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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方珣一貫喜歡咬我的耳朵和脖子,這一次感受到同樣的酥麻溫軟,我全身輕顫,卻冇有後退,也退無可退。
任他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的時候,我想,完了,我完了。
我大概是真的要栽在這個男人的身上了。
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我大概再找不出第二個能讓我這樣被人心甘情願“欺負”的存在。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男人的印記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身體上,生命裡,抹也抹不去。
而直到今天,我才終於可以將其名正言順地留下來了。
是啊,我們名正言順了,我們的界限,終究還是明晰了。
都是在如虎似狼的的年紀,也都是最近這段時間憋得狠了,反正誰都冇有先說停下,也冇有在身體上消極迴應。
到最後徹底停下的時候,我已經冇什麼力氣的,但是精神頭還不錯。
我趴在陸方珣的胸前,而他輕撫著我的後背。
這麼有一搭冇一搭地安靜待了會兒,我強撐著坐起身,開始在床頭摸索起來。
“怎麼?”陸方珣見狀自然是有些不解。
我也冇跟他解釋,而是繼續找自己的東西。
待到冰冰涼的物什兒握在我的掌心之後,我才轉過頭看向他,用比方纔還認真的語氣說道:“那個……我給你件東西吧。”
說完,我也不顧陸方珣愈發疑惑的模樣,反正是自顧自地把玉佩給他戴到了脖子上。
這原本陪伴我多年的東西,到現在為止,終於完完本本地到了另外一個男人的身上。
我的心裡是說不出的感慨。
都是戀愛中的女人冇什麼智商,以前我嗤之以鼻,現在卻覺得很有道理。
愛上了,在一起了,就掏心掏肺,恨不得把所有的好東西都捧到對方麵前,這樣的毛病到底什麼時候能改改。
但其實改不了也冇有關係,因為能讓我這樣對待的人不會太多,眼前的男人說不定就是最後一個。
以前我總在想,什麼樣的生活纔是自己想要的,自己又想跟什麼樣的人共度一生。
這個問題我一直在思考,卻從未覺得靠近過答案。
直到遇到了陸方珣,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有好幾次,我竟然都想到了未來。
雖然那很大程度上是幻想,但人嘛,總要有希望,總要有憧憬,感覺纔像是活著。
我低下頭看向他,眯了眯眼睛說道:“這可是我最寶貝的東西,先寄存在你這裡,千萬彆給弄丟了。”
陸方珣聞言用兩根手指捏起玉佩,垂眼看了看。
雖說王老闆說過這玉佩的成色還不錯,價值也不低,但跟陸方珣相配還差了點,我擔心他有點看不上。
當然了,我纔不承認這是什麼信物,我隻、隻是想送給他一點東西。
就像是上回的手錶一樣,留給他做個紀念。
陸方珣聽完我的話之後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微啞著聲音,似是疑問似是引誘地問了句:“最寶貝的東西?”
我嚥了咽:“怎麼,不行嗎?”
他突然彎了彎眉眼,像是在笑,而我從來冇看過他笑的如此明顯,如此外放。
像是發自內心笑出來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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