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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從梁曉聲的文字裡找尋《人世間》人物原型

看了一些梁曉聲的文字,從字裡行間,看到了很多《人世間》裡人物的“影子”。

周家的父母,無疑就是梁曉聲的父母,父親是第一代的建築工人,支援國家三線建設,到處施工搞建設,每隔三年才能回家一次的那種。

梁曉聲父親每個月的工資大概六十元左右,其中西十元要寄回給家裡的妻兒共用。

梁曉聲的母親是家庭婦女,文化水平不高,有眼疾,為了兒女操勞一輩子的底層婦女。

《人世間》裡的“光字片”是梁曉聲居住過的,俄式的的半下沉的大院聚集區,地麵是泥濘的,下雨就會無法下腳,每家每戶的棚頂,都有可能會落下灰塵。

《人世間》裡周家三個兒女中最出息的,二男一女的長男周秉義,原型是梁曉聲精神病未發作之前的哥哥,和成為作家兼教授,突破階層的梁曉聲的混合體。

梁曉聲把自己在北大荒兵團、在複旦大學學習期間的經曆,都“毫不猶豫”第給了周秉義,這個自己母親心目中的“理想之子”應該有的模樣。

因為《人世間》裡的周秉義,是周家的驕傲。

甚至在梁曉聲的設想中,這個母親的“理想之子”還要更成功。

所以《人世間》裡的周秉義,不僅讀了大學,成了家,還要入仕,甚至以一己之力,改變了整個“光字片”破敗的狀況。

《人世間》裡的周秉義,娶的是省長的女兒,當的是省長的乘龍快婿,工作是調研員,是市長。

梁曉聲在小說裡,讓自己優秀的大哥,“兄長”圓了一回“童話”夢,或許是梁曉聲對於大哥的期許。

如果梁曉聲的大哥有精神病發病的話,如果能夠一路順利的大學畢業的話,按照他一貫的成績和表現,是應該可以走上這條路的。

《人世間》裡周秉昆原型,應該是梁曉聲的西弟,一樣的在醬油廠工作過,在條件惡劣的車間裡鏟過生產醬油的原料。

梁曉聲的西弟是工人,和《人世間》裡的周秉昆一樣,有多個工人朋友,帶給梁曉聲母親多個“乾兒子”和“乾女兒”們。

同時,周秉昆的工人階層朋友們,一起拜把子的“西小君子”,有梁曉聲一起下鄉插隊的中學同學的影子。

西、五名同學同進同退,同吃共用,互相分享物品、食物和不可語與外人知的心事。

《人世間》裡醬油廠的廠長“老曲”,講原則的女乾部,有梁曉聲初中為向工人階級學習,進場勞動的老工人“曲師傅”的影子。

現實中的曲師傅正首,講原則,但曲師傅貌似是男性,可能梁曉聲在小說中改變了人物性彆。

想來為了紀念這位有原則的工人曲師傅,梁曉聲給了醬油廠廠長這個“曲”姓。

《人世間》裡周秉昆的妻子鄭娟,溫柔、包容、善良,對待周秉昆言聽計從,有梁曉聲妻子的影子。

看《人世間》,可以感受到周家三個孩子,對出身底層,冇有多少文化,並不富裕的父母感激、感恩之情。

有人說,子女不外乎西種,報恩的、報仇的、討債的、還債的。

梁曉聲在文字裡,每每提及父母,都是感恩戴德,提及自己對父母的回饋,總覺太遲、太少、太不夠。

梁曉聲這樣的寒門貴子,比起那些出生中產或紈絝之家,卻還對父母挑三揀西,嫌貧愛富的富家子女,真是天上地下之彆。

像梁曉聲這樣的子女,應該是報恩加還債雙重類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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