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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章 叫靳北疆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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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哭了多久,柳葉方纔察覺自己失態,更不會知道被她揮退的紅玲不敢再讓她一個人獨處,一直在暗中看著這一幕。

“抱歉,我隻是……”眼睛迷了沙子。

柳葉想給自己編個流淚的理由,可對上安公子那雙洞悉一切的眼眸,後麵的話化為苦水咽入腹中。

“我很丟人吧?”

低頭拭淚,柳葉暗惱自己總是在安公子麵前丟人,偏偏又不是很熟。

遞帕子的手一頓,安公子看著柳葉所用的繡帕,鬼使神差的道:“我的帕子舊了,你能幫我繡條新的嗎?”

“安公子不怕未婚妻傷心嗎?”柳葉的視線落在安公子手中帕子的一角。

隻有放在心上,安公子這樣如玉的人,纔會使用一看便知是女子贈送的帕子。

不知為何,柳葉的心有一絲絲的不舒服,卻又尋不到原因,隻當是為自己還冇機會送馮誌遠繡活,兩人卻已經成了陌路。

“嗯,這帕子與我而言確實很重要。”

安公子頷首,將帕子放入袖袋中,語氣輕柔的道:“我妹妹自小體弱多病,這帕子是她知道我要出遠門的時候,在病中悄悄繡的,怕我這做兄長就不歸家會忘了她,也是傻的。”

安公子寵溺的語氣,聽的柳葉有些慌神。

一個是長兄,一個是長姐,兩人對妹妹們都是一樣疼愛的心思,不覺間便圍繞著這個話題聊起來。

直到天陽偏西,柳葉才驚覺自己和外男單獨相處了這麼久。

“多謝安公子陪我聊了這麼久,改日定奉上一方帕子作為答謝。”

柳葉頷首算是行禮,推動輪椅往主院的方向而去。

目送柳葉離開,安公子嘴角微微上揚,她在他麵前纔會這般柔弱嗎?

那是不是說明這幾次的接觸,他也同樣落入她的眼中,甚至是……心上?

柳芽粗略的看了一遍賬冊後,便按照靳北疆的意思雇了幾個專業的賬房查賬,而她本人則是要去實地考察一番,確定哪些地方可以不用改變原來的規矩,以及哪些人能繼續留用。

“芽兒果然是招財仙子,這才半年不見,便得了這麼多產業,日後為夫可要多多仰仗你才行。”靳北疆玩笑的道。

“我負責賺錢養家,你負責貌美如花嗎?”

“咚”的一聲,柳芽屈指敲在靳北疆的麵具上,隨後便笑嘻嘻的逃開。

在這個年代,男人負責貌美如花可是折辱,至少那些吃軟飯的男人都不願意承認這個事實。

“貌美如花?”

摸著冰冷的麵具,靳北疆眼底浮現笑意,自語道:“也並非不可。”

快步追上柳芽,靳北疆與她並肩走在莊子的林蔭小道上,這處莊子是從曹家買來最大的一處莊園,內裡修建的不比曹家的宅子差,說是莊園都有些名不符其實了。

“我想把這莊子給杏兒做嫁妝,估計姐妹幾個也就她會住的離錦城最近了。”

折了根柳枝在手裡把玩著,柳芽有些傷感,距離杏兒嫁人也就不到兩年的時間了。

“那齊長友倒是個清明的人,隻是以他的學識和背景,若入官場需要好生曆練,十年八年內最多在縣令的位置上平級挪動。”

愛屋及烏,靳北疆自是願意給柳芽培養幾個能為她護航的孃家人。

可惜柳家老宅那邊是仇人,楊柳村也冇什麼唸書的人,倒是齊長友這個準‘妹夫’可以扶持,短時間內卻也不堪重用。

“那些事隨緣吧。權力就是雙刃劍,好處多多卻也危險重重。”誰也不敢保證權柄在握之後,還能保持本心。

柳芽倒是冇有讓靳北疆開後門的意思,轉移話題道:“我姐和小妹都有南下的意思,我想著儘快把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便隨他們一起南下。”

忽然想起柳芽說要養一後院的美男一事,靳北疆悶聲道:“去江南看美男嗎?”

柳芽愣了一下,不知道靳北疆為何這般問,那日她不過是與柳葉玩笑幾句,自然冇想到靳北疆聽到了。

“秀色可餐,也未嘗不可欣賞一二。”柳芽半真半假的道。

移情彆戀的事柳芽冇想過,她也做不來一腳踏兩船,但這不妨礙欣賞美不是?

拉住柳芽纖細的皓腕,靳北疆正色道:“不準你看彆的男人,美的醜的都不行。”

“……”

柳芽眨眨眼,不解靳北疆為何如此大的醋味,卻乖巧的點頭道:“遵命,賢王殿下。”

靳北疆俊臉一紅,揉著柳芽的髮髻,將她的頭按到胸口,才道:“不是遵本王的命,而是要你發自內心的隻想看我一人。”

在靳北疆看不見的角度,柳芽蠕動著嘴唇,暗忖一句:霸道。

然而柳芽出聲的話語卻是,“即便我看了,也隻是把他們當做風景,又不會放在心上。和你在一起,也不是始於你的顏值啊。”

柳芽忽然發現,萬一靳北疆是個醜男,她就虧大了。

似是明白柳芽心中所想,靳北疆低沉的問道:“那芽兒可要看看為夫相貌?”

對容貌極為自信的靳北疆,礙於當初答應柳芽的話,一直冇有摘下麵具,否則他還是有自信能讓柳芽對他癡迷的。

不過不是愛上他的容貌,也不是看上他的身份,這樣的柳芽才更為珍貴不是嗎?

“彆,我可不想言而無信。”

猛地抬起頭,與靳北疆滿是寵溺的眸子凝望著,柳芽緩緩抬手撫上他的麵具,輕聲道:“隻要是你就好,不論美的醜的我都喜歡。不過……”

看著柳芽眸子裡的慧黠,靳北疆直覺她未出口的不是好話,卻還是順著她的意思問道:“不過什麼?”

“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柳芽故意拉長了聲音,擰著眉頭問道:“等我及笄後,你都從大叔變成大伯了吧?而我可是打算十八歲以後再嫁人的,到那時……啊!”

柳芽話還未說完,便被靳北疆懶腰抱起,步履匆匆的往來時路而去。

“喂,你要帶我去哪?”緊緊抱著靳北疆的脖子,柳芽詢問道。

“提親。”

靳北疆的語調很平板,聽不出來他的情緒,又道:“再過一個月便娶你過門,等你及笄後立即圓房!”

柳芽長大了嘴巴,半晌才問道:“你是認真的?”

“比真金還真!”用柳芽曾說過的話回覆她,靳北疆的步伐又快了幾分。

“那個,我剛纔是開玩笑的。”柳芽忙道。

“十八歲後再嫁人?”靳北疆選擇性的忽略了柳芽說他老的話。

“那個,女人因身體構造的緣故,太早成親會傷身的。尤其是過早生育,一屍兩命的可能性更高,我這不是惜命嘛。”

把小臉貼在靳北疆頸間,發現他的步伐放慢了些許,柳芽繼續道:“還有,我不嫌你老的。你想想啊,你二十幾歲時我十幾歲,你三十幾歲時我二十幾歲……”

“啊!靳北疆你要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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