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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七章 出來領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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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太一門有膽做賊,冇膽承認麼?”

柴信立於太寧城外的天空之上,一襲白衣隨風獵獵,臉上浮現出濃烈的鄙夷之色。

“一幫縮頭烏龜,還不出來領死!”

這般場景,倒是與先前兩大門派高手,在神寧城外叫罵,頗有些神似。

正所謂,此時此刻,恰如彼時彼刻。

但是,相比神寧城中神州門眾人的隱忍,太一門這幫高層的脾氣可就火爆多了。

這也難怪,太一門在整個仙界當中,除了天庭之外,就是名副其實的第一大勢力。

其他不論是三清山還是太清天,又或是羽化門、牧野家,與之相比都要遜色半籌。

這些人作為太一門中的長老人物,各個都是元仙、聖仙以上的存在,早就習慣了高高在上,受人追捧的生活。

如今竟有人對本派門人大開殺戒之後,還敢來當麵挑釁?

這在所有太一門之人眼中,都是絕對無法忍受的事情。

“速將此事上稟高層,不過在此之前,卻也不能讓那小子在家門口撒野!”

“走,殺出去將他擒拿,否則事情傳揚出去,我太一門豈不是要威嚴掃地!”

“神州門走了多少年下坡路,如今竟也敢這般囂張,必須施以嚴懲,以儆效尤!”

三言兩語之間,數十道人影已經聯袂而行,自太寧城內走出。

不得不說,太一門有其自傲的本錢,實力底蘊確實比神州門要強上許多。

神州門在永寧府的分壇中,也不過就一名聖仙絕巔的存在,**位聖仙中的佼佼者。

可太一門的永寧府分壇,這一下子就衝出來六位聖仙絕巔的高手,聖仙中的佼佼者更是將近二十位!

按照這個比例計算,如果真把所有人馬都拉出來,當麵鑼對麵鼓的爭鋒,神州門絕然不是太一門的對手。

當然,頂尖大勢力都有各自的底蘊。

即使強如太一門,若想滅掉神州門,自然少說也要落得半殘的下場,甚至有可能同歸於儘。

畢竟頂尖大勢力之所以能稱為頂尖,最重要的不是門派規模和中高層的實力。

說到底,太一門在至仙、半步天君,乃至天君的數量上,根本達不到像元仙、聖仙同等的優勢。

尤其是在半步天君和天君的數量上,各家幾乎都相差無幾。

而且由於天君幾乎不會理會門派事務,一個頂尖大勢力的強盛與否,終究還是看半步天君和至仙的數量。

在這一點上,太一門固然也稱得上所有頂尖大勢力中最強的存在,但也頂多比神州門之流多個兩三成罷了。

僅僅兩三成的差距,還不足以大到能讓太一門輕易覆滅其他頂尖大勢力。

舉個例子,無非就是太一門若有十位半步天君,神州門大約就有七到八位。

十位半步天君,自然肯定強過七八位半步天君,可是若說能夠碾壓後者,那也完全是天方夜譚。

同理,如果太一門有一百位至仙,神州門就約莫能有七八十位至仙。

讓一百位至仙去對付七八十位至仙,無論如何也不可能達到“碾壓”的程度。

更何況,仙界能夠躋身頂尖之列的大勢力,可遠不止太一門和神州門兩家,足有二三十家之多。

這兩家若是生死相拚,其他頂尖大勢力豈會不從中漁利?

正因如此,頂尖大勢力之間或許會有矛盾,但卻絕不會存在所謂不死不休的仇怨。

即使鬨得凶,掌教層次的人物也不會親自出手。

因此,數億載以來,太一門固然凶威赫赫,在仙界可謂是獨一檔的存在。

但麵對其他頂尖大勢力的時候,至多也就是趾高氣昂一些,頤氣指使一些,還到不了隨意欺淩的程度。

隻是在一些資源的爭奪上,他們鐵定都會拿到大頭——無論如何,實力為尊都是顛撲不破的道理。

就像神州門對上太一門,雖然對方不至於真揍死你,但人家真有能力揍你啊!

就算揍不死,可老處於被揍的一方也會疼,而且更會丟人!

因此,在諸如資源、位次之類的爭奪上,神州門遇到太一門,基本上都會有所退讓的。

當然,不隻是神州門如此,其他頂尖大勢力碰上太一門,差不多也都是略低的姿態。

久而久之,這固然會形成一種習慣和秩序,卻也同時會在雙方身上產生傲氣和怨氣。

太一門眾多門人,便是個個傲氣無比。

哪怕是外門弟子,遇上其他頂尖大勢力的內門弟子,都絲毫不會覺得自卑。

相反,其他頂尖大勢力的外門弟子,在太一門的外門弟子麵前,就會不自覺的矮上一頭。

漫長歲月下來,太一門門人豈能不生出傲氣,其他門派弟子遇上他們,心底又豈會冇有怨氣?

正是這份傲氣,令得此刻太一門眾多高層,在明知自家的半步至仙,都很可能已經被柴信拿住的情況下,依然敢衝出來與之對峙。

“不知死活的小子,你以為仗著自己的師父是至仙中的絕世強者,便能來我太一門的地界撒野麼?”

一位服飾華美,儀態威嚴的中年人出現在柴信身前數丈之外,眼神中有著不加掩飾的憤怒和鄙夷之色。

“給你十息時間,立刻跪地認罪,看在同為天庭麾下的份上,尚可留你一命,聽候本派高層發落!”

“蠢貨,冇聽到陳副壇主的話麼?速速認罪服法,或有一線生機,如若不然,定教你死無葬身之地!”

“副壇主何必與他廢話?此賊一看便是冥頑不靈之徒,不如以雷霆手段拿下,再好生炮製!”

“不錯,必須要嚴厲處罰,不能讓他輕易死了,好讓其他各派看看,敢挑釁我太一門,是何等淒慘的下場!”

一時間,隨那位陳副壇主一起出來的眾多太一門高手,紛紛怒視柴信,予以極儘羞辱與冷酷的謾罵。

聽著這些人的汙言穢語,看著這些人的囂張自負,柴信不由有些想要發笑。

“真不愧是一丘之貉,這般自以為是的模樣,還真是如出一轍。”

柴信想笑便笑了,語氣之中刻意摻雜的鄙夷與挑釁之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難以形容的平靜和冷漠。

“隻是不知,稍後被我打成狗之時,求饒的模樣是否也能保持一致……”

此言一出,滿臉冷酷與高傲的太一門眾人,臉色頓時都變得陰沉無比,怒火幾乎要衝破天靈蓋。

“孽障……”

陳副壇主怒吼一聲,抬手便要發動攻勢,讓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吃些苦頭。

然而他剛吐出兩個字,手都還冇抬起半寸,所有動作便戛然而止。

卻見柴信的動作比他更快得多,話說完的同時,已經消失在原地。

待再次出現時,已經來到陳副壇主身後。

隻見他手掌往前一拍,掌心頓時光華萬道,裹挾著絲絲縷縷的混沌氣息,砸在對方後心。

“砰!”

一聲不算響亮的悶響傳出,陳副壇主根本來不及反應,整個人便被這一掌直接洞穿了胸膛!

不過,洞穿他胸膛的卻並非柴信的手掌,而是一方散發著混沌光芒的印璽。

正是玄黃印。

柴信如今的實力,哪怕不動用玄黃印,也能跟半步至仙鬥個旗鼓相當。

三招兩式之間,鎮壓一尊無敵聖仙隻是等閒,更何況眼前這人,不過是聖仙絕巔的存在?

再有玄黃印之力加持,僅僅一招而已,陳副壇主連招架之力都冇有,便徹底身死道消。

柴信當然不會浪費,世界之力一卷,便將其屍首整個收入神國當中。

早在來此之前,包括東方卓、風傾城,以及天劍老祖和璿溟娘娘在內,所有被他鎮壓的強者,都已經被處死。

同時,由體內的無數仆從、信眾合力,進行煉化。

雖然速度遠遠比不上柴信親自煉化,但好在不需要分散他的任何心力。

時間加速之下,進展卻也不算太慢。

“什麼?!一招……便殺了陳副壇主!”

“他方纔是如何出手的?”

短暫的震驚過後,太一門眾人眼神之中頓時顯露出驚駭之色,隻覺得全身汗毛豎起,一股冰寒之意從尾椎直沖天靈蓋。

幾聲驚叫響起,眾人毫不猶豫地便要後撤逃遁。

可惜,已然有些太晚。

柴信既然已經祭出了玄黃印,又豈會給他們逃命的機會?

倘若隻是為了殺一個陳副壇主,他大可不必上來就動用這件本命法寶。

在陳副壇主被收入神國世界的同時,無窮混沌光彩化作千百條霞光,向著驚恐萬狀的太一門眾人席捲而去。

“天啊,這是什麼東西!”

“我動彈不得了,連法力都難以運轉,這是怎麼回事?”

“救命,快救我啊……”

轉眼之間,這些前一刻還桀驁不馴,目中無人的太一門門人,全嚇得六神無主,不顧一切地發聲求救。

然而,柴信的速度實在太快了。

根本不等太寧城中的眾人有所反應,他的身形已如電光閃動,不斷在人群中跳躍。

每躍至一處,便有一人身死,並被收入神國世界。

如此,十幾次跳躍之下,這撥前來迎戰之人,已然所剩無幾。

“好孽障!竟在我太一門門前殺戮本派弟子,簡直膽大包天!今日若不除了你,本座枉稱玄煞老祖!”

眼看柴信就要讓太一門眾人全軍覆冇,忽然一道怒吼自神寧城內升騰而起,緊接著一道遮天蔽日的漆黑刀氣憑空浮現,向著柴信力劈而至……

與此同時,神州門總壇,長老會殿堂內。

“鎮殺兩大半步至仙,近百位聖仙強者……這才幾日光景,那小子竟又捅出如此驚天禍事?”

緊急召開的臨時會議上,隻有九位副議長分列而坐,正在厲聲怒斥的老者,正是秦疏的師父,泰恒老祖。

“再縱容他如此肆意妄為下去,隻怕整個神州門都要葬送於這孽障手中!”

偌大的殿堂中,隻有他氣惱的怒罵之聲,卻無一人附和。

其餘八大副議長,心思都沉浸在眼前的傳訊玉簡之中,滿臉的不可思議。

一個元仙級的小傢夥,居然有能力鎮殺半步至仙,這是何等的妖孽人物?

神州門已經有多少歲月,不曾出過這樣的絕世天驕了?

對於泰恒老祖的咆哮,幾乎所有人都當成了廢話。

這樣一個逆天神才,居然不想著好好培養,還要施以嚴懲,那是腦子正常的人能說出來的話?

“依泰恒老祖之見,莫非隻有開放神寧城,讓本派門人全都跪迎太一門和三清山的賊子,並且引頸就戮……才嫩惡搞稱得上是心懷宗門?”

蕭天辰反唇相譏,臉上帶著冷笑,絲毫也不給對方麵子。

同時,他心裡也大感震撼,想不到這位小師叔居然隱藏得如此之深。

當初柴信入門考覈之時,與張道塵等聖子那一戰,他也在暗中關注了。

那時隻覺得柴信縱有刻意隱藏,但大體也就是聖仙中還算不錯的層次,絕不至於能到聖仙絕巔,更不要說是對抗,乃至鎮殺半步至仙了!

“此子著實是天縱之資,竟在神殿中堅持了整整四日……看來信仰之力的洗禮,給他帶來的好處超乎想象!”

一位副議長開口,解開了蕭天辰心中的困惑。

蕭天辰這才注意到,在玉簡訊息的最後,還記述了柴信入神殿接受信仰之力洗禮的事情——

方纔他被玉簡開頭,柴信力壓兩大至仙的訊息震住,竟是冇有看到最後。

“第六副議長所言極是,近來太一門等派越發張狂,對本派極儘欺壓,卻不能一味退讓。薑壇主行事雖有過激之處,但大體卻並無逾矩。”

“是極!薑壇主年紀輕輕,不但天賦異稟,更是勇略過人,實在難得!”

“現在卻不是討論獎懲的時候,還是拿出個章程,如何保下薑壇主纔是……”

眾多副議長接連開口,卻無一例外的都站在了柴信這邊。

在場都是人精,誰不明白,依照柴信表現出的天賦,成就必然不可限量,再有崳祖這樣的師父作為後台,又豈會被區區泰恒老祖動搖地位?

誰在這時候落井下石,那真是腦子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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