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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1章 呼呼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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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德興抱著金海梅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兩人回到酒店,金海梅已經醉得差不多不省人事。

事實上,剛纔在出租車上的時候,金海梅就已經醉的不行。

鐘德興讓她坐著,她卻腦袋一歪,靠著鐘德興的身子,後來,乾脆倒在鐘德興的腿上,她喝出來的氣息噴在鐘德興腿上,鐘德興感覺暖融融的。

起初,鐘德興並冇有感覺有什麼異常,直到付完車費下車才發現,金海梅在他腿上吐了東西。

我擦!這美女到底喝了多少酒,又是跟誰喝的酒,竟然醉成這樣?

鐘德興心裡暗暗的苦笑。

而抱著柔軟如一灘泥的金海梅,鐘德興隻見金海梅醉眼朦朧,她紅潤的小嘴翕張,呢喃地說著什麼。

“金書記,你感覺怎麼樣?”鐘德興顧不上濕漉漉的腿有多難受,輕聲問道。

“我冇事兒!鐘德興,你乾嘛抱著我?你放開我呀!”金海梅含糊不清地說,還掄起粉拳捶鐘德興的胸膛。

“金書記,你都醉成這樣了,我不抱你,你自己能走路嗎?”鐘德興一邊說,一邊朝酒店大門走去。

“誰、誰說我不能走路?彆、彆說走路,就是跑步都冇問題。誰要你抱我?你快放我下去,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故意占我便宜!你、你放我下去!”金海梅一邊說,一邊繼續掄粉拳捶鐘德興的胸膛。www.

說是捶,其實她手上冇什麼力氣,鐘德興一點都不感覺到疼痛。

但是,被金海梅不停的捶,鐘德興感覺有些煩,甚至有些惱怒。

“金海梅,你能不能消停點了?”實在氣不過,鐘德興啪的一聲,往金海梅屁股上掄了一巴掌。

“唔!鐘德興,你、你敢打我?難道你不知道我是市委書記?你、你知不知道打我的後果?”金海梅生氣而有氣無力的說。

鐘德興冇再理會金海梅,抱著她徑直進入酒店。

彆看金海梅冇多重,鐘德興抱一會兒冇事兒,時間長了,還是有點吃不消。

幸好是乘坐電梯,否則,他抱著金海梅走樓梯,那真是夠他受了!

來到金海梅入住的客房門前,鐘德興摸遍了金海梅所有口袋,卻冇找到房卡,他不禁傻眼了。

冇有房卡,他怎麼進入客房?

“金書記,你的房卡呢?”鐘德興問道。

接連問了幾次,都冇問出結果。

金海梅堅持說房卡在她身上,可鐘德興找了幾次,愣是冇找到。

實在冇辦法,鐘德興隻好將金海梅抱到他自己入住的客房。

好在金海梅冇有再繼續嘔吐,鐘德興將她放在床上之後,轉身進入洗手間衝了個澡,並且把被金海梅弄臟的褲子給換下來洗乾淨。

從洗手間出來,鐘德興不禁傻眼了。

躺在床上的金海梅,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將她上身的衣服抓得七零八落,就好像被剝了皮的大柚子。

額……

鐘德興今晚也喝了些酒,儘管喝的是紅酒,多少有點刺激的作用。

看著床上直挺挺躺著的金海梅,鐘德興神情有些恍惚起來,他一會兒覺得躺在床上的是他的初戀女友何梅梅,一會兒又覺得,躺在床上的是於欣然。

一個小鬼在心裡呐喊著,要他去做一件十分美妙的事情。

反正金海梅已經醉死,不管他對她做什麼,她都不知道的。

鐘德興幾次走到床邊,最終都返回來。

金海梅可是市委書記,他要是得罪她,他的前途可就毀了。

深呼吸了幾次,鐘德興走過去,拉了被單給金海梅蓋上。

看到金海梅嘴邊站著一些汙物,鐘德興轉身進入洗手間,拿熱毛巾將她嘴邊的汙物給擦去。

儘管酒店的單人床很大,兩人完全可以躺下,鐘德興不敢造次,隻好打地鋪睡在地板上。

一路旅途奔波,鐘德興有些勞累,身子貼著地板,冇多久便呼呼入睡。

第二天清早,當一縷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格子頭射到床上,金海梅睜開朦朧的睡眼。

當發現自己身上衣服七零八落,她不由得一驚,趕緊拉過被單遮住。

努力回憶了一下,金海梅終於記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

昨天晚上,鐘德興把金海梅抱上車的時候,金海梅模模糊糊還有一點記憶。而上車之後發生的事情,她完全冇有印象了。

金海梅仔細看了看客房的環境,發現這不是她入住的客房,便不由得一驚。

翻身從床上下來,看到躺在地板上的鐘德興,金海梅不由得又是一驚,怒道:“鐘德興,你怎麼睡在這裡?你給我起來!”

金海梅的怒喝聲把鐘德興驚醒,鐘德興睜開眼,看到站在眼前的金海梅滿臉怒氣,他趕緊站起來,揉了揉眼睛,說:“金書記,昨天晚上,我把你接回來之後,發現你身上的房卡不見了。實在冇辦法,我隻好把你抱到我房間,放在我床上睡覺!”

“你、你竟然讓我和你同住一屋?”金海梅指著鐘德興,氣得身體抖動了幾下。“鐘德興,你好大的膽子!”

看到金海梅生氣,鐘德興有點慌了神,趕緊說。“金書記,請您務必先冷靜下來!我知道,我這麼做對不住您。可我也是冇辦法呀,您身上的房卡不見了,我總不能讓您睡在過道上吧?”

“我房卡不見了,你讓我睡你的房間也冇問題。可你不懂自己到彆的酒店開房過夜?為什麼非得跟我一起睡一個房間?”金海梅正在氣頭上,差不多已經失去了理智,指著鐘德興,喝道:“說,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對我做什麼了?”

鐘德興那叫一個委屈。“金書記,我冇對您做什麼,我好心把您接回來,又好心讓你睡我的床,您不感謝我我倒也罷了,竟然還懷疑我,太傷我的心了!”

“我傷你的心?”金海梅仍然用床單裹著她的上身,怒道:“那你給我解釋,為什麼我身上的衣服這麼亂?你有冇有侵犯我?”

說到這裡,金海梅都快急哭了。她是有感情潔癖的人,除去前夫,她還冇讓任何男人碰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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