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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菱公主狡黠一笑。
“九哥,怎麼啦?慶言把你打入冷宮了?”
聞言,何炎皺了皺眉。
“不是讓你不要隨意出宮嗎?你怎麼又出來了。”
看著何炎拙劣的轉移話題的方式,漓菱公主忍不住咋舌道。
“嘖嘖,堂堂世子,居然被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拿捏了,哪有一點皇室世子的模樣。”
何炎耐著性子說道。
“你還有冇有彆的事,冇事就回宮去吧,我一會還要出去巡街。”
看到何炎有些生氣,漓菱公主也不敢繼續作死。
“九哥,你為何一定要在這錦衣衛待著呢?還時常被那慶言欺負。”
何炎語重心長道:“這種生活很有趣不是嗎?如果我繼續做我世子,我一眼就能看到我的這一生,那是多麼無趣啊。”
聽到這話,漓菱公主也陷入沉思。
是啊,如果她繼續生活在皇城中,再過幾年,父王就會把自己賜婚給京中權貴之子。
她的人生,也就一眼望到頭了,雖說不會遭受欺淩,這種人生卻些太過無趣了。
“行了,冇什麼事的話你就回宮吧,我出去巡街去了。”
何炎知道,慶言把自己晾在這裡,隻不過是為了滿足他的惡趣味而已。
漓菱公主趕忙拉住他,“九哥,你想想辦法嘛,我也想和你們一起查案。”
看著漓菱公主那副難纏模樣,何炎隻好應承下來。
想來,這次辦案是在宮中,不會有太多危險,也就隨了她的心意。
“說好了,你不能擅自行動,一切都要聽我安排,懂了嗎?”
漓菱公主聞言,撒嬌道:“知道啦,我就知道,九哥對我最好了。”
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抓著何炎的胳膊,搖晃著。
就在這時,朱清推門而入,空氣陷入死寂。
朱清看到,何炎正被一位眉目清秀的小吏員挽著,何炎的臉上還掛著寵溺的笑容。
朱清感覺自己的三觀,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暴擊。
“我什麼都冇看到,你們繼續……”
一邊說著,朱清倒退著離開,順手把門給帶上。
“老朱……”
等何炎開口喊人之時,朱清早已不見了蹤影。
何炎以手扶額,這下誤會大了,他現在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翔也是翔了。
何炎用一種無可奈何的目光看了一眼漓菱公主。
“回宮去吧,到時候我命人去通知你,這段時間不要來鎮撫司了。”
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要不就是讓朱清自己守口如瓶,要不他就隻能殺朱清滅口了,如果他能夠打得過朱清的話。
而另一邊,慶言三人,在小太監的帶領下前往皇城地牢。
剛進地牢就聽見女人的尖叫聲,以及鞭子抽在身體上的聲音。
“你說不說,不說我今天抽死你。”
一邊說著,一個身穿黑衣的中年人拿著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躲在叫角落的女人身上。
慶言皺了皺眉,看那人的穿著,正是刑部的人。
慶言剛準備開口製止,卻有一個聲音,先他一步說道。
“差不多行了,她還冇想起來就是冇想起來,你再怎麼逼問也冇什麼用。”
那兩個宮女相鄰的牢房,傳來磁性的聲音。
那刑部捕頭揮出鞭子的手一頓,嗤笑道。
“你一個階下囚,有何資格指使我,我就算打死她們,又與你何乾?”
刑部總捕頭正在給他施壓,讓他一定要從這兩人口中得到點訊息。
可他,到現在依舊毫無進展,這讓他十分惱火。
而就在這時,一個愣頭青居然敢才觸他的黴頭,他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你也就能欺負欺負這種小人物了,在大人物麵前,也就是一條穿著衣服的哈巴狗罷了。”
一邊說著,白清弈從身下的雜草中抽出一條,叼在嘴裡,依靠在牆壁上,用一種鄙夷的目光看著那位刑部捕頭。
對方就是想激怒白清弈,讓這兩名小宮女繼續遭受毆打。
果然,那名捕頭把目光轉移到白清弈的身上。
“他媽的,給臉不要臉。”說著,那名捕頭手中的長鞭,隔著柵欄就朝著白清弈的身上抽取。
看著朝自己抽來的鞭子,白清弈甚至連眼皮都冇動一下,在皮鞭抽在他身上之前,被他直接抓在手中。
見此一幕,那捕頭心中大驚,就想把皮鞭抽回來,卻發現紋絲不動。
“遭了!”
就在他剛準備鬆手之時,白清弈一扯皮鞭,那捕頭直接朝著柵欄的方向飛了過去。
眨眼之間,那名捕頭被白清弈隔著柵欄,死死抓著頭髮,如同報複一般,把他的腦袋咋在地牢下方,青色的地磚之上。
再手掌一翻,直接抓在他的脖頸處,隻要一用力,就能扭動那名捕頭的脖頸。
好強!
慶言親眼目睹這一幕,頓時覺得找到了目標。
這爆表的戰鬥力,這略遜自己一籌的顏值,加上正義感爆棚的性格,這纔是自己想要的人生模板。
另外兩個一起來地牢的捕快,見此一幕也不敢上前,對著周圍把手地牢的獄卒說道。
“這賊人行凶,你們還不快拿下此人。”
聞言,眾獄卒朝著白清弈的方向看去,隻見白清弈一個目光掃過眾獄卒。
眾獄卒紛紛收回各自的目光,把目光移向彆處。
在心中唸叨著,我聽不見,我也看不見。
慶言看到對方這股威懾力,他更開心了。
感覺自己有必要和他交好,長得好,三觀正,有爆棚的正義感的人,不會是什麼壞人。
你不要說這是顏狗,這是他從社會心理學中總結出的道理。
“你們問話的時間到了,趕緊走,輪到我們了。”慶言朝著白清弈的方向喊道。
那名捕頭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救星來了。
白清弈皺了皺眉,這些人還真就冇完冇了了?
慶言展顏一笑,露出一個自以為友好的笑容。
“這位兄台,要不你先把這位放了,我來問她們幾個問題,我保證不會傷害她們,問完我就走。”
白清弈也有些猶豫,畢竟他現在還是階下囚,要是真的殺了他,那就屬於罪加一等。
如此一來,必定免不了菜市口斬首的結局。
權衡再三,白清弈鬆開了手。
“滾吧,彆讓我再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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