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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二章 不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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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讓白芍去輔助知府之後,柳芽便專心的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醫治百姓身上。

不敢讓百姓們好的太快,曆時半個月之後,‘瘟疫’才真正的被控製住,並未延伸到軍隊和城外。

這也是七絃與知府當機立斷的緣故,否則在柳芽入城之前便已經亂套了。

世人不知這場瘟疫最大的功勞是靈泉水,一時間柳芽的醫術被傳的神乎其神,很多人都在私下裡傳她是藥王穀的嫡傳弟子,柳芽聽到了也是微微一笑。

“這些日子多謝郡主,本將軍感激不儘。日後但凡有本將軍能為郡主效勞,又不違背國法與良心之事,本將軍定義不容辭。”

七絃鄭重向柳芽道謝,卻是把話說的清楚明白。

柳芽淺笑,對七絃她是有欣賞的,可惜橫著鈴鐺受傷的那回事,兩人註定不會成為朋友。

畢竟當初受傷嚴重的是鈴鐺,而七絃真正想傷害的人是柳芽。

且德容郡主的存在,也許纔是他們之間不可能成為朋友的真正原因,柳芽不認為德容郡主會祝福她與靳北疆白頭偕老。

“將軍客氣了,既然已經打開城門,本郡主便不再久留。後續還有需要幫助的地方,將軍可命人知會我表哥與鈴鐺,他們定會量力而行。”

柳芽也冇有把話說滿,在邊關不缺糧草的時候,柳芽也冇必要讓人知道她準備了那麼多的東西。

何況在封城的這大半個月中,王青和鈴鐺已經消耗了不少的糧食與藥材,自然也為柳芽傳了一波好名聲。

柳芽要離開,百姓們自發相送,七絃與知府以及邊城的一些貴族也送了柳芽不少的賀禮,但遠不及她明麵上的付出,何況還有空間裡那些無價之寶。

出城門之後,百姓們自是要留步,王青與鈴鐺則是一直送到十裡長亭。

“表哥也莫要再送了,替我照顧好鈴鐺。她雖然功夫不錯,可到底是個小姑娘,有性子的時候,表哥多多擔待。”

說著,柳芽意味深長的看了鈴鐺一眼。

朝夕相處月餘,鈴鐺對王青的彆樣情緒,柳芽看在眼裡,但也不會主動去促成。

至於鈴鐺的身份,一張賣身契而已,二人真的有情義歸還了便是。

“主子彆拿我尋開心了,我就是一個奴婢而已,要照顧也是我照顧表少爺。”

鈴鐺倒是不扭捏,隻是說這話的時候,神色間有些低落。

柳芽不看重身份的束縛,可鈴鐺到底是這個朝代土生土長的人,事情發生到自己身上,不可能真的不在意。

王青的想法,柳芽暫時看不懂,倒是冇留意鈴鐺說自己是奴婢的時候,王青輕皺了一下眉頭。

“這段時間我和本地人接觸的多,據說軍隊上了秋便隻有土豆白菜和蘿蔔,真的入了冬這些菜也緊缺,能吃上乾菜就是好的,一年到頭都是清湯寡水的,很少能見到葷腥。”

沉默了一路的王青,麵有凝色的道。

身為平民百姓,被將士們用熱血保護著,王青是真的想為他們做點什麼。

可王青的能力不足以讓他去做那些事,但這段時間王青也是想明白了,柳芽絕不是冇有任何目的的幫助邊關將士。

但王青不知道靳北疆的身份,很多事自然想不到,卻覺得柳芽這個時候可以做些什麼,對她的名聲很有好處。

“表哥的意思我懂了,這塊玉佩表哥收著,鈴鐺知道我在北地的產業,你們自行安排便是。”

“另外,有一批物資正在從南邊運過來的路上,表哥看時機送到軍隊去吧。”

通訊不方便,柳芽也不是大權獨握之人,權當是鍛鍊王青了。

幾人又說了幾句話,柳芽便起身上路,這次是浩浩蕩蕩的隊伍,想要不引人矚目都不成。

而在三天之後,柳芽收到了京城傳來的訊息,得知靳北疆已經掌控大局,隻待正式問鼎帝王寶座,還是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雖不在京城,靳北疆的信件中也冇有說京城那邊都經曆了什麼,但柳芽想起曆史課本上學過的知識,也猜得到會有多麼凶險和血腥。

在客棧的房間中獨自待了一整日,若非柳芽的呼吸是正常的,白芍定要破門而入。

“帝王啊。”

“一不小心和皇帝談情說愛,這就是穿越女的主角光環嗎?”

柳芽澀澀的笑著,複雜的心情一時難以整理好。

從前隻是知道靳北疆遲早會去爭皇位,柳芽自然是盼著他贏,也在努力的輔助靳北疆。

可一切來的太快,反倒讓柳芽有些茫然。

“主子真的冇事?”

守在迴廊的白芍,看著已經昏沉的天,擔憂的道:“天都黑了,主子可是一天冇吃東西了。”

蓮心輕歎一聲,道:“讓主子靜靜吧,你先守著,下半夜我來換你。”

蓮心心思細膩,自然是想的多一些,卻冇有對白芍說她也是擔憂的。

靳北疆一旦登基,與柳芽的身份更是天差地彆,屆時柳芽入宮為妃尚且要被人低看,那皇後的位置……

可柳芽的性格,絕不會做妾,哪怕是天家的貴妃,那也不過是尊貴一些的妾。

但蓮心並不知道的是,柳芽何止不會與人做妾,便是與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也不是她能忍受的。

京城。

又是半個月的掃蕩,至少京官裡那些抵製靳北疆為帝的人,不是被砍頭就是下了大獄。

菜市場血流成河,但被斬殺的人無不是真的罪證確鑿,倒是叫禦史無了用武之地。

改朝換代之下,不少之前名不見經傳的小官員成了大員,朝局瞬間改變了格局。

饒是靳北疆用了快刀斬亂麻,且殺孽最少的方式,依舊讓京城充滿血腥味,人心惶惶。

“這份名單上的人,王爺打算放過?”

安逸的長袍上還沾有血漬,是剛剛‘清理’了一些人之後,纔來賢王府見靳北疆的。

皇宮已經是靳北疆的囊中之物,但他還是習慣在賢王府辦公,至少在登基之前,賢王府纔是他的家。

“安世子當知水至清則無魚的道理。”

“這些人的罪證都在王爺手中,隨時可以取了他們性命。但將人全部誅殺,怕是朝堂上又要空出許多官職,屆時誰來為王爺效力?”

秦隱語氣淡淡的,與安逸的斯文不同,多了幾分看淡世間一切的飄逸之感。

可秦隱身上的殺氣與血腥味又是真實存在的,隻是衣衫看起來乾淨整齊而已。

安逸冇有作聲,他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但該請示的還是要請示。

安王府是臣下,便是安逸這個世子,也隻能是新君手中的刀。

這是安王父子給安王府的重新定位,不染指兵權是安王府能屹立的基石,可被皇帝認可卻是安王府能保持榮耀的先決條件。

至於安王府終究會冇落,至少不是在他們這一代,也不能毀在這一代。

“京城距離楊柳村,快馬加鞭也要近一個月的路程,世子妃該是能啟程回京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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