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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晚臉色一變,不等她開口,楚卿又道:
“那日,本宮曾問過你的丈夫,你說難以啟齒。”
“難道,你的丈夫在溫府做工?”
聽到這話,溫父眼睛一亮,正要答話,卻聽楚卿又道:
“不對,若是你丈夫真的在溫府做工,你不用這樣的躲躲藏藏。”
“說,你到底是誰?”
楚卿說著,視線逐漸的落在了溫世玉和溫父的身上。
其他的吃瓜群眾聽到這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如果隻是丈夫在溫府做工,那必然是大大方方見麵,怎麼會這麼躲閃。
她這樣,隻能證明她來路不正,她或許是養在外麵的外室。
而這偌大的溫府,有能力養外室的也就隻有兩個人,畢竟現在溫家二老爺還在京外,幾年都不曾回京了。
所以,這女人到底是翰林溫大人的外室還是駙馬爺的外室?
如果是前者,那麼溫大人多年清水翰林,才高八鬥的名聲斷然不複存在。
如果是後者,那事情便更大條了。
一個駙馬竟然敢在外麵養外室,而且竟然孩子都有了。
他們溫家這是置長公主於何地?置皇室的顏麵於何地?
眾人的議論聲大了起來。
連普通百姓都能想到的,溫父不可能想不到。
聽到越來越多的議論聲,他咬牙跪了下來:
“公主,還是請裡麵說吧。”
這便已經是認下的意思了。
他都已經感覺顏麵掃地了,他甚至都能聽到那些百姓說他有辱斯文了,可是偏偏楚卿還不肯放過他。
楚卿一臉的詫異,彷彿不明白一般,驚訝的看著溫父。
“阿翁這是何意?”
“你與這婦人有何關係?”
溫父知道今日的事情不會善了,早在他跪下的一刻便已經做了決斷。
是要自己的名聲還是要自己一家的性命,根本就不用選。
他眼睛一閉,有些痛苦的說道:
“公主,她是臣的人......”
幾個字幾乎用儘了溫父全身的力氣。
看熱鬨的人全都嘩然了,議論紛紛。
那些聲音入耳,溫父都搖搖欲墜了,偏偏楚卿還一副驚訝的樣子:
“阿翁,你怎能這麼做?”
“你乃清流砥柱,乃堂堂翰林大學士,怎麼做出這麼有辱斯文的事情?”
“上次本宮見到她的時候,她才生產,所以,她連孩子都有了?”
溫父此刻也恨不得自己暈過去,這樣他就不用麵對這些了。
可是,他不敢暈,他一旦暈過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想到這裡,他強撐著開口道:
“是臣糊塗了。”
楚卿蹙了蹙眉:
“阿翁,你......”
她歎了一口氣:
“阿翁做了這樣的事情,日後可怎麼好麵對朝中同僚?”
“臣,明日便請辭。”
溫父白著一張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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