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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們在這裡守著皇後,朕去一趟慎行司。”
淩霄還記得那個要害蘇南依的穩婆,他要看看是誰這麼大膽,連他都不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行凶。
不過心裡想著,腦子裡卻出現一個人來,但願不是她的人,若是,他不介意將她挖出來,問問她到底要怎樣。
“是,恭送皇上。”
三人福身送走了淩霄。
淩霄很快來到慎行司。
“奴才們見過皇上。”
禦林軍和宮人們全都下跪迎接。
“起來吧,人在哪裡?”
“回皇上,在裡麵。”
一個禦林軍起來,領著淩霄來到一間黑屋子裡。
進到屋子之後立即有人掌燈,霎時,屋裡亮堂堂的。
在屋子的中間,有個木樁,上麵五花大綁的綁著那穩婆。
穩婆見到淩霄來了,一雙噴火的眸子死死的盯著他,似要將他淩遲了。
“有趣。”
淩霄走過去,上下打量著這位穩婆,左右看了一下她的臉頰,勾下唇,隨後從她的耳後輕輕一揭,然後一張人皮就這樣便被他給揭了下來,露出一張年輕的麵孔。
這張麵孔隻談得上清秀,絕對談不上好看,但很陌生,是淩霄冇有見過的。
林霄將那張人皮麵具扔在地上,看著這年輕女子,冷聲的問道:“你是誰派來的?”
女子這會兒一點都不怕淩霄,還是那般狠狠的盯著他。
淩霄這纔想起她下巴是被卸了的,於是伸手將女子的下巴給合上。
“現在可以說了吧?”
“呸。”
女子重重的朝淩霄吐一個唾沫,想要知道她的主人是誰,休想,若不是牙齒裡的毒藥被那群閹人取了,她已經咬破毒死自己了。
而淩霄眸子一凜,身形一偏才堪堪躺過那噁心的東西。
“啪!”
他身形一晃閃到女子麵前,重重的給她一耳光:“敬酒不吃吃罰,你以為是死士,聯就拿你冇有辦法,朕就不信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冇有父母,還有你冇有主子。
最好老實跟朕交待,不然朕讓你生不如死。”
女子抬下下巴,不屑道:“我豈是怕死之輩,狗男人,有什麼狠招儘管使來,我要是怕了,你就是我祖宗。”
淩霄:“好的很,既然不怕那就來吧。”
淩霄一招手,慎行司的宮人立即上前:“皇上。”
“給朕好好的招呼,讓她嚐嚐什麼叫生不如死。”
淩霄說著,又卸了那女子的下巴,她就是想咬舌自儘都做不到了。
“是,皇上。”
慎行司的人大多都是太監,他們本就自卑,心裡陰暗,折磨人那是最令他們興奮的事。
幾人立即動手,很快,這裡的刑具便為女子安排上了。
女子痛得大汗淋漓,看著淩霄的眼神,恨不得將他殺死。
“果然是個硬骨頭。”
淩霄蠻佩服這女子的,慎行司的酷刑與天牢的酷刑差不離,彆說是個女的,就是男人在這樣的酷刑之下,都堅持不了多久。
這女子不僅堅持了一道兩道,一直堅持了五道。
而他們用的刑還是不見血刃的那一種,周身看不到一滴血,傷不到一塊肉,但能讓人疼到極致。
如果暗一他們來了,也不一定能夠忍受得下來,而這女子卻忍下來了。
女子已經痛得奄奄一息了,還是冇有招。
慎行司的人都無法再執行下去了,都看向淩霄。
“皇上,您要不迴避一下,奴婢給她使上另外一種刑,保證她不得不招。”
這是一個嬤嬤上前來,自告奮勇道。
淩霄已經冇有了耐心,他點頭:“可以,務必讓她開口,要是開口了,朕重重有賞。”
嬤嬤心裡一喜,打包票道:“是,奴婢一定會讓她開口。”
彆的酷刑或許令女子開不了口,那麼她這刑罰一定能讓她開口。
她是這裡的老嬤嬤,但凡撬不開的嘴,用上那酷刑,就冇有一個不招的。
淩霄點頭,然後他出了屋子,在外麵等著。
等淩霄走了之後,那嬤嬤叫人用冷水將女子給潑醒。
女子嚶嚀一聲,隨後幽幽醒來,還打個哆嗦。
嬤嬤不懷好意的看著女子的胸部道:“老婆子勸你最好招了,如若不然,接下來的這個酷刑,老婆子怕你忍受不住。”
女子仍然用噴火的眸子看著嬤嬤,意思就是有種接著上,她死都不怕,還怕這些酷刑。
“真是個賤骨頭。”
嬤嬤冷笑一聲,懶得跟她磨磨唧唧,隨機對兩個太監道:“把她的衣服給老婆子扒了。”
女子聽說要扒衣服,她瞪大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嬤嬤。
嬤嬤好笑道:“這就怕了,老婆子以為你不知道怕呢,讓你怕的還在後麵。”
太監人七手八腳的將女子的衣服拔得乾乾淨,連肚兜都冇有留下。
女子光溜溜的身子暴露在這些閹人麵前,羞憤欲死,但她的下巴也被卸了,連咬舌自儘都做不到,隻好閉上眼睛。
“嘖嘖嘖……你這細皮嫩肉,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得住這酷刑哦。”
不僅是這嬤嬤,就連其他的宮人,見著這女子的身子,都不禁露出羨慕的眼神來,當然還有太監眼饞的眼神。
當然有淩霄在外麵,他們不敢做出什麼齷齪的事情來。
女子閉著眼睛,聽到這樣的話,也羞得滿臉通紅,身子不停的顫抖,她拚命掙紮,想要掙脫身上的束縛。
她就是死,也不能受到這樣的屈辱的死法。
嬤嬤死死的盯著女子的胸,朝太監道:“上刑具。”
已經有兩個宮拿來兩根細如牛毛的針來,與其說是針,不如叫金線。
見到那細如牛毛的金線,女子臉一白,一看就明白他們要乾什麼了,她拚命的搖頭。
嬤嬤纔不理她,喊道:“你們趕緊伺候著她。”
說完,立即有宮人上去,用手托住女子的胸,隻是刑具還冇有用,女子不住的點頭,然後眼淚嘩啦啦的流下來了。
“你要招了嗎?”
嬤嬤見此,問她。
女子點頭如搗蒜,這些狗東西竟然給她用這刑,她不招也不行了,就冇有哪個女子能忍得了那刑罰。
“哼,早知如此,何必要自取侮辱,早招不就行了麼,非逼老婆子用狠招。”
嬤嬤狠狠的瞪眼女子,然後跟宮人使個眼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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