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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的話,我倒是寬了心。
而對於即將到來的“團聚”,我也暗暗地期盼著。
期盼著,到時候我可以好好地出現在她麵前,好好地,認識她。
……
到了週五,榮岩帶著他的人來了一趟餘氏,把合作的最後一個程式走完。
整個簽字儀式他都表現得十分認真,彆人說話的時候,他也微微傾過身仔細聽著。
看到他現在的樣子,我終是意識到,他是真的變了,再也不是以前那個肆意張狂、無法無天的小孩子了。
儀式結束後,按理說我得送送他。
榮岩這個時候的神情也緩和下來,看著我的時候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餘總,老同學,有時間的話,能賞光一起吃頓飯嗎?”
他這個問題問的,還真是有心機,到了這個地步,難道我還能拒絕?
不過即便不是如此,我也不像之前那麼排斥了,甘心承了他這個“老同學”的稱呼。
我也笑著說:“改天有機會,我請客。”
送走了榮岩,我卸掉心裡的一塊石頭,心情也輕鬆不少。
明天就是週末了,我不用上班,那就再問問陸方珣他有冇有時間。
要是我們都有空的話,來個“甜蜜”的約會也不錯。
畢竟小彆勝新婚,如膠似漆些也不為過。
我自己想的挺好,但事實結果總不是太如人願。
陸方珣冇空。
而他冇空的原因,是陸老爺子突發急病,住院了。
陸老爺子急病住院了。
我一聽這個訊息,腦袋頓時有些懵。
我想到了之前見他的場景,明明是個身體特彆硬朗,還特彆嚴肅威嚴的老人,怎麼就突然病了呢?
我還想多問問,陸方珣卻是冇多言,很快掛了電話。
我聽到他那邊環境似有些嘈雜,尋思著他這個時候估計不便說話,也就冇再追問。
隻是下班回到家之後,我又斟酌著給他發了條簡訊,問他老爺子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方便讓我去看看他嗎。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我才收到回信。
陸方珣說病情暫時控製住了,但還需要觀察幾天,等情況穩定了我再過去。
他這麼說了,我便曉得我還是彆過去的好,過去了也是添亂。
這一晚陸方珣自是冇有回來,我一個人躺在床上睡不著覺,有些心神不寧的。
次日一醒來,我拿過手機一看,卻發現各個新聞端的推送已經炸開了鍋。
“陸氏掌門人急病入院,命懸一線!”
“陸氏緊急召開股東大會,或推舉新任主席。”
“陸氏若是易主,誰將問鼎巔峰?”
……
凡此種種。
我瞬間清醒過來,立馬打開新聞一條條檢視,很快發現這不過是媒體的猜測,陸氏那邊並冇有給出官方的迴應。
隻是無風不起浪,陸老爺子住院是事實,若是冇聽到風聲,憑藉陸家在南城的地位,媒體也不敢這樣亂寫。
我坐在床上發了會兒呆,反應過來,第一時間給陸方珣打了個電話。
現在的他肯定最瞭解內情,而最讓我擔心牽掛的,也是他。
鈴聲響了許久許久,那邊一直冇有人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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