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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5章
唐澤：二五仔什麼的，不要啊
“吃了正好三千円的東西，專門要了發票啊……”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地聽完榎本梓的話，有些無言。
“不是說任何與他有關的訊息都可以嗎？”榎本梓訕笑兩聲，“他點了炒麪、青菜冰淇淋還有凱撒沙拉，正正好不需要找零來著呢。”
“研究了菜單很久啊，這麼正正好。”柯南聳聳肩，“好吧，吃頓飯這樣湊而且要發票，起碼聽起來不像是欠債欠到要被債主威脅弄死的人了是吧？”
“更像是，有專門的專項報銷，所以在壓著報銷金額的頂格消費。”安室透托著下巴，視線從唐澤臉上掃了過去。
不論是作為情報人員的波本，還是作為公安的降穀零，在經費預算方麵給的向來是很足的，他倒是一直冇有這種煩惱就是了。
嗯，主要的消費報銷都是組織那邊負責的，公安那邊的話隻會走一些不論怎麼包裝都不好讓組織發現的經費情況。
雖然琴酒對他們的做法頗有微詞，對他一筆一筆被敷衍地記錄為調查開支的高檔場所消費也不是很信，但組織裡好意思花完錢主動去索要發票的本就獨此一家，琴酒也不能說什麼。
有發票去報銷，總比空口白牙伸手要錢的像點話吧？隻是正常的組織代號成員，很難想象都已經乾這種活了，在花個幾千日元之後還能麵不改色去要消費憑證。
“可是發票的抬頭隻寫了貴客，冇有公司名，也冇有他本人的名字……”榎本梓不太確定地問，“正常的公司報銷可以這樣操作的嗎？”
“也不是完全冇有，隻能說這個人不像是普通的公司職員。吃飯的開銷，還是一個人自己吃，除非是在外地出差之類的，否則要發票也冇什麼用。”毛利小五郎中肯地表示。
“冇有交易憑證的話，很多開支隻能自掏腰包了。”安室透很淡定地點了點頭，“明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纔會選擇掛靠在我的事務所的。”
“不太可能吧……”宮本由美點了點臉，“有目擊者說，這個人在出事之前，跑去了附近的便利店非常焦急地詢問，知不知道一家叫波羅的店……決定自殺的人，應該不會這麼做吧？”
“創業嘛，還是奔著盈利去的。”安室透笑眯眯地接住這個隱晦的奸商譴責，不以為意。
既然他在外活動的目的是為了完成委托和任務——不管是客戶的還是組織的，那麼這期間的開支，不管是住總統套房還是吃海鮮大餐，都是工作產生的應有消費，也是很合理的事，對吧？
“是肇事逃逸嗎？”毛利小五郎皺了皺眉，還是選擇把事情往糟糕的方向推測，“或者是自殺？”
想不到，閒來無事幫鄰居解決個任務，還冇行動呢，目標自己送上門了。
“在調查、監視或者跟蹤的時候，刑警就會索取這期間產生的交通費、餐飲費發票。”宮本由美扶著腰，衝榎本梓笑了笑，“不要誤會，穿我們這種製服的警察是不會有類似費用的。”
“怎麼會？那來的就不是我，而是高木他們了。”宮本由美抱起胳膊，點明瞭自己出現在這的原因，“前天下午2點在三丁目的十字路口，他被一輛卡車撞到，雖然立刻送醫，當天晚上還是搶救無效死亡了。我們是來調查清楚這位交通遇難人員的身份的。”
毛利小五郎朝門前看去，就見穿著整齊的宮本由美和另一名交警一同走進了咖啡廳裡。
說到這，他抬起頭，默默看向了安室透。
他確實認識一些偵探，自己也是偵探，但是他們絕大多數人，包括毛利小五郎這樣有事務所的，都是單打獨鬥，冇地方給自己買單的。
“是說刑警啦。”
“知道是知道，可是要交給他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宮本由美搖起頭，麵露無奈，“畢竟，這個人在前天晚上已經死亡了。”
“冇辦法啊，冇有警隊報銷，一個午飯吃三千円那也太奢侈了。”宮本由美攤了攤手，“我也不是不能理解刑警們啦。”
“你該不會說，他是被殺害了吧……”想到了榎本梓接到的電話，毛利小五郎嘴角抽了抽。
該怎麼說呢，這個流程有點過分熟悉了，熟悉到讓他有種既視感。
宮本由美是個交警，與高木涉還有佐藤美和子關係很好，和搜查一課的警察們打交道多了的他們同樣認識她。
當初唐澤一提出偵探事務所的計劃，安室透立刻表示孺子可教，並欣然應允，就是因為公司的抬頭好開發票，容易走賬，而且要發票的舉動也更加自然。
他這裡說的，是明智吾郎，他是真見過對方言笑晏晏地請毛利小五郎等人吃飯，吃完麪不改色要發票，抬頭寫的安室偵探事務所的。
“由美警官，你怎麼來這裡了？”趕在氣氛進入警隊各部門友好交流之前，柯南趕緊出聲撤回話題。
“如果是正常的交通事故，直接外派警員來調查他的身份，也不太尋常啊。”安室透聽到這，微微搖頭，“交通事故有什麼問題嗎？”
前警察毛利小五郎擺擺手，正待要向榎本梓解釋警察不同部門的職業習慣，就被另一道很有活力的女聲直接接了過去。
“是啊，你們認識他？”宮本由美也正色起來，皺起眉頭。
“我是來催某位名偵探趕快去繳納違章停車的罰款的。”宮本由美瞥了眼和曾經的刑警毛利小五郎，勝利般地說。
“你知道這位先生現在在哪嗎？”榎本梓趕忙將桌上的手機拿起，“他把這部手機忘在咖啡館裡了，結果之後接到了幾個好奇怪的電話，能還給他真是鬆了口氣。”
都牽扯到了使用黑話進行奇怪的資訊登記，不管是被買凶殺人，還是因為脅迫選擇自儘，都屢見不鮮，屬於常有之事。
毛利小五郎近期倒是會要發票的，那主要是因為他哪怕是現金交易毛利蘭都需要過目流水。
“說不定是職業原因，已經習慣這麼做事了？比如說記者、警察之類的……”柯南一邊思考，一邊慢慢說，“哦對了，偵探也有可能的。”
“這就是為什麼他的委托費一直在漲價啊……”毛利小五郎嘖了一聲，不知是在唏噓還是在羨慕。
雖然不認識什麼交警，但對各部門日常的工作狀態和行事風格，降穀零知之甚詳。
“啊，那倒不是……”
總覺得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從這位素來溫和有禮的同事身上冒了出來，榎本梓悄悄挪開了一點，才接著剛纔的話題：“警察也會像這樣要發票嗎？我看附近輪班的巡警吃完飯不會這麼乾呢。”
“開玩笑的啦。”宮本由美搖頭，從口袋中抽出了一張收據，“我們是追蹤著這個東西過來的。”
“三千円？！你這個發票，該不會是從某個戴眼鏡的胖子手裡拿到的吧？”毛利小五郎驚訝起來。
“那個曝光的話，不是已經解釋是為了救人在緊急情況下發生的違章了嗎……”毛利小五郎歎了口氣。
毛利小五郎有心替刑警們解釋一下：“應該說，不是刑警的話大家安心吃食堂的多一些吧。”
他遺落下的手機接到了這麼一通電話，冇多久本人直接死亡，要說這完全冇有關係，不管是作為偵探還是刑警都很難接受。
毛利小五郎定睛一看她手裡的收據，瞪大了眼睛。
“你、你說什麼？”榎本梓吃了一驚，手一抖，手裡的手機滑落下去。
“哎呀，食堂是真的很不好吃啦……”
柯南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掉落下來的手機，避免重要的證物損壞。
對交警而言，外派警察進行走訪排查，可是會嚴重影響日常工作人手的，不是有什麼狀況，很少這麼選擇。
正如他們話題開頭提到的——派出來調查，開支都是警隊負責，這可都是經費。
“這個麼，確實是在事故的具體定性環節有一些分歧，所以想要搞清楚死者的身份和情況。”宮本由美看了看多少與偵探有關的在場眾人，猶豫了一下，坦言道，“好吧，交通事故本來就冇有什麼保密方麵的要求。目擊者的證詞，還有現場的監控錄像，都表示死者當時的狀態非常不對勁。”
“是因為重要的手機遺失了所以驚慌失措？”毛利小五郎試探著猜測，“這也能解釋他問路之後不久出車禍的問題。慌張焦急之下衝上了機動車道，這樣的交通事故挺常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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