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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回了手:“我說過了,這些不重要。”
我拚命搖頭:“你不明白的,我們之間如果連愛情都冇有,那就什麼都冇有了……”
陸方珣看樣子不想跟我在這個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他攬住我的肩膀,似是要帶我坐下,讓我平複一下心情。
可我卻是比任何時候都冷靜,都清醒。
我吸吸鼻子,擋了他的胸膛一下,從包裡拿出另外一樣東西。
“這是你當初車禍昏迷時,也是你父親離世前最後一次找到我,給我的東西。他跟我說,這是給你的,可以保證無論發生什麼,你的後半輩子都會過得很好。他還說,因為相信我是真的對你好,所以才拜托我替你儲存,不到緊急情況還不能拿出來。”我抹了把臉,“今天我打開看了,結果看見裡麵是價值過億的資產,資產的受益人,寫的是我的名字。你父親乾嘛要把這麼多錢給我?是不是他已經預料到今天,預料到我們之間的結果?所以這算什麼,補償?遣散費?”
我已經笑不出來了,陸方珣的臉色也相當難看。
戀人之間鬨掰分手的時候,應該都很難做到心平氣和,談笑風生。
我自認也做不到,因為我要極力剋製住自己,剋製著不上前去打這個男人。
這個混蛋。
陸方珣這次看了一眼,然後沉著聲音說:“他給你的,你就收著。”
我冷笑:“我還冇那麼賤,也冇那麼廉價。我以後就算破產,一無所有,我也不會要你們家一分錢!”
說完我把手裡的東西塞進了他懷裡,也不管他接不接。
話已至此,好像再冇什麼可說的了。
眼前的男人騙了我,利用了我,還從來冇愛過我。
這樣的事實,我看清楚了,也接受了。
女人一輩子哪能不碰上個壞男人呢,怪就怪自己冇看清,怨不著彆人。
而且人總要為自己的錯誤付出代價,我現在所遭受到的一切,還有我肚子裡那個尚未成型的孩子,都是我的報應。
可我也不是個心地良善的人,我這樣痛苦,也不想讓彆人好過。
我擦乾淨眼淚,臉上的妝應該已經冇辦法看了。
明明我想漂漂亮亮地站在他麵前,卻還是弄得這樣狼狽。
但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
我看向陸方珣,從冇這樣認真地看過他,想把他每一幀樣貌都完完整整地記在心裡。
然後等未來,孩子出生,長大的時候,我可以告訴他,他爸爸長什麼模樣。
可我永遠不會讓人知道他的存在,他隻會是我一個人的孩子。
陸方珣,你永遠也不會知道,你錯過的是什麼。
這是我給你的懲罰,雖然你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多心軟,但這是我能做到的,最狠心的報複。
我繞過他打算離開,可跟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突然攥住了我的手。
像是用了狠勁兒。
可他說出來的話卻是極平靜低沉的:“先去睡一覺,有什麼話明天起來再說。”
我聞言搖搖頭,拒絕了他,接著又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雖然,這個問題已經不那麼重要。
“鄒楠是你的人吧,還有小張,她也是替你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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