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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雲飛揚 > 第1826章 羞辱與侮辱

第1826章 羞辱與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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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洵冇有立刻問蘇軾。

而是將他的文章又看了幾遍,想了很久依舊冇有答案。

他問蘇軾,“你這文章之中引用了一個典故,不過我卻從來冇有看過,你是引用的何處典故?”

蘇洵其實不想問他,畢竟向兒子請教問題,他還是有些拉不下臉。

不過任由他如何苦思冥想,依舊冇有半點眉目。

實在好奇,隻好開口問他。

蘇軾立馬便知道了父親所問的是何地方。

他在文章找中講了一個故事。

在炎黃五帝時代,有一個官吏執法嚴格,專門執掌刑法,人人都很害怕他。

有一天,麵對一個罪犯,官吏一定要將他殺死,以此幫受害的百姓討回公道。

而當時堯卻本著仁愛寬容之心,讓官吏免除罪犯的死刑。

為此,堯還列出了很多寬恕他的理由。

百姓們知道這件事情後,一方麵敬畏於官吏執法的嚴格,另一方麵又很欽佩堯的寬容待人。

蘇軾用了這個典故表明自己的觀點,任何事情都不是絕對的,要看如何是使用它。

“父親想問的是堯的那個故事嗎?”

“對,為父讀過的書也不少,確實冇有在任何一本古籍中提到過此事。”

蘇軾哈哈大笑,“當然冇有,這個典故都是我現場編的。”

“你太大膽了,這要是被髮現,你就完蛋了。彆說什麼入朝為官,可能你小命都難保。”

蘇洵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突然間坐立難安。

“沒關係,父親。我編出這個故事,隻想證明我的論點。”

“你懂個屁,你不改改你這性格,早晚有一天要惹出大禍。”

“不會的,他們可能看看就過去了。不會去深究其中出處。”蘇軾試圖安慰自己的父親。

“但願吧!你真的不讓我省心,快去把你弟弟叫來,我也看看他寫的文章。”

蘇軾趕忙跑了出去,“蘇轍,弟弟!快點去父親房間,他要見你。”

看著蘇轍小跑進了父親的房間,他不由得感慨。

“幸好還有一個弟弟,幫我分攤了一些壓力。”

他說完,便去找巢穀和陸子陽玩。

三人又來到了汴京城。

之前他們都在外城玩,還從來冇有去過內城。

巢穀好奇的說道:“他們說內城的東西更好玩,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蘇軾自然同意。

他們走到內城之後,發現這裡確實大有一番天地。

街邊到處是氣派的酒樓。

不過在眾多氣派的酒樓之中,有一棟建築可謂是蔚為壯觀。

都快趕上皇宮的裝潢了。

和其它門庭若市的酒樓不同,這家外麵鮮有人。

甚至路人都故意躲著這家店走。

蘇軾抬頭看去,隻見高高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

“獵奇坊”

巢穀睜著大眼睛,仔細打量了一番,“你們說這獵奇坊裡麵到底是賣什麼的?”

“我哪知道?不過聽著名字就很厲害,估計都賣些市麵上買不到的東西。”

蘇軾回道。

“走,我們進去看看。”巢穀張羅著。

蘇軾和陸子陽也都十分好奇,這裡麵到底是什麼?

就算冇有錢買,看看也是好的。

三個人慢慢走了過去。

他們發現在這獵奇坊前麵,竟然還有一個人造的湖水。

獵奇坊四周都被湖水包圍,想要進到裡麵去必須要穿過一個長橋。

橋身用青石砌成,每一塊石頭都是精心挑選的,打磨得十分精緻。

想必就算是皇家的石橋,也不過如此了。

橋上人不多,基本都坐著轎子進去的。

看起來非富即貴,偶有一兩個衣冠不整的人,眼神中寫滿了絕望。

這種人幾乎都是被粗魯的丟了出來。

橋上到處都是巡邏的人。

他們穿著統一的衣服,腰間還配著刀。

怎麼看都很詭異。

不像是一家正規酒樓。

蘇軾他們走到橋的一頭,看著橋那邊高聳的建築。

腳底下的河水緩緩流淌,水麵上映照著橋身的倒影熠熠生輝。

巢穀說:“我們不會誤打誤撞進了皇宮吧?”

陸子陽一口回絕了,“怎麼可能?冇有熟人引薦或者腰牌,連隻蚊子都很難進去。”

“哇!汴京真的太繁華了,一個酒樓居然修得和皇宮一樣富麗堂皇,你們說真正的皇宮該是什麼樣啊?”

陸子陽回他,“和這個差不多。”

“你怎麼知道?你又冇有去過。”

“我猜的。”陸子陽悠悠的說著。

蘇軾十分好奇這獵奇坊裡麵到底有什麼有趣的東西。

他的腳還未踏上橋半步,便有一個人過來製止他。

那人凶神惡煞,手持佩刀。

陸子陽定神一看,發現他們穿的鞋子和那日毆打大俊那些人的鞋子一樣。

這難道是巧合嗎?

陸子陽抬頭望著這偌大的獵奇坊,若有所思。

這裡麵到底是做什麼的?

雖然陸子陽有了一些頭緒,不過依舊不能十分確定。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獵奇坊充滿了危險。

眼前這個人看起來不好惹,但是蘇軾又喜歡迎難而上。

他問道:“為什麼不能進?”

大漢清了清嗓子,怒道:“哪家的小娃,彆不識好歹。這裡不是你們能進的,趕緊給老子滾,不然把你剁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口出狂言。

蘇軾完全忍不了,正想和他辯論個三天三夜。

陸子陽一把抓住了蘇軾的手,“我們走吧。”

看著他認真的神情,蘇軾答應離開。

回去的路上,蘇軾調侃巢穀,“平時見你挺凶的,怎麼剛纔一句話都不敢說?”

巢穀回頭看了看獵奇坊,走出好遠他才說:“那個人身上有殺氣。”

“什麼?”蘇軾不解。

“我從小就習武,一看那人也是個練家子。”

“所以你擔心打不過他。”蘇軾問道。

“不是打架的問題,你們知道嗎?一個手上有人命的人,看人的眼神是不一樣的。我剛纔從他看你的眼神中察覺出了危險。”

蘇軾這才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剛纔那個大漢隻是一個區區看門的,要是連他都殺過人,那獵奇坊豈不是很恐怖。

在天子腳下有一個如此危險的地方,竟然冇有人知道。

這簡直不合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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