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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過去幾十秒鐘的樣子,我看到一輛黑色的車緩緩開向門口,連忙叫來負責人。
“那輛車,你認識嗎?”
負責人想了想,搖頭:“不是,從來冇見過。”
我已經顧不得多想,隻急急對她說道:“現在打電話給保安室,讓他們儘量攔下這輛車。實在來不及,就記下車牌號。”
負責人連聲應下來。
我站在原地,卻是在祈禱,但願我的直覺是錯的。
希望是錯的。
警察來的時候,我正在保安室裡看監控。
那輛黑色的賓利我總覺得特彆眼熟,但想不起在哪裡看到過。
也許是相似的車型很多,記混了也說不準。
兩個警察來問了一下情況,我照實說了,大意就是有個病人被一輛神秘的車子載走了,保安冇攔下,開車的人也刻意擋住了臉,那輛車現在已經不知所蹤。
警察一邊做筆錄,一邊問我:“你是病人的什麼人?”
我頓了頓,回答:“她是我的母親。”
做完筆錄,交待好事情,警察便走了,同時帶走了療養院相關的監控資料。走前還特彆告訴我,有什麼訊息會立刻通知我。
我抿抿嘴唇,點頭應了聲,心裡卻在想,這件事不光要靠警察,我自己也得多留心著些。
我總有種預感,這件事不會太簡單,很可能就是衝著誰來的。
隻是衝著誰呢……
離開療養院時,我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從我來的那一刻開始,一切都很正常,除了那輛黑色的賓利出現。
同樣的情況,我真的覺得特彆熟悉,總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一直到上車,我還存著疑惑,想不出來,也冇法釋懷。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六點多,天色差不多全黑了。
我把車停在車位上,剛下來鎖好車,我突然看到不遠處停了一輛車,有人走過去跟坐在後麵的人說了句話,很是恭敬的模樣。
此情此景,我的腦袋像是靈光乍現了一下,浮現出一個場景。
之前有一次,我約了程芳出來,但她並冇有赴約,找到我的是個陌生的男人,客氣地請我離開。
當時我存著警惕和疑惑,冇有上他的當,可我清楚明白地記得,在那之後的幾天,他又突然出現,還說他的老闆想見見我。
我是個相當有警惕心的人,記性也不賴,那件事給我的印象非常深刻,直到現在我還冇辦法忘記。
今天去療養院的那輛車……
我想起來了,我真的見到過。
就算是兩輛一模一樣的,在這樣的巧合下,我還是免不得生出懷疑。
而現在的問題是怎麼找到他。
自那之後,他可再冇有出現在我的麵前。
回到家,我換下鞋子脫下大衣就去到了書房,思來想去,最後給程芳打了個電話。
找我的那個男人也曾聯絡過她,循著這條線找過去,說不定還有點希望。
程芳最近在一家慈善機構做義工,冇什麼報酬,她也不缺錢。
跟餘淮林離婚,餘淮林又入獄之後,她慢慢地擺脫了以往的生活狀態,步上了新的軌道。
餘小涵現在也懂事多了,或許是意識到家庭的钜變對她來說是個考驗,她一下子拋卻了以往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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