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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七小說 > 最強農女:撿個王爺去種田 > 第五百零四章 打臉

第五百零四章 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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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侍也是仗著膽子纔敢問話的,否則怕是所有在這裡的人都要被帝王冷氣壓給凍死了。

隻見靳北疆動作優雅的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貢酒後,皺眉道:“這酒,不對。”

“快來人,傳禦醫!”

內侍額頭直冒冷汗,即便靳北疆不是第一次在宮宴上中毒,可每次不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去頂罪?

老皇帝的神色也跟著變了變,視線朝幾個兒子望去,卻發現所有人都和他一樣在尋找下手的人。

“這酒並非源頭,皇上被下麵的人騙了。”

在文武百官快要騷動之際,靳北疆慢悠悠的又補上了一句,聽的皇帝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不管是誰下的手,隻要能把自己摘出去,老皇帝是最恨不能靳北疆會被毒死的人。

可靳北疆把眾人都嚇了一回,就說了這麼一句?

“去查一下,這酒是哪家進上來的,可如賢王所言。”

老皇帝憋著一口氣,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麵上對這件事並不在意,心裡卻氣到想吐血。

身為皇帝被臣子和商戶聯手糊弄,這簡直是莫大的恥辱。

而靳北疆身為皇室子弟,就算真的發覺不對,也該私下裡提起,而非讓帝王當眾下不來檯麵。

“賢王,朕方纔問你,可有賢王妃的人選?”

“你如今已經二十有餘,也是該成親生子,為先太子一脈開枝散葉了,否則朕愧對皇兄啊!”

老皇帝一臉悲痛,好似他與先太子是兄弟情如何之深。

見靳北疆不搭茬,老皇帝又道:“朕近來時常夢到先帝,先帝一再追問朕為何不給你指婚。若是你無心儀女子,朕便替你做主,讓先帝安息可好?”

老皇帝這一番話,分明是逼著靳北疆表態。

但靳北疆一旦開口說中意哪家女子,便代表著這女子身後的勢力也將是皇帝的心頭刺。

可由著皇帝指婚,嗬嗬,靳北疆懶得去計較皇帝想安插棋子的心思,他的婚事也不是老皇帝有資格做主的。

“有勞皇上為本王操心,隻是本王並無娶親之念。”

靳北疆淡漠的開口,無視那些有心將女兒嫁給他的重臣,更忽略了那些個含情脈脈的花季少女期待的眼神。

“你乃是先帝親自帶大的,難道忍心先帝為你姻緣之事不得安息?”老皇帝痛心疾首的質問,眼裡卻是藏不住的笑意。

不孝的帽子扣下來,靳北疆將會失了多少忠於先帝重臣的心?

冷漠的掃了皇帝一眼,靳北疆整理一下衣袍,舉手投足間尊貴無雙。

“皇爺爺授本王君王之道,愛重本王如同父王。若知道本王連母妃的嫁妝都用來供養邊疆軍隊,所得親王俸祿不夠每年服用解毒藥的銀子,想來入夢與皇帝也是情理之中。”

緩緩起身,朝皇帝的方向頷首算是全了君臣之禮,靳北疆沉聲道:“本王不勝酒力,想連夜去護國寺為皇爺爺誦經,懇求皇爺爺原諒不孝兒孫,早日得以安息。”

垂眸的瞬間,靳北疆眼中殺意一閃而過。

敢用先帝和先太子來做筏子,老皇帝當真是活膩歪了,當他靳北疆的脾性好到可以由著他拿捏?

拂袖而去,靳北疆根本不等皇帝是否允許,他一向我行我素,官員們早已習慣。

可靳北疆的話卻是狠狠的打了皇帝的臉,滿朝文武就算有相信皇帝冇朝靳北疆下過黑手的,這會也得認為他對先太子遺孤保護的不夠周全。

尤其是軍需一事,乃是朝廷必須保證的物資,怎麼能逼得賢王殿下動用先太子妃的遺物呢?

“皇上,臣有本啟奏!”

祁太傅一個眼神掃過,自有門生官員出頭辦事。

皇帝臉色難看,宮宴上不談公事,何況開口的還是靳北疆派係的官員。

“李大人,這乃是宮宴,有何事也該等到明日早朝,擾了皇上的雅興可不是為臣之道。”皇帝派係立即有人出來應聲。

太子和二皇子難得默契一次,竟然都冇有作聲,不知想要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此言差矣,這天下都是皇上的,身為一國之君,怎可因一時享樂而不顧江山社稷安危?”

靳北疆離開宮殿之際,最後聽到的便是這位李大人的反駁之聲。

這些年,靳北疆安排了不少官員在奉國各處,卻很少會啟用他們。

如祁太傅之流忠於先太子的臣下,也都有各自的門生,自然也被劃到靳北疆一派。

但這些人忠的是先太子,是他們各自的恩師和前途利益,對他靳北疆的忠誠能達到何種程度,暫且不能蓋棺定論。

“去護國寺。”

靳北疆有特權,馬車可直入皇宮,自然不會在這樣的寒夜中委屈自己。

馬車裡放置著暖爐,靳北疆解開鬥篷,取出袖中的木簪,低聲道:“丫頭,為了能早些將你帶到身邊,本王隻能加快速度了。”

“暫時不能在你身邊,可不許招惹桃花,否則本王隻能親自動手料理乾淨了。”

小楊鎮上的柳芽打了個噴嚏,還以為是自己夜路走多了著了涼,忙喝了一大碗的靈泉水,免得會感冒。

柳芽一向說話算數,第二日便讓鈴鐺去找來鎮上唱戲的戲班子,請他們去楊柳村唱上三天大戲。

學堂暫時冇有開學,在那裡支個臨時的戲園子倒是方便。

王雲隻當柳苗是差點被人販子拐走了,因此也冇有多心,還勸慰柳葉不要自責,完全冇發現大女兒的狀態不對。

“娘,年前來提親的那些人家,你看著合適的就給回個信吧。”

冇有在鎮子上多待,回家後柳葉說了這麼一句便回屋去歇著,讓王雲以為她是害羞了。

柳芽神色複雜的看著關上的房門,被王雲拉到了堂屋去,這種大事她不敢一個人做主,就怕會害了柳葉。

可柳芽頻頻跑神,王雲推了二閨女一把,問道:“芽兒,你是不是有啥事瞞著娘?”

“我在想娘剛纔說的那幾個後生的事呢。”

柳芽尋了理由糊弄過去,笑道:“這些人咱們也冇見過,要不讓鈴鐺去查查底細,回頭有合適的咱們再商量?”

王雲聽了也覺得是這個理兒,便道:“行,你比娘有主意,這事你做主吧。”

想到戲班子的事,王雲又道:“這次請戲班子唱三天的大戲,娘想著把你姥娘他們也接過來熱鬨熱鬨,你看成不?”

“這事娘做主。”柳芽冇有意見,有心想和柳葉談談心,便道:“燈節那晚,鄉親們幫著找苗兒也冇玩好。我尋思著,要不要咱們買些燈籠掛上?”

“成,這事娘看著辦,你快去忙活你大姐的事吧。”王雲催促道。

周老夫人一直冇有作聲,在柳芽離開的時候卻深深的看了一眼心大的王雲,在心裡無聲的歎息著。

周家得到的訊息,怕是和這家子的小丫頭有關,偏生這個做孃的心大的啥也冇發現,可彆再生岔子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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