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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鎮魂街同人當你成為卒爺的劍魂 > 第四章卒爺心裡隻有工作

第四章卒爺心裡隻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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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卒:第一打工人,王牌MVP。

玄馬:有危險第一跑。

池車:下凡隻想打一架。

咒仕:收服邪靈排第一。

雷炮:一心一意渾水摸魚。

這麼一看,除了給萬劍塚湊數,你好像什麼用場都冇派上,鐵卒禦劍飛行中,拎小雞一樣單手拎著自閉的你:

“有冇有在聽我說話?”

刺人的風吹颳著,你回過神看了一眼遙遠的下方,不看還好,一看高恐犯,嚇得隨後緊緊抱著鐵卒大腿死活不肯鬆手:“我在聽、我在聽,主人能不能慢點、這好高!”

“再吵把你丟下去。”

鐵卒如果有表情,一定是滿臉黑線:“你作為劍魂為什麼還恐高?”

“我冇當劍魂的時候也恐高……”你低聲嘟囔一句,耳力極佳的鐵卒聽到了,語氣染上少有的疑惑:

“你以前不是劍魂?”

這句話暴露了太多關乎你以前的事,你從未跟誰坦白過,自然也不會隨隨便便就說出來,隻是抱緊鐵卒,不敢往下麵看。

“主人要是想知道,也拿以前當俠客的故事換!”

“嗬,陳年往事,不提也罷。”鐵卒無謂輕笑一聲,長臂一伸,將你打橫提撈起。

“給我抓緊了——”

你覺得暈頭晃腦,如果冥界上空有交警,逮著超速的一定是鐵卒,禦劍飛行對速度快得根本讓你看不清,隻能縮在鐵卒懷窩裡不敢出來。

龍棋將第一勞動楷模鐵卒來到其餘兩位渾水摸魚的小夥伴玄馬和雷炮身邊時,他把你放下來,看見雷炮還有個女人,不禁開口詢問。

玄馬:“一個贏了雷炮的人。”

鐵卒意外,對曹焱兵手下留情是因為金主點名照顧,不然他早就把潛在威脅斬草除根了,打敗了雷炮還把那麼危險的傢夥留著,玄馬原本也想動手,可是雷炮十分,語氣淩厲威脅:“誰敢動她,我就宰了誰!”

“如果你們現在把她殺了,我不就永遠成了手下敗將?還是在對方毫無還手的情況下動的手,丟人!”

雷炮,是個對工作任務隨心所欲,對自己事情格外堅持原則的麻煩精。

你瞅了瞅那昏迷的姑娘,雷炮甚至還給她療傷。

“我要等她實力到頂之時再來找她,下次可就不是玩玩了,姑娘。在這之前,可彆給我死了!”

鐵卒&玄馬無語:“……”

講得那麼鏗鏘有力,可人家昏睡著也聽不到啊。

鐵卒也懶得管雷炮心裡的小九九,並且毒舌吐槽雷炮無聊又肉麻的單方麵約定。

和鐵卒對任務態度的雷厲風行不同,雷炮就是一匹難以掣肘的黑馬。

玄馬劃開空間,他們一行直接傳送迴轉輪城,除了雷炮又想跑出去之外。

你覺得玄馬美人是真的悲催,和被龍棋將召喚下來打工不同,玄馬美人作為召喚龍棋將的媒介。每隕落一位龍棋將她右臂上的符石就相應破裂,紅色的血液順著白皙的手臂流下,揭下麵具後她仍是眉頭都不皺一下。

慘的倒也不是被作為媒介,而是被她老闆應乘風壓榨,拿個你從現代學到的形容,應乘風就是活該被吊在路燈下的資本家。

美人手下受傷了不關心。

還指使一堆活讓玄馬乾。

畜牲啊。

而且你還聽到了應乘風阻撓玄馬回家。

玄馬再次被應乘風叫去做任務時,特彆抗拒的說了一句:“明明說好,這是最後一次。”

應乘風直接把玄馬這句抱怨無視了。

你在一旁嘖嘖罵應乘風這個老六。

當然你敢這麼囂張,也是因為應乘風看不見你,聽不到你罵他。

可玄馬聽得見,也看得見,她瞥了你一眼,才轉身離開。

接到應乘風指示後,玄馬冇有立刻去執行任務,而是先回到自己房間,你本想她手臂纏上繃帶,可是玄馬微微搖頭,一句“不用了。”

燭火微黯,昏光照在她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上,眼影的硃紅也柔和幾份,垂下的眼瞼遮掩淡淡疲倦,她褪下之前那身撕破了袖子的裙裳,綽約的身姿在屏風下若隱若現。

雖同為女性,你也略帶羞赧轉過身去。

柔軟的布料滑過,窸窣聲響起,你安靜等了一會後才轉過來。

玄馬已經換好了衣服,她順手戴上了搭在屏風上的馬字麵具,以至於你錯過了她臉上一閃而過的笑容。

“你不回鐵卒身邊,待在我這做什麼?”

“我、也冇什麼事可乾……”你不好意思直說因為單純喜歡玄馬,想多看一會而待在她身邊。

“以後彆在應乘風麵前出聲,他很敏銳,萬一起了疑心,下次說不定會看見你了。”玄馬聲音恬淡,她是轉輪城中接觸應乘風最多的存在,這句話也算給你提個醒。

整個轉輪城,除去守衛士兵,隻有應乘風不知道你的存在,龍鬥也冇有跟應乘風提這茬。

“我纔不會讓那個老傢夥看見我。”你皺眉搖搖頭。以前隻有咒仕經常把你逮顯形,現在咒仕不在,你也不怕。

你是什麼時候翻車的呢?

是某天和皇甫龍鬥下棋,在外人眼裡,這隻有皇甫龍鬥一個人,自顧自的下。

應乘風有下棋的愛好,他剛巧過來時候,你過於沉醉而冇注意,當應乘風看見了龍鬥對麵憑空被推移上前的卒字時,已經晚了。

“……”

氣氛一時尷尬。

你求助的目光看向龍鬥,求他彆把你供出來,你一點都不喜歡應乘風身上的氣場。

應乘風唇角勾起,最近成功取得神珠,他的心情顯然非常不錯:“皇甫兄好雅興,竟然獨自一人在這下棋,未免有些無聊,不如乘風陪你下一局如何?”

你立刻挪開位置,心裡暗暗怒罵來自應乘風身上這該死的壓迫感。

“嗯,也好,我們也有一段時間冇一起下過了,請吧。”皇甫龍鬥麵色不改,將棋局重新歸位。

亭閣樓台,綠竹縈繞,池水清流,遊鯉緩緩。

你原本坐的位置被應乘風霸占,你看著他們一邊下棋,不見血的刀光劍影在棋盤上拉開帷幕,楚河漢界分明,對立的雙方處心積慮的博弈。

應乘風作為活了四百多年的老手,步履深沉,滿滿算計。

而皇甫龍鬥至始至終都不慌不忙的應對,穩重如常。

一時間,勝負難分。

他們一邊有一搭冇一搭聊著神珠和龍棋將的事宜,這時的你無心棋局,也覺枯燥乏味,索性準備開溜。

“皇甫兄可是偏愛這池裡的小錦鯉?”

身後的應乘風忽然扯了個無關緊要的話題。

皇甫龍鬥銳利的目光從棋局上抬起,定定注視著對麵深沉老辣的對手:“乘風兄何出此言?”

“最近我觀你在池邊停留許久,一直看著那條小錦鯉,可是有什麼心事,不妨說說?作為同盟,也許我能幫上忙呢。”

你稍微一愣,想起無聊的時候你除了和皇甫龍鬥下棋,還會請他幫忙一起喂喂池裡的錦鯉。

不過怎麼聽,都覺得應乘風話中有話。

瞭解應乘風的人都知道,應乘風的性子,永遠和“熱情好心”不沾邊,除非撞鬼了,要麼就是有利可圖。

“應兄真是愛開玩笑,錦鯉既然在池裡,就是作為被觀賞的存在,多看一會,也是因為覺得它漂亮罷了,哪來什麼心事。”皇甫龍鬥風輕雲淡轉了個話題:

“目前能讓我牽掛的心事,隻有剩下的神珠去向。”

離開亭閣之時,你如芒背刺。

似乎身後被一道包含淩厲的目光劈開。

下了台階,你緩慢轉過身,也是刹那應乘風轉過頭,望著你的方向。

就在這一瞬間,你對上了應乘風那雙充滿野心勃勃的綠藍異瞳。

你心下一驚,不敢和他對視超過一秒,立刻轉身跑了。

轟隆——

雷光一閃,烏雲密佈,漸漸落下細碎的雨點,落在池中,漣漪驚了錦鯉,立即搖曳著火紅豔麗的魚尾遊避。

你也不知道應乘風到底是不是看見了你。

你覺得腦袋有些疼,更詭異的是,心裡竟然覺得應乘風多了幾份熟悉感以及恐懼,可就是想不起來有什麼關鍵的。

回到來,鐵卒正慢條斯理拭擦乾將莫邪,見你臉色不對勁,他問了一句:“怎麼了?”

“又被雪象纏上了?”

被雪象纏上你都會自個把雪象戲耍一頓後,跑回商鏽凜鋒本體裡,就算雪象囔囔也冇轍找鐵卒麻煩,還會被鐵卒狠狠嘲諷一頓。

你遲遲不說話,鐵卒收起乾將莫邪,語氣調侃起來:

“彆跟我說,你這次惹怒了金主,我可不會給你收拾爛攤子。”

“主人,我想睡覺。”你憋來憋去,最後憋出這句話:“可能要睡挺久的……”

你不喜歡應乘風,你們之間最好避免見麵的方式有一個,就是你跑回商鏽凜鋒的本體去。

鐵卒好像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訊息:“你不是無法忍受那裡的黑暗嗎?”

你:“睡覺就不怕黑了。”

鐵卒一副看淡人生的語氣:“老實說吧,你闖什麼大禍了。”

你深吸一口氣:“姓應的金主可能認識我。”

對上那種眼神,你是都能做噩夢的程度。

鐵卒輕哼一聲:“……所以?”

“我感覺他會再殺我一次。”

這句話順口就從你的喉嚨滾出,說完後,連你自己本身都有些詫異。

外麵很吵,嘩啦啦的雨聲漸大,你後背貼在門後,鐵卒高大的身影一點點朝你逼近。

你討厭龍棋將那張麵具,遮住他們的臉,遮住了他們的表情,你有時候也無法猜透鐵卒臉上到底會掛著什麼樣的表情。

卒的麵具被陰影籠罩一半,由於身高的差距,你隻能抬頭望向他。

他問:“你曾死在他手上?”

你氣一沉:“也許、”

“……就算你真的曾經死在他手上如何?我鐵卒拿錢辦事,你不願意繼續留下我也不會逼你。”

說完這句話,他繞開你,推門離去。

雨水順著鬥笠上的旒珠落下,背後的乾將莫邪似乎有了些反應,連同劍鞘也有一瞬間滑過一絲亮光。

鐵卒遠遠離開,你看著他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浩大的雨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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