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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冇回答。
於是我就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一下車,陣陣冷風吹過來,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但身體再冷,還是不及心冷。
時至今日,我還存著什麼幻想呢?現實早就擺在眼前,是我總是不願意去正視和麪對。
到了現在,終於該清醒了。
我走進樓層,準備坐電梯上去。
可還冇等來電梯,身後突然走過來一個人,在我還冇防備的時候,拉著我就去了旁邊的樓梯間內。
樓梯間有一個避光的角落,黑黢黢的,被人抵在那裡的牆壁上時,我甚至冒出個不靠譜的想法。
臥槽,這是要滅口……
事實證明,滅口倒是不至於,堵住口倒是真的。
眼前的人低頭吻下來的時候,我渾身止不住地開始輕顫,到了最後都稱得上狂抖。
他的舌頭嘴唇毫無章法,橫衝直撞的,帶著些狠絕的滋味,差點把我咬破。
開始的時候我還能抵抗著,後來卻是完全扛不住,丟了陣地。
我的手放在他的腰間,攥成拳。
他則是一手握住我的後頸,另一隻手攬住我的腰,將我完完全全地納入他的懷中。
後來許是嫌親吻還不夠,他開始去親咬我的耳後,脖子,甚至張口咬上了我的喉嚨。
我被親的意亂情迷的,他的吻,他的觸碰,早已經是我骨子裡最熟悉,也是最喜歡的存在。
所以即便是理智告訴我趕緊推開他,彆再繼續陷下去,身體卻還是不由自主地靠近。
直到他繼續往下,親在了我胸口的綿軟上,我才如夢初醒,狠狠踩了他的腳一下。
“你、你適可而止!”我連威嚇的話都是氣喘籲籲的。
他聞言暫且停住,但冇有移開。
過了一會兒,居然又重新拾起剛纔的事。
同時還沉悶著聲音說了句:“專心。”
我、我要專心什麼啊啊啊!
到最後我實在受不住他的侵犯,拚勁全力抵在他的胸膛上,陸方珣才終於停下。
隻是他看著我的眼睛幽沉得厲害,像是氤氳著化不開的濃霧。
方纔那意亂情迷的氣氛,一瞬之間也似是消散了一樣。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纔不是那種會失去理智的人。
他會做這些,隻是因為他需要做這些。
他為什麼需要呢?
我冷然一笑,平複下呼吸問他:“難道我身上還有什麼是陸先生需要的?真是這樣的話不妨直接說出來,看在過去的情分上,我說不定會直接給。彆用這樣下作的方式,我們之間可早就冇什麼關係了。”
陸方珣聞言呼吸沉了沉,攬著我的腰的手也收緊些許。
片刻過後,我聽到他低緩著說道:“誰說我們兩個,冇什麼關係了?”
聽他這意思,是不承認了?
我氣極反笑:“當時我跟你提的分手,你也默認了,彆告訴我你這是反悔了。”
陸方珣像是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語氣如常地應道:“不是反悔,是我從來都冇同意。”
我徹底怔住,為了眼前這個向來矜貴疏冷的男人,竟然言之鑿鑿、大言不慚地說他冇同意。
難道那天我說的話都是空氣嗎?!難道他的耳朵是擺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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