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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 留念(謝謝投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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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副駕駛,甄言抽手將自己的包拎到跟前,稍微翻動了一下,檢查藥還在不在。

富馬酸喹硫平,用於控製癲癇和躁鬱症等病的藥,甄言用同學的處方在平台上買到。

對於冇有見立耐受的人來說,這藥隻要小小一顆,就能使人昏睡很久。

“你就不怕嘛?”陳郝咬牙切齒地說。

“我怕什麼?你想做什麼?”甄言無聊地問。

“等下你就知道了,”陳郝緊握方向盤,好似這樣就能握緊甄言的脖子。

車開得離學校很遠,外麵淅淅淋淋下起了大雨,車開進金沙酒店停車場,兩個應接員,一個冒著雨幫忙倒車,另一個撐著傘將甄言一行全接進了酒店。

金碧輝煌的大廳上吊著巨大的水晶燈,大廳中間有噴泉,不間斷的水聲雨聲敲在甄言心上,她喜歡這種天氣。

到了房間,陳郝令另兩人守在外麵。

甄言心裡清楚得很,一進房間,她就藉口去衛生間,將兩顆藥掰碎了融進瓶裝水,藉著沖廁所的聲音使勁搖了搖,藥冇一會兒就化開了。

甄言用嘴輕抿,有點麻舌頭,還帶點兒苦味,好在都不明顯。

出了衛生間,甄言將水放在顯眼處,右拿了另一瓶,一口氣喝掉很多,又將剩下的水倒掉。

“這樣陳郝就隻能喝那瓶了,而且他已經很久冇喝水了,很快就會喝掉吧。。。”甄言想著。

“你把水倒馬桶乾嘛?”陳郝站在衛生間外,費解地怒視甄言。

“這是我的習慣,”甄言歪頭笑說,對付陳郝這種人,根本不需要腦子。

果然,在房間裡焦躁地踱了幾步,陳郝看見水瓶眼前一亮,拿起來就往口中灌,連瓶蓋被擰開過也冇有發現。

大約是太久冇喝水了,即使嘴裡有傷,陳郝還是皺著眉頭一飲而儘,喝完了才砸吧起嘴說:“怎麼發苦啊!”

甄言聽了,不由得翻個白眼:“看來不需要鬆崖協助,我自己就能應付了,”她想。

這時,陳郝突然一把揪住甄言的胳膊,將她整個摔在床上。

“藥物起作用需要30到60分鐘時間,”甄言想著,突然被跳上床來的陳郝壓在身下:“你膽子很大嘛。。。”陳郝說道,抹了抹臉上被甄言踩裂的嘴角:“但我就喜歡這樣的,”陳郝的劉海垂到甄言臉頰。

“嗬,怎麼?”甄言冇忍住笑,輕輕伸出食指抵在陳郝唇前:“你到底在期待什麼?想看我兩腳朝天,被壓在你身下**的樣子嗎?”

甄言突然口齒極清地吐出那些汙言穢語,反倒把陳郝嚇成了啞巴。

“我不喜歡急躁的,”甄言斜眼繼續說。

“那就由不得你了。。。”陳郝說著,掏出手機對著話筒喊道:“你們進來。”

“你讓誰進來?!”甄言嗬問。

陳郝笑著,冇有回答。

甄言見陳郝臉上顯出野獸的訕笑,手伸進下腹之間,摸尋到陳郝的要害,用力一捏。

“嗷!”陳郝霎時蜷縮身體,倒在床上痛得無法呼吸。

甄言連忙跳下床,將門鏈拉上。

陳郝還未恢複過來,小達和另一個男子就來到了門外敲門。

甄言從貓眼裡看,小達手中竟提著攝像機!

咚咚咚!“陳哥!開門!”外麵的人叫道。

“彆敲了!你們回去!”甄言大聲說道。

門外的人隻聽得甄言的聲音,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陳郝恢複了許多,一邊走向甄言一邊向門外喊道:“快進來!”

這次靠近甄言,陳郝十分警覺,當來到甄言身旁,他伸出左手揪住了甄言的頭髮,另一隻手去夠門鎖。

甄言整個人幾乎被陳郝提了起來,劇痛與慌亂中,她伸腳一掃,拌得陳郝跌在地上,自己也跟著摔在地板。

甄言一轉身,手肘剁在陳郝的胳膊上,令他吃痛地鬆開了甄言的頭髮。

接著,甄言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睨著陳郝,從他的樣子來看,甄言知道藥效發作了。

“果然融在水裡吸收更快嘛。。。”甄言喃喃道,抓起自己一縷頭髮捧在手中,對腳下的陳郝說道:“真的很討厭被人揪頭髮啊。”

甄言的紅色細短跟壓在陳郝臉上。

“你。。。你。。。”陳郝喘著粗氣,隻覺得心跳又快又重,耳朵裡彷彿在泵血,全身異常沉重,完全使不上力,用最大的勁想將手臂抬起,最後卻隻動了動手指,接著眼皮也開始不受控製,視線越來越窄。

“你就安心睡吧,”甄言蹲下,勾起陳郝的臉:“原本不打算拿你怎樣,但他們拿相機,性質就變了啊。”

說完,甄言朝陳郝的下巴踢了一腳。

陳郝終於昏睡過去。

咚咚咚!“陳哥!”

啪!甄言打開門,隔著那條門鏈道:“現在走,與你們無關,否則,想走也走不掉!”甄言的身後,是倒在地上的陳郝。

甄言故意讓他們看見。

“嗬!”門外兩人見了陳郝癱軟在牆角的樣子,倒吸一口氣,本能地向後退了幾步,驚得啞聲。

甄言喯!地關上了門。

“必須懲治這傢夥,還不能給鬆崖添麻煩。。。那兩個人不會報警,但是會搖人。。。我時間不多。。。”甄言悠哉地想著,不覺哼唱起來:“那便留幾張照片吧。。。”

甄言將陳郝拖上床,衣服從頭到腳脫了個一乾二淨。

她舉起手機,又將自己的鞋放進陳郝嘴裡。

哢擦!哢擦!

“你原本是想這樣對我嘛?恐怕不止吧。。”

哢嚓!哢嚓!

“姿勢越羞恥越好。。。啊!屁股撅起來,這個塞進去。。。”

哢嚓!哢嚓!

各種奇怪的姿勢拍完,甄言從包裡拿出了剃眉刀。

“你。。。你乾嘛。。。”全然無力的陳郝隻能在模糊中囫圇不清地說出零星的字眼。

“頭髮全部剃掉,省得被人揪住是不是?眉毛也不要了,還有這裡。。。”

“你。。。”陳郝又昏睡了過去。

棕黑的髮絲從陳郝頭上削落下來,細碎地散在床上。

“唉,比起你想對我做的,真是太便宜你了。。。但是為了鬆崖,權且先這樣吧。。。有了這些照片,你也能消停些了吧?”甄言扒拉開陳郝的眼皮看了看,然後扯來毛巾仔細擦了擦眉刀,終於大功告成。

接著,她拎起陳郝的褲子,從口袋裡摸出了車鑰匙。

她收拾了自己的包,穿好鞋,仔細擦掉上麵的口水,最後抱著陳郝的衣物從房間走出,小達還守在門口。

甄言毫不在意地將門一關,在不明所以的小達眼前離開了。

經過大堂,應接員對抱著衣物的甄言投來怪異的目光。

“哈哈哈,陳郝敢報警嘛?”她想著,撐著酒店贈送的傘走出大堂,將陳郝的全部衣物以及酒店送的浴衣都丟進垃圾桶,接著到車上取出在先前在商場買的東西,使車門大開,鑰匙丟在車前座上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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