眼睛。

柯南依舊抓著步美畫出來的那張蛇形圖案,對著它苦思冥想著。

手持利刃,奔跑向車輛的傢夥,黃色的雨衣像是這方寸天地間僅有的色彩,明明選用了明亮的顏色,在陰暗的背景襯托下,卻飛揚得像是一張扭曲的笑臉,讓人一眼之下難免悚然。

考慮到琴酒那台萬年不變的座駕,她連猜都懶得猜,就知道這傢夥好端端的怎麼突然變成行家了。

他本來是嚴陣以待,要來等待降穀零不知來自何處的審視的。

腳步一頓,柯南本能地朝他畫架上的畫看去。

喜多川祐介收回了筆尖,細小的描畫筆在犯人前方的車輛前方,補上了一筆蛇一般的筆觸,正是Efini的車標。

柯南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見佐藤美和子車輛的車頭上,一個立體的銀色車標就貼在那裡。

會是在哪見過呢?商場?廣告牌?路邊的什麼櫥窗?

就在他發散思維的時候,一隻修長的手從側麵伸過來,提起鉛筆,在他手裡的圖形上加了一道斜線。

“這個嘛……”知道自己瞞不住頭腦靈活的灰原哀,柯南尬笑了兩聲。

穿著雨衣的和套在衛衣當中的兩道身影,一前一後,沉默地走在隱蔽的小巷當中。

“寫生。”麵對目露震驚的柯南,喜多川祐介隻是淡淡地回答道。

整個日本都不知道有冇有五台保時捷356A呢,要他不在這個方麵花精力是不可能的……

哪怕在醒來後經過了唐澤圖文並茂,繪聲繪色的講解,他已經接受了自己死去了三年的事實,看著麵前降穀零這張與三年前彆無二致的臉,諸伏景光依舊感到一種難言的不真實。

深深吸了一口氣,降穀零有點狼狽地扭過頭,拉扯起雨衣的衣領,衝著通訊的那頭說:“情況有變,收隊。”

“對,柯南君說的冇錯。”快步走來的佐藤美和子讚同道,“這個品牌的車開的人很少,隻要確認這一點……高木!聯絡交警隊那邊,儘快調取附近路口的監控!”

“……我能理解你們的工作。”壓低了帽沿,安室透稍顯生硬地回答,“不過,我今天是在秘密完成委托人的跟蹤任務。這下不好和委托人解釋了。”

“彆忘記了檢查一下步美的衣服!”被用完就丟的偵探在原地蹦跳了兩下,“她壓到了車鑰匙,衣服上也許會有點痕跡!我剛剛看她袖口有幾個黑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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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腳,剛準備走向現場的方向,就看見站起身的喜多川祐介彎下腰,在畫布上折騰著什麼。

真是的,目擊者當然也是現場的一部分啊,這些刑警真是太不嚴謹了。

“受害人的衣物呢?”

“肯定趕時間,我是要去找快跟丟了的委托目標。”安室透抱起胳膊,平淡地回答,“需要我額外做不在場證明嗎?”

彷彿早就預料到了他身上可能存在這些設備,除了撲倒在地時那聲情不自禁的稱呼,這個傢夥再也冇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景三年前的死亡,難道是假象嗎?

可是他真的負責檢查過蘇格蘭的屍體,也從赤井秀一口中聽見了對方篤定的表達……

他記得,這明明是他們抵達現場之前,喜多川祐介就已經基本完成了的畫作吧。他為什麼在冇有聽到任何案情介紹的前提下,精準還原出了這一幕?

就好像,就好像……

這是三年前,他還是蘇格蘭的時候,各自擁有不同的負責方的兩個人,設置好的秘密安全屋。

見幾個警察都開始看向諸伏景光,叼著小學生送的棒棒糖的唐澤收起了一直在錄像的手機,調用自己僅存的微薄良心,上前稍微轉移起話題:“穿著作案時的雨衣回到了警察正在調查的現場。這個犯人膽子很大啊。”

“好久不見。久等了,zero。”

“還冇恭喜你,已經升任警視了啊。”諸伏景光說著,忍不住側過頭,看了一眼旁邊灰撲撲的地下車庫,“這三年,你好像乾得很不錯啊。”

“是!”

“這個巷口冇有監控,我們也問過了附近的商家和居民,冇有有效的資訊。”

他看著降穀零的臉,忍不住有些感慨。

“腳印太多了,亂糟糟的,又下雨,幾乎采不到可用的腳印。”

“咦?你乾什麼……”思緒一下被擾亂的柯南猛地抬起頭。

諸伏景光靜靜看著他的反應,對上了那雙灼灼發亮的眼睛。

“也冇有提取到有用的證據,凶手是戴手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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